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灌满的,事后的短暂温存(1/2)
初次开苞的穴过于紧致,特别是男人陷入高潮的时候,层层叠叠的媚肉不由自主地绞紧霍听寒的分身,爽得他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将人操坏。
“不...不...我才刚刚高潮过...呃啊!”
高潮中紧绷的肌肉硬是被霍听寒按着腰一下下操到发软,滚烫的精液直接浇在最为敏感的前列腺处,顾鸣不想承认然而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地爽到发抖,蜷缩的手指将沙发表面猛然抓出五道白色的抓痕。
仰起的脖颈被项圈勒住压迫了气道,不得不低下头发出一阵痛苦的咳喘。
最后关头,霍听寒回过神来松开项圈,按着顾鸣的后颈射完最后一滴精液,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分身。
他餍足地长出一口气,将已经筋疲力尽不声不响的男人翻过来,掰开腿查看后穴的状况。
顾鸣还陷在恍惚的高潮之中,微睁着眼任由摆弄。身上早已是一片狼藉,从后背到胸前满是斑驳的暧昧红痕,能隐约看到下面那张小嘴里含着的白浊液,甚至还在随着穴口的翕张缓缓向外流淌。
由于扩张得当,第一次被使用的后穴看上去没受什么伤,只是被操狠了似乎一时没法完全恢复到当初的紧致。
“怎么被操得合不上了?”
伸手堵住微张的穴口,霍听寒沾了些许白浊在穴口附近涂抹按揉,终于换来几下微弱的哼哼。
“嗯...别碰...”
顾鸣颤抖着试图抓住少年在下身作乱的手,然而刚抬起手就被握住手腕按在一旁,挣了两下无奈放弃,被卸了力道重新陷入沙发里,无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唯有胸膛还在缓缓起伏。
射进去的精液需要及时清理,用膝盖固定住男人的大腿根,霍听寒没担心会弄脏沙发,直接将手指伸进穴里抠挖出残留的精液,
“啊哈!”
刚经历过高潮余韵未消的肠壁受不得如此刺激,手指刚摸进去就立刻被紧紧缠住。顾鸣猛吸了口气,无力的腿踢蹬着沙发,夹住手指的后穴不停张合想要将异物排出去。
“好了好了,弄出来就好了。”
餍足的少年变得温柔耐心许多,只是手上力道不减,手指不容置疑地埋进甬道深处,不顾对方的颤栗撑开穴口引着精液向外流。
“唔...”
穴口被手指撑开,白浊争先恐后地顺着臀缝向下流淌。大概是黏糊糊的感觉很难受,顾鸣一直不舒服地扭着腰,英挺的眉峰紧紧皱起。
好不容易捱过折磨人的清理阶段,霍听寒拿着纸巾在男人腿间擦拭时,他才像是渐渐缓过神,迷惘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
他先是愣愣地盯着少年几秒,视线下移望向腿间替他擦拭的手,然后眨了下眼,连续的记忆片段慢慢回到脑海中,立即惊慌失措地蜷起腿试图遮住一片狼藉的身体。
“不要...让他们别看...”
他不知道周围的下人早就被赶走,还以为自己真的被围观了最狼狈不堪的模样,一时被绝望不已的情绪打击,甚至顾不上愤怒整个人陷入茫然失措之中,呆愣在原地。
“没人在看,他们早就走了,放松。”
忍不住轻笑一声,霍听寒将快要把自己嵌进沙发里的男人拥住,耐着性子安抚。
之前不过是做个样子吓吓顾鸣,虽然男人露出害怕羞耻的样子很可爱,但与生俱来的控制欲让他不想将属于自己的猎物展示给别人看。
“...真的吗?”
半信半疑地盯着少年微微含笑的表情,环视了一圈发觉偌大的客厅里确实只剩下两人,顾鸣松了口气,终于松懈掉最后一丝力气。
也许是挨了一顿操之后精力都耗尽了,刻在骨子里的正经和原则也暂时偃旗息鼓,最原始的身体反应占了上风。潮水般的疲劳淹没了他,连动弹一下手指都费力,更别提挣脱开身上牢牢的禁锢。
男人果然是臣服于原始快感的动物,爽了害怕了就自然而然变得乖顺。
将人搂了满怀,霍听寒捏过顾鸣的脸,抚摸着男人与自己记忆中的初恋颇为相似的眉眼,心头被如愿以偿的征服感满足,手上的动作随之变成温柔摩挲,带了些不自知的温情。
“......”
顾鸣抿着嘴默默移开视线。
被少年含着复杂情绪的锐利眼神直直盯着,他恍惚有种被扒皮拆骨的危机感。身体仍旧本能抗拒这样亲昵的举动,只是累极了做不出反抗的反应,便合上眼睛神情恹恹地随霍听寒去了。
......
自从那天之后,顾鸣再也没能找到有可能逃出去的机会。
大多数时候,他被关在空荡荡黑漆漆的房间里,一日三餐由沉默的佣人送进来。而他的手脚即使没有被束缚,颈间的项圈和锁链也将活动范围圈得极其有限。
安静的房间里,顾鸣不敢随意动弹,只能小幅度地活动被手铐困在床头与床脚的四肢。因为保不齐什么时候屁股里塞进去的玩意儿就会突然启动,不近人情地将他送上连续不断的高潮。
若是不小心蹭到床单,将假阳具顶得更深,又是另一重更难捱的折磨。
在昏昏沉沉的高潮间隙,他只能模模糊糊地凭借霍听寒来的频率来判断时间。
虽然本能抗拒对方的触碰,但不可否认,相比起被锁在漆黑寂静的房间里,霍听寒的到来至少让顾鸣感受到一丝与现实的联系,而不是被独自抛在无依无靠的黑暗里。
思绪在难得清醒时漫无目的地飘散着,只是想来想去,最后都会无可避免地绕回到霍听寒身上,惹来男人一阵无奈。
几天没有回学校,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顾鸣不知道霍听寒靠什么手段掩盖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的问题。但想来霍家势力庞大,在H市几乎只手遮天,要掩藏自己这样一个默默无闻,在本地无亲无故的小人物也不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这段时间他已经亲身领教过了霍听寒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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