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危险边缘的试探（4）（1/2）

沈明语独自一人站在墙角，他两手握着卷起的衣摆，掌心的汗水已经濡湿了柔软的布料，窗缝里透进来的风吹过他赤裸的臀部，他双颊滚热，红的像要滴血一般，却怎么也不敢把卡在腿根的裤子提起来。

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光着屁股罚站了，但这次却令他感到尤为难堪。沈浩谦进了房间以后，除了听见一声打火机发出的声响，随着房间内开始弥漫起的淡淡香烟味，他再也没发出任何动静。

沈浩谦的烟瘾不算大，除了熬夜工作的时候要靠着它吊精神，平时也就抽两三支。而这次他进屋以后，每隔几分钟就能听见打火机发出的声音，屋里的烟味一直没断过，沈明语也知道，他是心情差极了才会这样。

这令沈明语更加不敢去面对他，墙面上挂的时钟滴答答的响，入夜后即便散去了乌云，窗外仍旧是黑沉沉的。相对于那些注定会得到的惩罚，最让沈明语感到羞耻的莫过于亲口去承认之前那些故意为之的试探。可以沈浩谦的性格，沉默的抵抗除了会激怒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时间一步一步的走到深夜，沈浩谦坐在桌前，电脑屏幕里数条红色的信息提示已经从计数累加成了省略号，他漠视那些每天都堆积如山的待解决项，只是一脸阴郁的抽着烟。

门外传来窸窣的声音，沈明语一手提着裤边，堪堪能遮住前面的部分，他满脸羞红的站在半开的门缝里，深低着头，几次欲言又止。

沈浩谦未做动作，只是将眼神斜瞟至门口，

“想清楚了？”

沈明语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走来了，他根本就还没想好该说什么，沈浩谦的声音带着一种陌生的冷漠，沈明语忍不住啜泣道，

“对不起...”

沈浩谦将抽剩的烟撵灭在满是烟蒂的烟灰缸里，挥手指了下门外，

“还没想清楚，那就接着回去站。”

无尽的僵持让沈明语根本抗不下来，他闭着眼睛，下了几次决心后，他的声音仍旧细不可闻，

“我是...故意的。”

这话说完，他已经哭出了声音。

沈浩谦就让他站在那里任他哭，等沈明语抽泣过后，情绪刚刚平稳了些，沈浩谦又问了一句，

“为什么故意。”

沈明语被他这样不留余地的追问，像是被强烈的灯光照着寻不到可以藏身的角落。沈浩谦站起身，慢慢朝他走了过来。

“嗯？为什么故意。”他站在哥哥身前，唇角带笑，目光冰凉。

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混合着浓烈的尼古丁的气息，沈明语感觉自己已经被推入深渊，他恐惧黑暗，却偏偏想与眼前的人相拥着，沉到更深的地方去...

“浩谦...”

沈浩谦用手指封住他的嘴唇，“我想，哥哥应该换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