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瓦》完(2/2)
特别是练启棠随着年岁渐长,五官比起少年,现在多了些艳丽,又因为身高腿长,即便日日穿短衫,郑强有个漂亮夫君这个消息也早传遍整个村子了,甚至有人专门跑来看看练启棠有多好看,大多是小孩,捂着嘴巴盯着瞧,然后尖叫着跑走。
郑强心里多了些说不清的滋味,完全不会介意别人盯着练启棠瞧,甚至会有些高兴,两个人走一起的时候,要是村里有人当着他的面夸,心里像是有一只小鸟,欢喜雀跃个不停,而练启棠在外面依旧喜欢粘着他,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也要弯身子贴着他
人少的时候会把他拉进隐蔽的地方亲来亲去,亲到郑强软着身子想把他推开才停,有时刚推开就被练启棠抱起来往家里冲,门落上锁后自然免不了一场酣畅的房事,若是在林子里,郑强有时会给小郎君用嘴含上一回,之前是尽心的伺候,现在只是见着那根东西,穴口就主动夹紧了。
有些爱说闲话的,会拉着郑强说让他好好养身子,多喝点补身子的容易怀孕,生的孩子最好体格像他,相貌像练启棠,这样好的条件,不论是儿子女儿,将来都能找着好对象。
连郑强母亲也会因着练启棠的相貌,对郑强未来的处境有些担心,怕自己儿子过不好,在她眼里,长得像花蝴蝶般的人,从来不会停留在一朵花上,现今在她眼皮子底下还好,若今后搬去其他地方,郑强受的苦,就是再多,她也不能帮着出气。
想来想去,除了给自己这个最懂事的孩子多留些银子让他带走,剩下的就是叮嘱郑强要对子嗣的事情上心,她想着,日后就算两个分开了,有了孩子郑强终归会好过些,吃穿用度什么的,想来练启棠不会克扣他亲子的。
一开始这样想,到后面瞧见练启棠的黏糊劲儿,替对方害臊的同时,心里慢慢松了口气,就是自己这个女婿,过于缠人了,虽然十分孝敬他们做父母的,但不管郑强做什么都要跟着,怎么看都有点不像话,再是两口子过日子,也得让人喘口气啊。
之前她去找郑强,商量好了一同去镇上买些补身子的,走到篱笆处还没进去呢,就听见大女婿一直朝自己儿子撒娇,说些什么即便分离两个时辰也是要他的命,硬是要跟着一起去。
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愿,去买的是有益于怀孕的中药,归根到底是妇人家的事,练启棠以后还是要在外面为官做事的,怎能在这事情上掺一脚。
还没等她进去,就听着郑强答应的声音,没什么犹豫就同意了,等两人出来,她瞧见练启棠的嘴角笑的都快咧到耳根子处了,一路上跟着伺候拿东西,瞧见他们去药堂拿补身体的中药也没说什么,规规矩矩地站在外面等着。
不过自这次回去后,郑强来找他们的次数变少了,不出一个月便传来有孕的消息,坐稳胎像后把脉的老中医说是双胎,脉象稳健有力,大福之象。
练启棠的诏书也从京城递过来了,做个官职小事情少的县老爷,有时会帮时知意处理一些地方乱党,安家在小地方,名声却传得很远,地方离郑强家乡不远,若是平时想回去瞧亲人,不到半天便可抵达。
练启棠等郑强坐稳了胎才带着他赴任,进了宅子郑强才知道他心心爱爱的小郎君这盘棋下得有多大,瞒着他说是随便买的宅子,初见便知这里面下的功夫有多少,完全由着他的喜好,许多花草完全不是初种下的模样,一瞧便知这些东西都是被照顾妥当才长的如此有势头。
郑强站在一丛花前,险些止不住泪意,他想夸赞他的小郎君,但话在嘴边,怕说出来带着哽咽,练启棠走到他旁边抱住他,俏丽的眉眼一如少年时期那般雀跃和天真:“喜不喜欢,当真废了我一番心思,就想讨夫人一个笑脸”。
他笑吟吟的,眼睛里光彩流转,郑强感动的厉害,主动踮脚去索吻,被亲的人也毫不客气,光天化日的一双大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郑强的肥臀,一边揉一边把胯恶意的朝前顶,动作很轻,但什么心思郑强立马就知晓了。
亲完红着脸不敢看练启棠,虽然脸朝一边看,但说出的话却是熨贴着小郎君的心:“大夫说三月后便可行房事,如今已快四个月了,你若想,也不是不可”,他说完才看向练启棠,谁知看到的是对方促狭的表情,看模样就知道打着坏主意。
“难道只是我想吗,娘子”,他说着,把郑强的手放到胯间,一根快要从衣服里戳出来的东西直挺挺的顶着他的手,郑强摸到的那一刻心底就软了,很快全身都因为回忆起从前的房事而产生着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控制不住的哆嗦着身子,一双眼睛饱含欲望,情不自禁地咬着嘴唇,爱不释手的摸了许多下练启棠的大肉根,看不见的穴口一张一合的,急切地表达着渴望。
“让我来摸摸,娘子到底有没有想我”,说完就把一只手伸进郑强的裤子,先是摸到硬起来的小鸡巴,撸了不到十下郑强就泄了,立刻软了身子趴在练启棠的怀里,嘴里开始哼哼唧唧的求饶。
他声音软,听起来一点威慑的作用都没有,郑强顺从练启棠习惯了,嘴上说着求饶的话,等练启棠要摸向穴心的时候却主动张开了腿,穴口此时已经泛滥成潮了,淫液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很快两根手指伸进去开始快速插弄,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和郑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缠在一起。
他自有孕后许久都没这样了,被爱人抱在怀里做如此欢愉的事情,让郑强一边因为受不住的快感颤抖,一边想好好享受此时与爱人缠绵的时刻,肥穴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练启棠没有抽出来,借着淫液插进郑强的肛口,不像前穴那么顾忌,三根手指全进去后立刻快速抽插起来。
“待会儿我前后都要进去,嗯?”,练启棠贴着他的耳朵提要求,郑强哪里会不愿,一边撅着屁股迎合小郎君的操弄,时不时地尖叫出声,一边应和着练启棠的要求。
等后穴也高潮了,练启棠稳稳的抱住他,从一片藤林走进一片月季丛,穿过这些花便看到一处桃林,桃林后面便是他们今后的家,郑强牢牢的靠在练启棠的胸膛前,看着落下来的粉色花瓣,心中温暖至极。
孕期过得快,眨眼就要生了,虽是双生子,但胎位很正,郑强身子也足够结实,生下练听容和练沛容这两个小子倒是没受多大罪,两个娃娃刚生出来的时候个子小小的,像小猫崽一样,呼吸也很轻。
郑强头次当娘,幸福的同时总是担忧他们的健康,晚上有时睡不好觉,练启棠倒是很镇静,不许郑强过分操心,睡前把两小子抱在两个人中间,一同感受新生命带来的喜悦,摸摸小手小脚,待郑强不知不觉睡着了,再把他们抱到奶娘那,叮嘱明早要在夫人醒之前抱去屋子里的小床上。
等两个小家伙长开一点后,任谁瞧都说长得像练启棠,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郑强很高兴,特别是练启棠抱着他们两个的时候,一大两小总共三张极像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看得郑强总忍不住跑过去亲几下,两个孩子各一下,练启棠亲两下。
等恢复好就开始了照顾一大两小的生活,郑强也如之前承诺的那般,自己的奶全给练启棠喝了,他的奶没有奶娘的白,许是体质的问题,量虽大,但奶味偏淡,小孩喝了饿得快,练启棠便全包圆了,和在小院儿的时候一样,免不了被含整宿,奶头泡的又大又红,白色的奶液从肉红色的奶孔溢出来,勾得练启棠三番两头的不愿下床。
在郑强眼里,两个人即便有了孩子,小郎君还是和从前那样,需要他宠着来,现在比从前又多了些复杂的心绪,之前的爱像浪潮,把两个人卷在一起,起起伏伏,漂荡不安,现在沉淀下来了,更多了几分珍惜与庆幸。
他心思柔软,想法全体现在行动上了,每日幸福地忙碌着,不需要思考太多,尽心的去宠爱人和孩子,练听容和练沛容两个小子被他喂的圆滚滚胖嘟嘟的,从小就娘亲娘亲的抱着郑强的腿不愿撒手,小孩天性单纯,见着最喜欢的人就爱笑,刚长出的小牙齿露出来,冷风吹过来也不觉得冻牙齿,只想好好表现自己让娘亲高兴。
练启棠自然会吃醋,吃郑强被占用太多时间的醋,心里放着两杆秤,但凡属于他的那头低了,总要讨些好处,二十一岁的年纪有了自己的双生子,虽说作为父亲,对听容沛容已十分尽心,但更多的时候爱把自己当作争宠的那方,与孩子一同闹郑强闹个没完。
郑强从不恼,耐心的一点点满足他们,即便是练启棠故意说的要求,他也很认真的对待,每日小郎君要出门了,他总会送上一程,不是只站在门口,而是一同坐进马车,到了府衙自己再回去,下午的时辰也是一样的,到了点立刻刚下手里的事情,听容沛容缠着他也不行,怕练启棠饿了,备好小食和提前挤好的奶水去接他的小郎君。
路上必然免不了搓磨,郑强从前就发现了,自他们分别六年后,只要分离的时间久了点,不论时间长短,练启棠见到他后除了爱缠着他,总会做些小动作,焦躁的跺脚或者搓手指,有时候会挠耳朵,以此来缓解心里的那股别扭的情绪。
分离久一点练启棠的眼底会发红,嘴上被咬出伤口,有时手心还会有几个被掐出来的伤口,全是焦虑之际下意识的动作,他自己不知道,郑强一瞧便知,心疼的厉害,所以他总会在这种时候与练启棠吻上许久,两个人坐在马车里,明明空间很大,却挨在一个角落,练启棠惯爱靠在他怀里撒娇,亲完在摸着乳吃奶。
若是被派去地方锄奸,郑强会全程跟过去,从出发到回归一刻也不分离,听容沛容一开始会闹,到后面长大一点了,渐渐明白父亲与母亲之间不可言说的约定,那是一种即便作为亲子也参透不了的羁绊,在看过一次父亲离开母亲一天后的表现,他们才开始明白母亲对于父亲而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束花的花瓣与花蕊,只有花蕊在,花瓣才能聚拢并绽放,意味着光与白天,能看清所有具象的白天,日日照亮着许多东西,生机盎然,若光离去了,所有的具象变得暗沉,即便前一刻的白天带给他人多少乐趣,光的消失,让这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郑强生练怀蕊的时候,因为羊水破的比预想的早,做了万般准备的生产事宜差点儿出了差错,那是听容沛容第一次见到父亲哭,没有嚎啕,就安静地站着,一行行泪落下来,脸上甚至没什么情绪变化
他们年纪小,看不懂太多,总觉得父亲明明是站直的,但看起来像佝偻着腰,过于悲伤的氛围萦绕着他,怎么也散不去,平日的欢喜雀跃,仿佛在一瞬之间成了梦,让他们怀疑从前的那些欢快的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过。
他们跑到父亲身边,握住他的手,等着母亲生产完的消息,所幸一切顺利,练怀蕊很乖的从母亲的肚子中降生了,自此灭了的光,突然又亮了,有母亲在,他们再次感受到从前那般温暖愉悦的氛围。
练怀蕊的百日宴,练启棠特意请了许多心地良善的人家,免去了他们两年的赋税,轮番敬酒后,才换了衣服去找郑强,他的步子有点乱,已经好了的坡脚像是又犯了,一高一低的跑着步,风声在耳边,越过藤林,走进漫天花瓣的桃林,推开那扇门,他看到了自己的归属,脚步才算站稳了。
他清了清嗓子,无意识的搓弄手指,还没来得及说话,郑强已然起身走到他身边亲吻他,与幼时一样,额头,脸颊,嘴唇,一个不落,嘴唇特意停留了许久才挪开。
“自宴席伊始我便想着你,想得厉害,你呢”
“我自然想你,怕你喝多了酒,伤了身体该如何是好,怀蕊睡了,我把她抱去小床上,快来歇歇,怕是站了许久吧”
“好,你奶给怀蕊喂完了吗,刚看她肚子滚圆,我春日宴上一口东西都没吃,饿的厉害”
郑强听罢,看着一脸委屈相的练启棠,温柔的笑笑,双手解开本就没怎么系好的衣扣,一对奶兔跳出来:“你瞧,左右都留给你了,这次便不断奶了,往后都是你的,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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