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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528星月同辉映侠肠大漠孤烟隨剑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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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坐在府衙的院子里,左手抱著石念宋,右手牵著石念襄,郭芙正为他斟满桃酒。老百姓在街上游行,敲锣打鼓的声响里,还夹杂著孩子们的欢笑声。

郭芙的指尖划过石飞扬的玄甲,语气带著玩笑,眼底却藏著忧虑,难过地道:“粮缸都空了,明天该让弟兄们喝西北风了。”

石飞扬突然从腰间解下个鹿皮袋,那袋子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凡人的肉眼看不见。他轻轻一抖,米缸突然满了,酒罈突然满了,院子里堆满了钱粮,郭芙顿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

石飞扬大声叫来秦沐將军,吩咐他带些將士,给全城的將士、老百姓分发钱粮。秦沐惊讶地问:“陛下,城中断粮多时,您哪来的这么多钱粮?”

石飞扬没有回答,只是举起酒盏,颇有深意地道:“敬襄阳,敬百姓,敬咱们的家。”桃酒的香气在院子里瀰漫,石念襄抢过父亲的酒盏舔了舔,被辣得直伸舌头,惹得石念宋也咯咯笑起来。

秦沐回过神来,喝令亲卫抓紧动员城中百姓前来分钱分粮。

顿时,满城欢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月光透过院中的桃树洒下来,將石飞扬一家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石飞扬底气十足,也知道忽必烈的大军还会再来,襄阳的血战还未结束,但只要有郭芙在身边,有两个孩子的笑声,有这满城百姓的支持,他便有足够的勇气,守护襄阳的安全。

……

襄阳城的箭楼在忽必烈的“回回炮”下发出垂死的呻吟。

东南角的城墙已塌成斜坡,蒙古兵的尸体像柴薪般堆在缺口,黑血顺著城砖的纹路往下淌,在护城河的冰面上冻成蜿蜒的血蛇。

石飞扬的玄甲上,冰纹被硝烟燻成暗灰色,他望著城外的连绵不绝的蒙古军大营,颇有些忧虑之色。

此时,有丐帮弟子送来三张塘报——分別来自扬州、金陵、苏州,墨跡都带著血色。

郭芙已经了解情况了,低声道:“夫君,阿里不哥的水师已过瓜洲渡。据丐帮弟子探报,蒙古战船的甲板能跑马,『怯薛军』的铁蹄把长江的冰面都踏碎了。”

她的发间別著支银簪,簪头的明珠映著石飞扬玄甲上的裂痕,那是昨夜为护她挡流矢时留下的,又难过地道:“新大唐皇帝石念唐在金陵行宫哭闹,定是完顏姐姐顾不上哄他。”

石飞扬鏗鏘地道:“襄阳是令尊嘱託给我的,我不能弃襄阳而走!”

顿了顿,又说道:“孙子曰『备前则后寡,备后则前寡』。忽必烈和他的对手阿里不哥暂时和好,又让阿里不哥袭我后路,这是『声东击西』,想让咱们首尾不能相顾。兴庆府是西夏旧都,贺兰山脉易守难攻,正好做咱们的退路。”

郭芙的指尖点在冰晶地图的“兴庆府”上,突然握住他的手:“你要让念唐去西北?”

她的声音带著颤抖,却强作镇定地道:“那是你的根基所在,不能有失。”鹅黄战袍的下摆扫过石飞扬的靴尖,沾著的城砖碎屑簌簌落在地上,献计道:“我跟你守襄阳,让秦沐他们护著孩子们走。”

此时,程多远的破山斧突然劈开帐门,斧刃上的血渍还在往下滴,他进来就不顾什么礼节,大吼道:“东门的蒙古兵疯了!”

这位黑脸將军的甲冑已被砍得七零八落,他又稟报导:“忽必烈下了死令,每时辰攻一次,尸体填得快跟城墙齐平了!”他的目光扫过石飞扬掌中的冰晶地图,突然单膝跪地,恳求道:“末將愿带三百亲兵,杀出条血路去救金陵!”

石飞扬扶起程多远,冰气在他伤口处流转,瞬间止住血。

他点了点头道:“程將军必须用『金蝉脱壳』之计。”他从怀中取出枚虎符,符上的“唐”字已被体温焐得温热,又授计道:“让尉迟富带丐帮弟子扮成蒙古兵,夜里从水道突围,去苏州接耶律燕。秦沐和罗鏨分赴扬州、金陵,就说朕……说我令他们『弃城不守,保存实力』。”

郭芙解下腰间的玉佩,玉上的龙凤纹已被她摩挲得发亮,对程多远將军说道:“把这个给念唐。”她的指尖划过玉佩的裂痕,那是石念唐周岁时抓周摔的,又动情地道:“告诉他,爹爹娘亲不是不要他,是要守著更多像他一样的孩子。”

玉佩的流苏扫过石飞扬的玄甲,冰纹竟泛起温柔的红光。

程多远这位虎將滴著感动的泪水,转身而去。

三更的梆子声刚响,襄阳城的西水道突然漂起数十具“尸体”。

那是尉迟富的丐帮弟子,脸上涂著猪血,腰间绑著芦苇,顺著暗流往长江漂去。蒙古兵的巡逻船刚靠近,就被“尸体”里飞出的打狗棒打翻,棒梢的铜环在夜色中叮噹作响,像是在为突围的弟兄们送行。

秦沐挥刀劈开东门的敌阵,为程多远的亲兵队打开缺口。他回头吼道:“陛下放心!末將就是拼了这颗脑袋,也要把小主子护到兴庆府!”

罗鏨的长枪则挑著面“唐”字大旗,在北门的廝杀中竖起。他故意让旗面被箭射得千疮百孔,引得蒙古兵疯抢,实则掩护完顏萍的信使突围。他的枪尖刺穿名蒙古千夫长的咽喉,又对信使说道:“告诉娘娘,等末將到了金陵,定让那些邪派高手尝尝『破甲枪』的厉害!”

忽必烈的黄金帐里,鎏金酒盏被狠狠摔在地上。这位蒙古大汗望著襄阳城的火光,对身边的银轮法王冷笑道:“石飞扬果然中计了。”他的狼皮靴踩著幅江南地图,靴底的铁钉將“扬州”二字踩得模糊,又沉声道:“让江南的邪派高手动手吧,给阿里不哥送份大礼。”

……

瘦西湖的画舫在黑风教护法厉无夫的“阴风鞭”下碎成木片,新大唐帝国皇太后梅棲乐的铁尺突然旋出三道残影,她施展“梅三弄”的第一式“含苞”,点中护法的“曲池穴”。这位身怀六甲的皇太后小腹微微隆起,鹅黄宫装的下摆却在翻飞间扫断三名教徒的咽喉,血珠溅在安胎的药囊上,与里面的艾叶混作一团。

梅棲乐虽然小腹有些疼,但是,却怒骂道:“黑风老妖的徒子徒孙,也敢在扬州撒野?”铁尺突然变招“怒放”,尺身崩开护法的鞭梢,顺势挑向他心口的黑煞令牌。

那令牌上刻著的骷髏头突然射出毒针,却被梅棲乐施展太极剑门的“四两拨千斤”引向旁边的血刀门僧人,针尖透颅而过,带出的脑浆在冰面上溅成点点白梅。

厉无夫施展“阴风搜魂掌”,突然拍向她的小腹,掌风带著腐骨的腥臭。梅棲乐足尖点在漂浮的船板上,身形如折梅般后仰,铁尺反手刺穿对方的手腕。

她“落英掌”同时印在他丹田。厉无夫的惨叫声里,她瞥见两名血刀门弟子正举刀砍向船舱的孩童,铁尺突然脱手飞出,尺尾的红绸缠住敌兵的脚踝,猛地拽入冰窟,湖面顿时浮起两团猩红。

秦淮河的画舫上,完顏萍握著柳叶刀正与血刀门副门主罕答里的“血刀大法”绞在一处。

这位前金公主的皮甲已被血浸透,却依旧保持著皇室的威仪,刀光如冷月掠过长街,將潜入行宫的五毒教妖人尽数逼退。罕答里的“破戒刀法”带著血腥气劈来,刀风颳得她鬢边碎发纷飞,露出雪白的脖颈。

完顏萍冷哼一声,骂道:“当年在雁门关,你师父就是这样被我斩的。”她忽然施展“金铃破穴手”,扣向对方的脉门,指尖的银铃在廝杀中格外清亮。

罕答里的“血光罩体”刚要护体,却见她足尖踢起案上的龙涎香,香灰迷住双眼的剎那,柳叶刀已从他咽喉穿入,刀穗上的明珠撞在龙椅的扶手上,溅起的火星引燃了散落的经文。

两名青城派高手突然从樑上跃下,“摧心掌”直取龙椅后的石念唐。完顏萍一个“垫步侧踹腿”踢断左侧那人的膝盖,刀背同时砸在右侧那人的百会穴,动作快如闪电。

她转身时裙裾扫过满地肠肚,突然发现其中一名妖人袖口绣著五毒教的蛇形標记,柳叶刀反手甩出,刀光穿透三层船舱,正钉穿躲在暗处的五毒教主心口。

苏州盘门的箭楼前,耶律燕施展“鸳鸯刀法”,与断魂谷主公孙元的“勾魂爪”斗得难解难分。

这位辽国前郡主束髮的红绸被爪风撕成碎片,却让她的眼神愈发凌厉,左手刀格开爪尖的剎那,右手刀已劈开对方的护心镜,血箭喷在“唐”字大旗上,將“鱼米之乡”的字样染得模糊。

耶律燕不屑地道:“断魂谷的『化骨粉』,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又施展“十字劈”,斩断三名徒眾的腰脊,尸身坠下城楼时,她突然旋身避开袭来的毒砂。那毒砂沾在城砖上,竟蚀出密密麻麻的小孔,而她的靴底早衬了移宫的冰蚕丝,任毒砂如何侵蚀都安然无恙。

大理高手段澄施展“一阳指”,从暗处袭来,指风直取她的眉心。

耶律燕不退反进,左手刀虚晃诱敌,右手刀反撩对方肋下。她“鸳鸯戏水”的刀势將两名点苍弟子的经脉尽数挑断。她瞥见亲卫正將粮草往密道运送,突然扬声道:“把最后两车麦谷倒在城门前!”

话音未落,蒙古兵踩在麦粒上纷纷滑倒,被她的“连环腿”踢得脑浆迸裂。

瘦西湖的廝杀渐歇时,梅棲乐已夺回三艘战船。她的铁尺插在黑风教护法的尸身上,宫装下摆的血渍冻成暗红的冰壳,却依旧亲自掌舵往上游突围。

船舱里的孩童们捧著她拋来的乾粮,看著这位挺著孕肚的皇太后站在船头,铁尺上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朵在血海中绽放的红梅。

秦淮河畔的行宫终於肃清,完顏萍用柳叶刀挑起血刀门副门主的首级示眾。

龙椅上的石念唐正把玩著她掷来的毒针,而她鬢边的珠虽已失落,侧脸在火把映照下却美得惊心动魄。当最后一名五毒教妖人被她钉死在朱漆柱上时,她轻轻抚摸著龙椅的雕,仿佛在对石飞扬低语:“金陵城,我替你守住了。”

苏州盘门的晨光里,耶律燕的“鸳鸯刀”並排插在城楼的垛口上。她俯身拾起断成半截的红绸,將其系在刀柄上,望著密道入口的炊烟微微一笑。

城楼下的蒙古兵还在叫囂,却无人敢再靠近半步——那些被“化骨粉”蚀烂的尸身,与被“鸳鸯刀”劈碎的头颅,早已在护城河冰面堆成令人胆寒的壁垒。

三位巾幗英雄的身影,此刻正分別映照在长江、淮河与运河的水波里。

她们的武功路数虽各有千秋,梅棲乐的铁尺藏著梅帮的清雅,完顏萍的刀法带著金国王室的凌厉,耶律燕的双绝融合了蒙古与汉家的刚柔,但那份护家卫土的决绝,却如出一辙。

当她们的兵刃同时染上江南邪派的鲜血时,谁都不会怀疑,这些石飞扬的夫人,不仅有著倾世容顏,更有著与夫君一般的錚錚铁骨。

此时的襄阳城,血战甚是激烈,石飞扬订下的虎將和精骑已经回奔扬州、金陵、苏州,剩余不多的宋军將士多是贪生怕死之辈,只吶喊,却不敢与蒙古铁骑交锋。

真正敢与蒙古铁骑交锋的,只有石飞扬和部分丐帮弟子。此刻,他双掌挥出“百胜刀法”之“破乾坤”,凶猛的刀气劈开忽必烈的“回回炮”,明玉功冰气在半空凝成道冰墙,暂时挡住敌军的攻势。

他望著秦沐等人消失的方向,便对郭芙笑道:“朕用『李代桃僵』让他们突围,咱们守著襄阳,正好牵制忽必烈的主力。”玄甲转向潮水般涌来的蒙古兵,又授计道:“等他们到了兴庆府,咱们再用『暗度陈仓』,杀他们个回马枪。”

郭芙握著柳叶刀与他背靠背而立,鹅黄战袍在血雨中翻飞,鏗鏘地道:“当年,你说过,夫妻同生共死。”她的指尖划过石飞扬玄甲上的冰纹,豪迈地道:“这次,我陪你守到最后一刻。”石念襄和石念宋被奶娘护在箭楼,两个孩子竟不怕廝杀声,反而咯咯直笑,小手拍打著窗户,像是在为父母加油。

忽必烈的黄金盔在阵前闪闪发光,他看著襄阳城上的“唐”字大旗,对亲信冷笑道:“石飞扬再厉害,也挡不住十万铁骑。”他的狼牙棒指向城楼,暴喝道:“传令下去,天亮前必须破城!”蒙古兵的欢呼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踩著同伴的尸体往上冲,城砖的缝隙里都塞满了尸块。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阵,冰气化作万千雷珠,將前排的蒙古兵炸得粉碎。

他的玄甲已变成血红色,冰纹被血浆裹成暗红色,却依旧在朝阳里泛著冷光。

他仰天长啸:“郭靖郭大侠说过,襄阳城破时,便是我辈尽忠日。但咱们不能让孩子们重蹈覆辙,这西北的兴庆府,就是他们的希望。”

郭芙的柳叶刀突然护住他的后心,刀光过处,三名偷袭的蒙古兵应声倒地。

她豪气地道:“你若死了,我便带著孩子们踏平蒙古大营。”

声音带著笑意,眼角却滑下泪来,泪珠落在石飞扬的玄甲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晶,又哽咽地道:“但现在,咱们都得活著,去兴庆府看孩子们长大。”

廝杀持续到第七日,襄阳城的缺口越来越大,蒙古兵已攻入內城。残阳把护城河染成了絳紫色。郭靖从天而降,挥舞“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居高下击,凶猛无比,震飞数十名蒙古兵。

黄蓉的打狗棒斜倚在砖堆旁,棒梢的铜环早已敲扁,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將《武穆遗书》塞进郭襄怀里,绿萼裙上的血渍在风里干成了暗褐色的痂。

“襄儿,带著书走。”黄蓉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她突然抓住郭襄的手按在《九阴真经》的羊皮卷上,“去终南山找你杨大哥,告诉他……襄阳城没了,但这火种不能灭。”

城砖在她身后簌簌坠落,蒙古兵的欢呼声已穿透三道防线,她的打狗棒突然指向东门,低沉地道:“你姐姐和姐夫在那边,快去!”

郭襄的泪珠砸在羊皮卷上,晕开了“九阴白骨爪”的图谱。她看见郭芙的鹅黄战袍在蒙古兵的刀丛中起伏,石飞扬的玄甲已成血红色,冰纹被血浆裹成暗红色,却依旧在砍杀中泛著冷光。

她难过地喊道:“姐姐!”隨即施展“兰拂穴手”,推开两名扑来的敌兵,金针突然掷向石飞扬身后的蒙古千夫长,又激动地道:“杨大哥说过,金针能救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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