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人的老婆被摸N搓批漏尿,画室爆J(2/2)
搓了十几秒,尿眼开始收缩,似乎只要男人的拇指一离开就能立马尿出来。舒年被玩得脑子跟浆糊一样,凭着最后的意识,猛地一弹挣脱男人的制梏,想跑却因为腿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骤然不查被人逃了,秦奕寒挑了一下眉,撑着手臂看着在地上缓慢爬行还哼哼唧唧发出哭叫的骚老婆,眼看着人就要爬出画室了,才慢悠悠拿着毯子大步追上去。
“呜呜呜啊…”
将毯子随意铺在旁边的地板上,男人把还在努力爬的小美人抱起来,脱了他湿哒哒的裤子和内裤,把人放在毯子上跪趴着,揽起人的一只腿观察腿心情况。
粉白的嫩鸡巴已经被刺激得射了一次,现在半硬不硬的,沮丧地低下头朝着地板,不肯把小马眼给男人看。下面的女穴红润一片,掰开大阴唇,里面的嫩肉跟饱尝性事的熟妇批一样,更是红艳得好看。
“荡妇,撅个熟批勾引谁!”
鸡巴在裤子里束缚得难受,男人起身褪去衣物,重新跪在舒年左小腿两边,把人的右腿抬起,眼红地用手指堵住骚阴蒂下面软软的小尿眼又是一阵疯狂揉动。
“咿呀呃…,不要哈嗯,呃,要…尿了…!”
肥批被敞开摊在男人手里搓弄,才刚缓过一点神来的舒年又被手指奸尿穴奸得全身颤抖。趴在手上摇晃的头突然一顿,眼神涣散,被人举着一边腿跪趴在地上,跟小狗一样,一股透明尿液从小孔激射出来。
“草。”
眼疾手快地摁住放尿的小眼,引来身下人的一颤,秦奕寒扶着鸡巴肏进逼腔,这才挪开堵着尿眼的手指,随着舒年断断续续的尿液喷出,韧腰耸动。
“还说我是发情公狗,那宝贝怎么也跟个小狗一样乱撒尿?难道是给我配种的小母狗,专门来帮我吃精的?”
“不,不是小母狗呜呜,不许这么说我…”
大鸡巴破开逼肉,抵着宫口就是狠奸猛肏,盘旋着的青筋磨着酸涩的软肉,把没被操到的子宫馋得流口水。男人一边挺动一边抓着舒年肉嘟嘟的屁股往自己胯下带,闻言看着趴在毯子上的小后脑勺,似笑非笑。
“不是小母狗?那就是发情的小骚猫了,要不然撅个熟妇逼在这喷水喷尿,是不是就想勾引大鸡巴老公闻着味儿跑来强奸你?”
“呜呜啊好酸,不是,不是哈…”
秦奕寒伏下身拢着舒年,因为常年锻炼而肌肉虬结的古铜色身躯紧紧覆盖住一身软肉的青年,好像是乡下来的糙汉看上了人,就不顾意愿强行把金娇玉贵的小少爷拐来当小媳妇日日疼爱。
健壮的手臂撑在弯曲的白嫩手腕两旁,强烈的色彩冲击让男人心跳加快,呼吸又快又急地打在舒年的后颈上。
“怎么不是,我的小骚猫,天生就是给老公操的小荡妇,真好看,怎么这么好闻,又在散发香味勾引老公了。”
鼻子凑到粉白的颈肉处顶弄,又闻又舔的,身下的皮肉在细微地抖着。
“宝贝怎么一直在抖?是不是老公没有塞满老婆的骚逼,老婆生气了?老公这就全部塞进去好不好?”
“不,不要…满了,已经满了嗯啊…!”
“已经满了?”
“嗯嗯…哈啊”
“那宝贝怎么不谢谢老公?”
舒年被磨人的快感弄得脸蛋红红,听到男人的问话,脸更是红的要滴血,跟小鸵鸟一样埋在手臂上摇头。又被胡乱顶操一通,威胁加诱哄着,闷着嗓音出声。
“谢,谢谢老公。”
“嗯,宝贝真甜,跟老公客气啥,老公用鸡巴帮老婆通逼是应该的。不过老公鸡巴还有一节在外面吹冷风呢,宝贝让它进去暖暖身子好不好?”
尽管男人每次在床上都会说下流话,但舒年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又不是……给人暖鸡巴的。
把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脑子,他隐约意识到了危险。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子宫,他扭捏又违心地说要用手帮男人摸。
听到这话,男人微眯了一下眼,虽然老婆用嫩手给自己摸屌也很爽,但是他说这一通话可不是只想让人帮自己撸的,于是也不问人了,直接压着小美人死命地拱,龟头快速冲撞碾压着微微张合的子宫口。
又高又壮的身躯紧紧贴着人的后背将舒年牢牢制在身下,再怎么挣扎乱扭也只是让男人的鸡巴戳得更加杂乱无章而已。
秦奕寒把人锁着拱得又哭了,嘴上也不饶人。
“卖什么娇,老公给你通逼这么辛苦,用小子宫给老公套一套鸡巴怎么了。”
“废物逼这么短,活该骚子宫要挨奸。”
“乖一点,自己把骚子宫打开,不然等会我直接挤到你输卵管那里,给你小卵巢洗个精液澡。”
秦奕寒当然知道他不能办到,但是他喜欢看到舒年在床上用那又可怜又可爱的语气跟他撒娇讨饶。每每把舒年欺负到哭着在他怀里要抱,他就感觉有股电顺着脊背往脑子上和鸡巴上涌,人都舒坦百倍。
果然,身下的小美人一听这话就又害怕又崩溃地哭得更凶了,眼泪在埋着的手下聚了一小滩水。
“呜呜呜,老公不要呃啊……我,我听话呜呜啊,老公别操输卵管呜啊。”
“那是不是要用骚子宫帮老公套套鸡巴?”
“嗯呜呜……要,要的。”
“那就放松点,骚逼,夹什么!”
“呃啊,放松了,呜呜呜放松了,老公,老公再试试呜呜。”
公狗腰几百下挺胯,一股气挤进了不过拳头大的小子宫内,不待尖叫潮喷的小美人反应过来,就挺着胯部疯狂撞击臀部,把哭吟声撞得稀碎。
男人颔角微鼓,跟条狗一样压着人不知疲倦地耸鸡巴。
从下午两点做到太阳落山月亮升起,舒年好像陷阱了高潮地狱,无时无刻不是在喷水,过于紧张的湿软肉穴被吓得讨好地夹吸男人,被一一捅开后,又因为小高潮而痉挛收紧。嗓子已经哑了,只在高潮的时候无助地哀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