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完)(2/2)
从下身传来的热意沿着奇经八脉落到丹田龟裂破碎的金丹上,一缕缕滋养温润着陆清栩丹田里的金丹。
太慢了。
陆清栩第一次觉得自己修炼的速度太慢。
被陆清栩折腾了一下午,陆廷才偷摸着会到了自己房里清洗。
当天入夜不久,陆廷便被几个粗使婆子带着从里到外洗了好几道,一身深色的皮肉都被洗得泛红后才被允许进了主屋。
夜色渐深,一直没回院的叶棠终于回来了,坐在床榻边枯坐了小半个时辰的陆廷看着推门而入一脸阴郁的少年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他虽然是坤元道体,但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除了陆清栩以外的人的炉鼎,白日里在陆清栩面前表现得镇定,可眼瞅着身材纤细的少年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陆廷还是忍不住悄悄攥起了拳。
叶棠俏脸阴沉的站在陆廷面前,面色不虞地晲着眼前高大健壮的青年,倒是没注意对方的动作。冰冷的视线从陆廷那张朴实无华的硬朗面庞落到壮硕的身子,最后嫌弃的看了眼青年鼓鼓囊囊的胸膛。
粗鄙。
陆廷的长相身材无一不是在挑战叶棠的审美,好不容易开了荤却只是跟这么个玩意儿,再一想到跟陆廷双修期间还不能跟旁人交欢,心心念的陆清栩也不能碰,叶棠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一时间两人心思各异,周遭的氛围倏地冷凝不少。守在屋外的丫鬟婆子半天听不到动静,不由有些奇怪,迟疑着轻敲了下门扉,问叶棠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听出话背后的催促,叶棠立刻没好气地朝着门外吼了几声,随即转过头气鼓鼓的伸手去扒拉陆廷的衣领,连声催促陆廷赶紧把裤子脱了,一边不耐烦的掀开袍踞解开自己的亵裤系带。
猝不及防被叶棠扒开衣襟,陆廷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叶棠扒完亵衣见陆廷一副呆愣的看着自己,眉心拧得更紧了,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被这如有实质的目光看得回了神,陆廷眸光闪了闪,收起了情绪乖顺的褪下了亵裤,露出了两条欣长矫健的长腿。抬眼见眼前的少年赤裸着下身蹙着眉看着自己,陆廷视线落到对方胯间疲软的性器上心下了然,随即暗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叶棠的惊呼声中摸了上去。
“你!”徒然被陆廷握住性器,叶棠下意识想要推开对方,但抵不过陆廷熟稔的圈撸,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时划过敏感的菇头和冠状沟,剧烈的快感立刻由下而上袭来。推搡的动作渐渐变了味,紧抓着对方的肩膀叶棠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性器迅速充血肿胀起来。狰狞粗硕的肉刃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撸动,龟头马眼渗出的粘液方便了陆廷的动作,撸动的动作愈发顺遂。叶棠的鼻息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一把陆廷推倒在榻上。跟着上了榻的叶棠把陆廷两条粗壮的大腿往上一折,青年门户大张的下半身顿时一览无遗。视线落到圆润紧致的臀谷肉丘间翕张的殷红小穴时,叶棠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忽地崩断了。最后一丝理智溃散,叶棠将肉柱对准了那圈软肉,根本不给陆廷反应的机会,腰胯猛地往前一顶,青筋虬结的肉刃齐根没进了温热湿软的甬道里。软腻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狞猛的阳根,叶棠清凌的桃花眼此时冽滟一片,眼角被欲火烧得通红。
什么嫌弃,什么修炼,如今都被叶棠抛到了脑后,被穴肉紧咬吸啜的快感让他只记得凭着本能掐着身下青年精壮的腰凶戾地肏干。
床榻开始吱呀作响起来,夹杂着肉体拍击和情欲的喘息呻吟。
叶棠动作狠厉的程度跟陆清栩有得一拼,都是恨不得把囊袋都撞进穴里一样。只是比起陆清栩肏干时朝着陆廷后穴敏感处撞碾的熟稔,叶棠肏穴时更多的是不顾一切的胡乱抽插,但也是因为这种没有章法的肏弄,反而让陆廷有些欲求不满起来。只是还不等陆廷从喘息中说些什么,初经人事的叶棠用力抽插了几下,身子忽地一滞,竟是就这么在陆廷身体里泄了出来。
汩汩热流打在敏感的肠壁上,陆廷下意识哼吟了几声,随即也反应过来,黝黑的眸看向身上满脸春色的叶棠有些发愣,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泄身了。
也许是陆廷的表情太明显,从射精后的余韵回过神的叶棠脸上跟着闪过一丝窘迫,随即立刻粗声粗气地让陆廷闭上眼睛,放在陆廷腰间的左手摸到他饱满的胸肌上,动作粗鲁地抓捏起鼓鼓囊囊的胸乳。随着叶棠越来越重的抓捏力道,埋在甬道里半软的性器也渐渐又抬起了头,指尖抠挖着青年胸乳上的小果,叶棠雄风一整,右手掐着陆廷的劲腰往自己跨间一掼,再次狠操猛干起来。
许是为了一雪最开始早泄的耻辱,这夜后些时候叶棠几乎快把陆廷肏昏过去,屋外的丫鬟婆子等得脚都僵了才总算听到里面叶棠叫水的声音。
这晚之后大抵是尝到了甜头,叶棠对于和陆廷双修一事渐渐便没了抵触,甚至本来不需要跟陆廷交媾的日子也会兴致勃勃地把青年压上床榻。但床榻上之外,叶棠对陆廷的态度仍然是嫌弃得很。这种嫌弃最明显的就表现在每次和陆廷双修完,叶棠总要跑到陆清栩的房里,即使对方始终视他无物,他也非得守着陆清栩单方面说上好一会儿话才觉得浑身舒坦,更加确定只有像陆清栩这么霞姿月韵的人才配得上自己。抱着这样的念头,叶棠遣人送到陆清栩屋里的礼物就与来越多,哪怕每每送去都被陆清栩纹丝未动的扔了出来,他也仍乐此不疲。
日子就这么过去,坤元道体名不虚传,叶棠的修为肉眼可见的涨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升到炼气中期。外人不知实情,只当是叶棠在之前那次风波后醒悟过来开始努力修炼,加上最近叶棠沉迷于追求陆清栩以及跟陆廷颠鸾倒凤,走鸡斗犬的次数大大减少,一时间叶棠这纨绔的名声倒是正了不少。和叶棠的滋润不同,陆廷这段日子过得可不甚好,叶棠需求无度就算了,偶尔偷摸着跟陆清栩双修时,对方在性事上也越来越凶厉,如果不是叶棠是个心大的,从来没注意过陆廷身上的青紫斑驳,只怕他和陆清栩的情事早就被撞破。因此这天乍听到叶棠跑来问自己关于陆清栩的事时,陆廷差点以为是对方知道了什么。但好在叶棠那副骄矜任性的神情里看不出什么晦暗的情绪,心中一松,陆廷随口就跟叶棠说了句,陆清栩喜静,他只要别经常去找他,也许陆清栩对他的态度就会稍微好一点了。
陆廷说的是实话,陆清栩以前在门派里的时候也不乏追求者,像叶棠这样一味舔着脸冲上去的人大多讨不到好,若不是陆清栩此时没了修为,恐怕叶棠也早就跟之前那些人一样被揍得不成样了。
但这话落到叶棠耳里却成了陆廷敷衍自己的搪塞,蹙着眉看着陆廷半晌,叶棠突然想到了什么,忽地一本正经的警告陆廷,让陆廷不要仗着上了自己的床就沾沾自喜,即使陆廷再怎么挑拨他和陆清栩,他也不会喜欢陆廷的。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趾高气扬的甩下这句话,叶棠像只骄傲的孔雀转身就又往陆清栩的屋子里去了。
陆廷看着叶棠步履轻盈的身影有些发愣。
哈?
叶棠本来对陆廷主动坦白坤元身份成为他炉鼎一事还有些犹疑,直到这次听到陆廷让他疏远陆清栩,又想起第一晚时他一开始对陆廷并没有性趣,也是陆廷心急火燎地抓住了他...
原来是陆廷对自己情根深种,叶棠心里理清了思绪,不由冷笑着哼了声:“痴心妄想。”
只是叶棠嘴上虽然嘲讽着,但对于和陆廷的情事却越发沉迷。在榻上对陆廷的折腾日渐露骨,之前还只是单纯的索求无度,如今却是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手段,各式各样的姿势就算了,到了后来锁精环羊眼圈这些淫具玩意儿也跟着用在了陆廷身上。
陆廷哪里愿意,他心底本就排斥跟叶棠双修,前段时间叶棠索求无度已经让他有些受不住了,如今榻上变本加厉的折辱更是让陆廷心力交瘁。可哪怕心里万般不愿,只要想到院子里另一处的陆清栩,陆廷到底还是只能由着叶棠予取予求。
叶棠不知道陆廷心中的煎熬,陆廷偶尔不自觉表现出的抗拒也被他当成了欲擒故纵,床榻上折腾起陆廷来更不知节制。
这天家主似是担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坤元道体出什么岔子,特地遣人送来了一个下了禁锢的小铃铛让叶棠绑在陆廷身上,只要有铃铛在,无论陆廷跑到哪里他们都有办法找到人。叶棠捏着家主送来的玉玲铛,当即就把铃铛连着红绳系在了陆廷的脚踝上,精致小巧的白玉玲铛被系在男人粗壮的脚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可叶棠倒是看得心痒难耐,心随意动径直就扯着陆廷往榻上倒。一番云雨之后,叶棠捏着陆廷浑圆肥美的臀肉,看着因为趴伏的动作而如山峦起伏般的遒劲肌肉,视线打量着青年一身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深蜜色腱子肉,眸光暗了暗。
如果在这身蜜皮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脑海里忽地闪过这样的念头,埋在湿腻温软甬道里的阳具倏地跟着来了精神,叶棠扯住捆在陆廷双腕上的粗绳往自己身侧一用力,被迫向后抬起身的陆廷立时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不顾陆廷颤栗的身子,少年俯下身一口咬在对方厚实的肩颈肉上,感陆廷着陆廷因为痛楚而徒然绞紧的肠壁,爽利的闷哼一声后,凌乱急促的铃声复又响起。
反正陆廷是属于他的炉鼎,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沉迷于情欲的叶棠心里这样的念头日渐根深蒂固,竟是忘了作为坤元道体的陆廷并不是他的所有物,不过是到他入宗之前暂时为他所用而已。就连这段所谓的独属于他的日子里,在叶棠不知道的时候,陆廷被肏熟的湿腻肉穴除了被他那根粗硕的性器侵入以外,也会被另一个人掐着臀肉将阴茎狠狠地捅进甬道肏穴,蜜皮上被叶棠留下的牙印掐痕更会被人用更深更重的印迹覆盖。
因为叶棠和陆廷的情事越发频繁,陆廷私底下跟陆清栩双修也更加困难,好几次都差点被前来找陆清栩的叶棠逮了个正着。这次也是如此,听着敲门声跟门外少年熟悉的声音,陆廷吓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偏偏陆清栩被这徒然绞紧的肠壁吸得爽利,肏干征伐不停不说,力道反而狠厉,每次撞击都碾着陆廷的敏感处抽插,每一下都恨不得要把陆廷肏透。陆廷被肏得喘息连连,小穴既胀且酸,敏感至极,甬道里跟着淫水泛滥,两人交媾处水声咕叽不断,听得陆廷面红耳赤,身后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咬着嘴唇拼命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淫声浪叫,黑黝黝的眼睛看着身上即使情事这般激烈也仍清冷如雪的人,陆廷心里闪过一丝难堪,却还是强撑着身子伸手勾住对方纤长的脖颈,贴近了那张玉颜,粗喘着哑声求道:“唔,清栩,停一停,别哈,别被他嗯啊发现了…”
带着湿热的喘息声吹得陆清栩耳廓有些发痒,肏干的动作真的如陆廷所愿缓了缓,然而不等陆廷彻底松一口气,皙白修长的手指又摸到陆廷用布帛绑了一圈的脚踝,摸着布帛底下的凸起,陆清栩侧头看向陆廷,眸深如潭,“被看到了又如何?”
往日平静无澜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起伏,指腹下的布帛应声破碎,露出底下的红绳玉玲,描摹着铃铛的镂空细纹,陆清栩一双无尘通透的眸此时幽深得可怖,看着陆廷略带惊惶的面容,少年出尘的脸上染上了股说不出的阴郁。
“算了。”大抵是陆廷半天不回答让他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缓下来的操弄又凶猛起来,可怜陆廷还没从刚刚陆清栩罕见的情绪波动里回过神就又被拉扯进情欲漩涡。
而门外久等没有回应的叶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闭门羹,等了会儿见陆清栩不肯开门,也不甚在意,让人把礼物放在门口后便转身离开了。
之前动了要给陆廷刻字的心思,最近他正忙活着选一副合适的图合着字一起给陆廷纹上去。如今陆清栩闭门不见,他正好有时间去挑字画。
叶棠离开的动静并没有落到陆廷的耳朵里,已然被肏得双眸涣散的男人几欲溺死在汹涌情潮里,死咬着嘴唇仰颈喘息,陆廷只记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发出声响,自然也就没发现门上早被贴上了静音符。
等陆廷身上的少年情欲餍足地止住了抽插,榻上的男人早已经陷入了昏睡。目光沉沉的看了眼男人泪痕狼藉的睡颜,陆清栩探手捏住玉玲铛,眸色一厉,凛冽的真气顺着指尖没入铃铛,却如石沉大海连丁点的痕迹都没能留下。
元婴家主下的禁锢即使是修为未损的陆清栩也无法破坏,更别说如今堪堪只修复了半颗金丹。可陆清栩像是毫无察觉,一道接一道的真气送进玉玲里,丹田里破损的金丹剧烈地旋转,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最后一丝真气殆尽,陆清栩才终于停下了动作,少年冷凝着男人不安稳的睡颜,眸色深谙。
他和陆廷出自同一个修真小家族,只是不同于嫡系的他,陆廷只是某个旁支的子嗣,自小被送到他身边伺候,名义上是兄弟实则和主仆无异。他从出生起便赞誉环身,人人称赞他的皮相,根骨,天赋,所有人对他寄予厚望,翘首盼望他修成大道,踏破虚空,振兴家族。
只是可惜,比起他的飞升,羸弱的家族先迎来的是灭门祸事。他和陆廷是唯二的幸存者,皓真门的人赶来将他和陆廷从井底救出来时,已经长成少年的陆廷紧紧地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翻来覆去只有一句:“对不起。”
这之后他被皓真收入内门,陆廷因为他的缘故也成了皓真的外门弟子,仍跟在他身边伺候。十六岁那年,陆廷爬上了他的塌向他坦白了坤元一事,羞愧难当的青年艰难的引着他教他怎么肏穴。自那之后,停滞许久的修为徒然暴涨,他逐渐从内门弟子中脱颖而出,最后得到掌门青睐,成为了皓真掌门门下最小的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