二十、会变松吗(1/2)
“你不去拍戏吗?”赵还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
“赵总,我的戏在下午,早上是来参观学习的。”哪知道会撞上秦襄和赵还搞了这么一出。
白晓杏上次被赵还作弄狠了,回去之后肚子连疼了几天,臀部的伤痕让他只能卧着睡。他对赵还的认知还停留在洁身自好的清高总裁上……还有一点施虐倾向。
他清秀的脸蛋有点晦暗。如果赵还一视同仁地拒绝潜规则,他尚且能自欺欺人;赵还和秦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彻底打碎了他的侥幸,原来赵还也不是那么洁身自好,只不过是眼光更高,——高得能把他踩在脚底随意污辱,却愿意为了秦襄来片场客串。
如果赵还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笑出声。在他看来秦襄和白晓杏只有好不好用的区别,更何况秦襄不知被灌过几次尿,玩起来尺度确是一视同仁的。
赵还本来不太在乎勃起,等它们自己消下去就打算离开片场了。偏偏白晓杏鼓起勇气,近到赵还身边发出了邀请。他的话露骨得近乎放浪:“赵总,我帮您弄出来吧?秦影帝已经离开了。”
赵还撩起眼皮看他,白净的脸蛋上浮着红晕,鼻梁不挺,五官的组合倒是很合适,不然也没法一路靠肉体上位。
“上次是和谁?”赵还淡声问道。
白晓杏的嘴张了张,蹲在地上,仰视赵还眼帘下投出的细碎阴影,语气干涩诚恳:“李导。”
那次和赵还见了面,他下过决心要努力走正道。但已经搭起的关系并不能说断就断,习惯了捷径的肉体没有怎么反抗就再次陷入黑暗的漩涡,原来他的决心,也只不过是使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和不堪罢了。
赵还和秦襄是他擅自认定的禁地和榜样,这两人在片场透露的关系无疑把白晓杏在心中努力构建的净地彻底地打碎,心中卷入浓重的自嘲。
赵还捏住他的下巴,打量他整齐的烤瓷牙,随手摁到自己胯下:“那就试试吧。”
白晓杏长得很乖,能被一路潜过来懂的规矩也甚多,不该多嘴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走漏。这是他在圈里的“口碑”,可笑地和他的作品半点关系也没有。
所以当赵还的两根肉棒从裤子里弹出来,白晓杏没有多说一句话,毫不犹豫地张口努力同时含住两个龟头。后背却泛起凉意,好像窥探到了赵还洁身自好传闻的真相。
赵还颇为满意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这家伙的口技算是炉火纯青,舌头熟练地卷过冠状沟和敏感的柱头,时而戳刺顶端的铃口,两手托住赵还的蛋囊揉慰,脸上的表情又骚又浪。他倒不如何信任白晓杏,只是逐渐对自己的两根肉棒不那么难以接受,也不吝偶尔将之放出来,由着一些方便掌握的人伺候。
肉棒齐齐跳了跳,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被熟练的口技搅弄一番立刻有了感觉。白晓杏的嘴算小巧,含住两根鸡巴很艰难,口水就一股一股地顺着茎身流下去,和先前秦襄沾上的淫水混在一起把肉棒涂得油亮发红。赵还用力往前一顶,白晓杏被呛得要咳出来,龟头已经涨满喉腔,便只能无声抽搐,喉头软肉剧烈缩张把正要射精的赵还吸得发麻,死死抓住他的头往喉咙里连灌进两股浓浆。
“咳嗯、咳、咳,唔呣……”白晓杏断断续续地发出咳音,讨好地把吞下精液的嘴张给赵还看,残余的白浊和眼睫上的生理性泪水相得益彰,颇为楚楚可怜。
得了吧,一个婊子装什么纯情。赵还视而不见地把他掉了个头,剥掉裤子,露出他凹陷的穴口,草草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转动,把白晓杏面对面摁到自己下半身:“自己动。”
白晓杏点了点头,背靠桌子跨坐在赵还腿上。
进入后很暖和,但并不紧致,是一口熟得有点软烂的菊穴,超出了饱满成熟的界线,散发着近乎从枝头坠落腐化的浪荡。赵还没去动他的前面,漫不经心地捅弄摩擦,一掌扇过他的脸颊:“咬紧一点,太松了。”
秦襄虽说接着也有戏份,但不过就一点露脸画面,拍完很快赶到化妆间找赵还,却听到了白晓杏的淫叫。
他跑过来时来不及擦汗,把薄妆晕得有点粘腻。身后没有别人,他怀着莫名的心情摸出钥匙开门,从门缝里望去,赫然是白晓杏白花花的精瘦躯干,刺眼地攀在赵还身上。
白晓杏是什么货色在圈里人尽皆知,秦襄的脑袋嗡嗡作响,他闪身走进去,不忘反身锁门。那边赵还漫不经心地点着白晓杏脸上的泪水,他的鸡巴粗长饱胀,直把娇气的小生干出泪来,指尖的水渍被抹匀化开在白晓杏发红的面皮上。看到秦襄进来,夹着肉棒的小穴猛地收紧,把茎身咬得跳了跳。
赵还朝秦襄招手:“过来。”
秦襄迈着大步过去,看到白晓杏在赵还怀里露出一个藏不住得意的微笑。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倒要看看谁才是正经被赵还包养的那个。
秦襄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抱住赵还,用锻炼有素的胸肌蹭他的脖颈:“赵总。”
从这个角度俯视,可以看见白晓杏那放荡的穴口,恬不知耻地大口着吞吐赵还的肉棒。
赵还意外地斜了他一眼,这还是秦襄第一次主动暗示,而且是在这种情形下。他像拔萝卜一样推开白晓杏,小明星痛苦地低呼一声跌落在地上,后穴翻出红艳软腻的淫肉,在水光中微微翕张,一时合不拢。
赵还示意秦襄自己接班坐上来,秦襄却从妆台抽了一叠卸妆棉,里里外外地把赵还裸露的两根肉棒擦得洁净干燥。
赵还好笑地任由他动作,他知道秦襄为什么这么主动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还不是怕资源和金主被抢的危机感。其实秦襄大可放心,那种货色肏起来远不如影帝可口,顶多算个会动的精盆。
秦襄把擦湿的卸妆棉扔到白晓杏身上,跪到赵还胯间,捧起擦拭干净的肉棒大口吮吸。他的头脑发热,浑然不在乎白晓杏的存在,脊背被赵还的眼神烧得发麻。唾液重新濡湿干燥的肉棍,那种腥臊骇人的气味突然成了他安全感的来源,充斥鼻端的湿咸令人沉迷不已。
他扶着两个柱身,沿着两根肉棒间的缝隙一直舔啄到根部,艳红的舌尖灵巧地埋入毛发,鼻梁卡在柱身中,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叫人着迷呢。
他一鼓作气地侧头含住赵还的卵蛋,舌头绕着暗红色褶皱紧紧打转。赵还爽得精关一紧,肉棒涨了涨,被秦襄敏锐地捕捉到,更加卖力地舔吸。混杂着皮肤咸味的口水被咂然有声地吞入腹中,赵还眼神幽深地看着秦襄鼓起的颊肉和冷峻的眉眼,和他顺着汗水紧紧贴在额边的碎发。从戏服里探出的手腕精韧有力,线条分明的大掌拢住两根肉棒,使手心的灼热严丝合缝地传递到青筋盘虬的茎身上。刚才操了白晓杏还没射,赵还拽起秦襄的短发,挺胯把鸡巴头肏进嘴里:“都含着。”
秦襄努力扩张口腔,两根粗大的肉棒时而轮流进入,时而同时撑开唇瓣,下颌酸痛不已。他卖力地用舌头搅动龟头的皮肤,铃口渗出的任何液体都被灵巧的舌头悉数卷走,赵还深呼吸了一下,射出今天第二泡精液。
秦襄被呛得没有接住,口中的肉棒一抖精液全都甩到了脸上,滴滴答答地顺着分明的脸部线条往下滑,鼻翼、眉毛全都挂着白稠。他的睫毛上也沾了一股白浆,沉得睁不开眼,便伸手捋下来,垂眸看了指尖那团白色的腥臊一会儿,慢慢地含进嘴里吮得一干二净。
赵还从射精的余韵里缓过来,有些咂舌秦襄这副不知从何激发出的媚态,起身把他捞上梳妆台。他从正面掰开秦襄的大腿,灵活地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黑色的草丛和磨砂质感的小笼子。
白晓杏倒在地上看不清秦襄有没有勃起,只能依稀发现他的胯间戴了东西。他张了张口,垂下头,眼神发直地看着赵还的皮鞋。
赵还并不急着再来一发,眸光一转,从桌上的瓶瓶罐罐里拣出一把剪刀,对准了秦襄的性器。
“赵总……”秦襄害怕地看着胯下的利刃,他拿不准赵还想干什么,直到赵还咔擦一声剪断了一撮耻毛,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宝贝儿,”赵还熟稔地低声道,秦襄算得上精壮的肌肉立刻耸动了一下,“给你刮掉,好吗?”
他没有等秦襄地回应,拿起剪刀继续剪了几剪,秦襄胯下的耻毛立刻变得参差不齐,秃得像狗啃。秦襄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胯部,被赵还拍了拍头:“想什么呢,还没完。”
赵还从桌上找到刮胡刀,压着秦襄的胯骨,刮过他凌乱的小腹下三寸。毛发被铡断的滋滋声清晰地传入耳廓,刀片贴着性器周围铲过,留下一片青粉的娇嫩皮肤。秦襄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赵还为所欲为,一撮撮油黑的毛发应声落在桌上。
白晓杏光着下半身半趴在地上,等了很久,再没有得到一个目光。眼前是秦襄紧张蜷起的脚趾。赵还动手剃毛不免要集中精神,眼神专注让他心头骚动,后穴的凉意却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多余。
在最贴近睾丸的连接处,薄薄的皮肤被刮胡刀蹭到,秦襄惊吓地折起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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