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过堂意味着什么?(2/2)
赵巧儿愣了一下,看着这位落魄的郡主——苏玉瑶的头发乱得像鸟窝,脸上还沾着鸡腿的油渍,但眼神中却闪烁着某种倔强的光芒。
自从知道了长乐郡主是个空架子后,两人的身份一下子平起平坐了,赵巧儿跟长乐郡主说话的语气也没了以前的卑躬屈膝。
“这个嘛……”赵巧儿故意拖长音调,“得看你以后还去不去苍州了。”
苏玉瑶的脸“唰”地红了:“本郡主那是……那是……”
“行了行了,”赵巧儿摆摆手,“跟着你总比在这吃牢饭强。不过下次咱们得先说好,您要是再去找赵樽,可得提前告诉我,我好收拾包袱跑路。”
两人正在幻想着出去后的事,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狱卒们慌乱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
“怎……怎么回事?”赵巧儿警觉地坐直身体。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起:“大人有令,提苏玉瑶和赵巧儿过堂。”
赵巧儿和苏玉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过堂!意味着什么,在牢里待了这么多天,她们俩已有了丰富的经验……
……我是懒散的分割线……
月落日升,苍州王妃韩蕾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韩蕾眨了眨惺忪的睡眼,阳光透过窗纸洒在锦被上,映出一片温暖的金黄。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像一只刚冬眠醒来的小熊。
“咕——”
肚子发出一声悠长的抗议,韩蕾揉了揉平坦的小腹,这才意识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侧头一看,赵樽竟还躺在身边熟睡,英挺的鼻梁在晨光中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嗯?”韩蕾惊讶地挑了挑眉。
赵樽在她的印象中向来是个闻鸡起舞的主儿,从不睡懒觉,今天日头都晒屁股了,怎么还赖在床上?
她疑惑的凑近赵樽的脸庞,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嘴唇,然后仔细的闻了闻。
“没酒味啊……”韩蕾蹙着眉小声嘀咕,温热的气息拂过赵樽的脸颊。
赵樽的睫毛只是轻轻颤了颤,依然睡得很沉。
难道赵樽昨夜守岁守了个通宵?
那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韩蕾为赵樽拉了拉杯子,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生怕惊扰了赵樽的好梦。
铜镜前,韩蕾随意挽了个松松的发髻,镜中人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影。
她裹上狐毛滚边的斗篷,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腊梅的冷香扑面而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正打算迈步——
“王妃您起来啦?”金桔端着铜盆突然出现,吓得韩蕾一个激灵。
“嘘!”韩蕾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眼睛瞪得溜圆,“小声点。王爷还睡着呢,肯定是昨晚守岁累着了。”
金桔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精彩,她将铜盆放在台上,嘴角抽搐着压低声音:“王妃,守岁是前晚的事,今天已经是年初二了。”
“哈?初二?”韩蕾一脸茫然,却抬脚就往前厅走,嘀咕道:“我怎么一觉就睡到初二了?”
金桔小跑着跟上,竹筒倒豆子般说道:“王妃,您除夕夜晕倒后一直睡到现在,是王爷亲自守着您一天两夜没合眼,方才实在撑不住才……”
韩蕾脚步一顿,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难怪她觉得这一觉格外漫长,原来是晕过去了?她突然想起除夕夜跳舞那会儿确实眼前一黑……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管他初一初二,“韩蕾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脚步更快了,“我现在饿了,得去前面找点吃的。”
金桔急急忙忙追在后面:“王妃想吃什么?奴婢这就让厨房做。”
“随便!”韩蕾豪迈地一挥手,“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那怎么能随便呢!”金桔急了,“大夫说您有喜了,得吃好点补补身子。”
韩蕾顿住脚步,一脸的懵逼表情。“你说什么?我有喜了?”
她有喜了自己不知道,竟然是别人先知道?
金桔眨巴着眼睛点头如捣蒜:“是啊,大夫说您有一个多月身孕了,老夫人和王爷高兴得赏了全府上下三个月月钱呢!”
韩蕾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缓缓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又抬头看看金桔,再低头看看肚子,活像只困惑的猫头鹰。
“不可能啊!”她喃喃道:“我上个月大姨妈还来……”
但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她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日子,脸色越来越精彩。
就在这时,寝殿方向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赵樽惊慌失措的喊了声:“丫头,丫头?!”
韩蕾转头望去,只见她家向来注重仪态的王爷光着一只脚冲出房门,发冠歪斜,中衣领口大敞,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
“赵、赵樽?”韩蕾呆立在原地。
赵樽的目光在锁定她的瞬间,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
他连熬了一天两夜,清晨时分实在撑不住才爬上床小憩了一会儿,没想到醒过来韩蕾却不见了。
他吓了一大跳,以为韩蕾又出去操劳忙碌去了,这会儿见到韩蕾在院子里他才放下心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却在距离她两步远的地方急刹车,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那模样活像个第一次见到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阳光洒在两人之间的水泥小径上,韩蕾看着丈夫泛红的眼眶和凌乱的衣衫,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听见自己的肚子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咕——”。
赵樽愣了一秒,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容比正午的阳光还要耀眼,他大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韩蕾搂进怀里,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走,陪我孩子的娘用膳去。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意有所指地说,“我已命厨房给你准备了酸黄瓜,你一定喜欢。”
“什么?!”韩蕾瞪大眼,惊叫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这赵樽明显就是故意的!
她最讨厌吃酸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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