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女X上药,闯入亵玩冷美人骗J(上(2/2)
楚琸情不自禁想起前一天晚上楚郁就是这样在他的身下如此雌伏受辱的,对方的身躯白得在灯光下几近反光,蒙上了一层朦胧艳情的光晕,腰身和屁股跟随着楚琸的抽插上下起伏挺动,稍微一在心中勾勒出那副画面,楚琸竟又神奇地……有点硬了。
他看着楚郁一脸不相信又有点伤心的模样,在对方无暇顾及之时于脸上快速闪过一丝笑意,感叹楚郁果然什么都不记得,变得这么好骗——
他有种已经把楚郁掌握在手中的兴奋感,就喜欢像这样逗小猫一样戏弄对方,看着他平时喜怒向来不形于色的精英哥哥露出那般的情状,一边沾沾自喜,一边津津有味。
楚琸发现了,他就是看不得楚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喜欢楚郁把他当成小孩儿一样,以为他天真懵懂,像小时候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殊不知楚郁自己前天晚上被自己这个天真的弟弟操出来的泪痕还在脸上,衬在楚郁眼尾下边一点儿的位置,像某种精心雕刻出来的装饰品。
楚郁果然愣了愣:“……是吗。”
他面对着楚琸失语了,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吐出一串模糊的音节,声称自己没事,拿着楚琸给他买的新衣服,快速地走到浴室中去了。
心情跌宕起伏之后,最终得出来的结论仍然不是他。楚郁不仅让一个自己根本不了解底细的男人给上了,还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将自己所有最为不齿的秘密都曝露在了弟弟的眼前:
他身上难以掩饰的淫痕,还有他明显不同于寻常男人的性器官。
阿琸会怎么想他?光是思及此处,一向在外人面前果敢斩截的楚郁就恨不得化身鸵鸟,一辈子都不出去,或者最好让楚琸也即刻失忆。
可是楚琸看着好好的,直到楚郁自己在浴室磨蹭得再也没有理由可以多待下去,慢吞吞地穿好衣服踱步出门,楚琸都十分贴心地没有任何多余的问题,唯有几次楚郁偶然捕捉到了楚琸在开车的间隙扭头看他:
对方的表情有些微妙,像是在对着他沉思和打量,好像在看一个十分新奇的、很久都没见过的人物。
他们二人在酒店内解决完了午餐问题,楚琸提议楚郁,说他看上去不是特别舒服,不如下午别去公司——他早晨时已经给楚郁的助理发了消息,叫对方先自行处理公司内的事宜,大事留到楚郁有空后再作商讨。
楚郁听到此言,又是一阵羞赧难当,总觉得自己的言行和异样全都被楚琸看在眼里,根本无所遁形;可对方和他说话时又是如此神情自然,叫楚郁开始疑心是自己想得太多。
他默认了楚琸的建议,在弟弟面前没有声张,一被送到别墅里,就给助理回了电话,叫对方仔细调查当晚的事项。楚郁办起事来一向雷厉风行,简短利落地交代了个大概,很快又被一股突然间席卷而来的浓浓困意击中,睡了过去。
楚郁再醒来时,已经是将近傍晚的时候。
他前一天晚上消耗了极大精力,几个关键部位全都酸软作痛,又补了一觉之后才终于缓和过来,身上也没有原先那么吃不消的难受。
别墅里静悄悄的。
楚郁在床上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估计楚琸应该早就出门了。
对方到了这个年纪,总要跟着他一块儿出去认认圈中的面孔,而在这过程中,又难以避免地和别家一些纨绔子弟混在一块儿——楚郁一开始并不怎么在意。
楚琸脑子不笨,以前虽然在学校里成绩中流偏低,也不过是他懒散贪玩,本人并不是什么天天打架的坏学生,向来很听楚郁的话。可楚郁万万没想到楚琸的青春叛逆期姗姗来迟,到了最近这一年才展露端倪,等他意识到有些苗头不对时,楚琸已经和那群扶不上墙的泥堆称兄道弟上了,平时能抓住机会在外边一起鬼混的,就不会在家中待着。楚郁叫他有时间多去公司熟悉一下业务,楚琸多数时间也是笑笑就算,表面答应下来,事后要是被问起为什么没去公司,回答的原因就是“没空”。那时间都拿去干什么了?答案显而易见。
楚郁虽然觉得楚琸自己有着底线,但既然从前一向乖巧的弟弟能在这个年纪开始玩起叛逆,其他的事情也一概不好说。楚郁自己忙乱了近一整天的功夫,自顾不暇,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楚琸可能又去不知道什么地方玩儿去了。
他从床上半坐起来,不由得无声地叹气,最终摸索到了床头,在旁边的柜子里拉开最下面一层的抽屉,于最深处翻找了片刻,终于找出来一管还未开封过的药膏。
楚郁曾经也是有所准备的,不仅是治疗私处撕伤红肿的药,还有润滑剂、安全套等等这方面的东西也一样不落,不过当时没有用上,就一直放置到了现在。
他的眉头轻轻锁着,对着药膏上的说明看了许久,做了一会儿心里准备,这才忍着强烈的耻怯,慢慢将被子掀到一边,脱下了裤子。
他嫌那一长一短两层布料坠在脚腕上有些麻烦,干脆双腿互相摩挲,将东西全都蹬踩到了旁边,两边的足尖颇有些窘迫地在床单上蜷缩扣紧了好一会儿。
楚琸给他买的新衣服是宽松的休闲款式,其实有点楚琸自己的风格,上身是一件宽松的、前面印有图案的短袖T恤。
楚郁站着的时候,那T恤的下摆几乎能盖住他的屁股,坐着的时候也不显短,一层绵白的面料在他的小腹上层层堆叠,白皙软腻的屁股端端正正地在床单上摆着,翕动的肉穴微微朝上翻挺,展现出楚郁身下已经被男人滋润过一回的雌穴。
楚郁轻轻地呼吸,犹疑着用两根手指分别按住各一侧肥软的大阴唇,牵引着将他们向旁边扒开,两瓣相较上午时已经消了不少肿的小唇也跟着翅翼般颤动开绽,上边连结的阴蒂骚红软熟,屄口处一片湿润晶莹的骚淫水光,小小的穴眼不停地接连翕动,从艳红的洞口中挤出黏腻的汁流,竟是在楚郁清洗完身体后又泄了不少淫水。
楚郁很少有像现在这样仔细观察过自己腿间的这个东西,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羞恼与异样。
他先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楚琸身上,还和对方闹了个误会,以为是阿琸和他做了那种事,可是仔细想想就知道,这怎么可能?
……毕竟就连他第一次主动而隐秘地和楚琸求欢,对方也毫不犹豫地拒绝掉了,从那时起楚郁就清楚地明白,自己和楚琸之间没有可能,更何况他们还是亲兄弟。
楚郁忍着羞耻去摸那个地方的时候,连手指都在抖,不经意间碰触到了自己极为敏感骚淫的阴核,他的心脏也跟着猛然加速震跳了数下,陌生而诡异的快感唤醒了他对于前一夜那放荡情事的模糊回忆,依稀记得男人炙热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大腿掰压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他身下那张天生下贱淫荡的肉嘴天赋异禀,不需要人传授哪怕一点点经验,就知道如何主动地缠着男人,用腿间隐秘下贱的屄穴将对方的鸡巴狠狠夹绞,神志不清地求对方狠狠操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
楚郁光是这样想一想,身前的性器就已经半挺翘在空中了。
他心烦意乱,匆匆地看了下腿间的那个物什,发现阴穴没有撕裂的痕迹。
楚郁的女穴简直是天生的阳具容器,多大的屌物都能容纳得下。楚郁之前陷入了昏迷之后,他身上那让他几乎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婊子的药性也还没完全消退,叫楚郁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停地挺着他那只骚屁股不断迎合。楚琸年轻气盛,被亲生哥哥勾引得刹不住车,只能又硬着鸡巴在对方身上驰骋冲撞了第二个回合。
他胯下那粗物肥硕粗硬,饶是极品的肉穴也吃不消,把楚郁身下娇滴滴的、头一次被开苞的嫩逼抽磨到红肿,最严重的地方几乎要破了皮——但也只是几乎。
楚郁的面色异常红润,随手在两根手指上挤了一抹厚厚的胶状药膏,试探着朝两腿中间伸去。药膏的说明书上称这药内外都能使用,清凉镇痛,加速充血红肿的伤处修复,看见有不对劲的地方都可以抹。
楚郁打量了一下女穴,先从侧旁的肉唇涂起,将几乎整大半个花阜都覆满了冰凉厚腻的胶冻,两片骚淫的小唇上更盖了厚厚一层,直直地泛着湿漉漉的淫光,楚郁这才满意,又抚上了肉花上方的蕊豆。
他这颗肿红的骚粒儿极其敏感骚浪,被男人开发过后更为放荡,稍被碰触着就有感觉,纵使楚郁想要速战速决,却也不能像洗澡清理时那样随便糊弄过去就算,反而要将那颗骚淫的嫩红硬蒂全方位地涂抹个遍。
酥酥麻麻、让人荡漾的情潮顺着指尖反复游走的清凉触感穿透了皮肉,一直钻到楚郁的肉穴深处,引起一阵骚水咕啾、咕啾分泌出来的轻微绞弄声响。
楚郁不由得轻喘一声,察觉到一股难言的欲望与饥渴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只男人的大掌也曾在这个地方停留过,滚烫灵敏的指尖不断刮擦和揉弄着他骚浪的阴蒂。
他的身体青涩干净,以往就算发泄也只是靠抚慰前边的阴茎缓解,却只叫自己的亲生弟弟操了一次,就在意识不清中任人征服得彻彻底底,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顺从着情欲揉弄起阴蒂,顺便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了。
——楚琸漫不经心地踩着家中的楼梯,一步、一步地循着声音拾级而上。
这里是他曾经楚郁共同生活过的“家”,重生后的每一个发现、每一次旧地重游都让他觉得新奇。
楚琸自从和楚郁之间有了嫌隙,并打算自己出去单干之后,就彻底从原先的住宅,也就是这里——搬了出去。时间过了太久,他本以为自己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其实楚琸的记忆力强大得惊人,包括门口地毯的花纹形状,宽阔的客厅里那只摆在桌上的、楚琸惯用的水杯。
——还有对方房间的位置。
楚琸悄无声息,像暗中的猎食者那样踱步到楚郁的房门口。对方非常没有戒心,门口是虚掩着的,露出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楚琸看清楚房内的景象时,几乎要以为楚郁是在故意勾引他。他的哥哥——昨天晚上才被他狠狠干过的哥哥,大大地分开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只穿着那件他买给对方的宽松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