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百岁小声哭泣说“哥哥，我不是坏蛋，为什么不能快乐呢？我想要和哥哥一起快乐。”我觉得这话就如百岁说我想和哥哥一起看电视，百岁的潘多拉盒已经被我打开，我应该保护百岁。

我该对百岁负责，感受着那处的温度，我问。

“百岁现在想要快乐吗”

百岁还在哭，没回答我。

我不自觉，声音带着诱哄。

“百岁，想要快乐就别哭了，除非你不想要”

趴在我身上的百岁顿时停止了哭泣，却说“我现在不想要…”

我听了直笑，百岁现在不想要快乐，也不想拒绝我。

我说好，拍着他的背，百岁睡了过去。

睡了两个小时，我也躺了两小时。

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百岁别对爸妈提那事，百岁起初不明白缘由，我直接告诉他“要是你说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百岁一听，保证绝不再提这件事。

在那个没有爸妈的暑假，我尽情地释放百岁的欲望，每周都让百岁快乐快乐一两次，但我却没有碰过百岁，独自一人用着飞机杯满足自己，我不敢跨得太深。我只是对百岁负责，免遭他被别人欺骗。两个月来，百岁单反面对我坦诚相见，我对他的舌头，奶头，阴茎，小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百岁也再没向爸妈提他的快乐事了，因为他好像也知道这事是私密地，羞耻我倒是没看出来。因为我撞见了好几回百岁一人在沙发上或是椅子上自慰，最后又出不来，急得求我。甚至我在厨房做着饭，百岁都能跑过来说下面湿了，哥哥帮我揉一下。我差点把盘子打碎，自然是没帮他，叫他去看电视别整天想这事。还有一件事，百岁有天问我，为什么他没见其他人做快乐的事，难道他们不知道吗？我好奇百岁是不是在想人们在大庭广众下做那事，百岁啊，你的想法可真大胆，这也因为百岁是个傻子吧。我也好奇百岁是不是只知道摸穴舔奶这等事，其他的他根本不能想象，哦，我可怜的没有羞耻心的百岁。

之后，我告诉他，这等事是私密的，只能在爱人面前做，也只能和爱人做。百岁问我什么是爱人，我说是喜欢的人。百岁就问我，我是他的爱人吗，我苦笑着回答是，不然百岁又要问为什么我不是爱人还能跟他一起做快乐的事。

暑假末，爸妈也回了，因为我要走了。最舍不得我的就是百岁，今日我竟不知这不舍之心究竟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百岁对快乐的欲望多一点。临走之际，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在沙发上椅子上做那事，百岁点头，说他知道了。

我还没那个勇气承认和百岁的关系，也没实力。

从发生关系来，我甚至没和百岁接过吻。只用手指夹过他的舌头，吻代表至高无上的爱意与宣示关系。我没主动吻过百岁，百岁是不知道接吻这种事的，自然也不会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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