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了(有受口攻,受主导)(2/2)
恸影笑道:“你既然觉得对不起我,我现在想讨回来,你觉得可以不可以?”
“…可以。”柳麒吞咽了唾液,他看上去很紧张,却不知道是对接下来发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而紧张,还是为可能能有机会取悦恸影弥补过错而紧张?
恸影的手指隔着裤子捏住了那根昨夜让他死去活来的,现在还很柔软的阳具,两根手指搓揉着它的顶端。
食色性也,他从不为自己的欲望所羞耻,他昨夜既然爽得上了天,对这根东西就不会不好奇——又或者说,他就是喜欢看到其他男人的这跟东西因为自己而精神。
可他又不是一个只喜欢自己爽利的人,如果一个人和他做了,都没有得到快乐,那他就会觉得很无趣,就仿佛自己没有拿捏到对方一样。
他对柳麒的身体半点不熟悉,连潜意识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对方绝对不曾允许过自己触摸、探索过他,却对自己熟悉到了如指掌,这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柳麒皱着眉,他没有抗拒,也没有合隆腿,但他的手狠狠捏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发白。
“你也在紧张?”恸影问,他的指腹划过膨胀起来的硬物鼓起的血管,笑道:“难不成怕我会废了它?”
“没有…”柳麒回过神来,他神色平淡,丝毫不为这样一句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害怕的话而害怕,这并不是一种伪装,而是他真的并不会感到害怕:“我也更希望痛一点。”
“那我偏不让你如意。”恸影轻轻地,极尽温柔地揉捏过那根硕大得有些骇人的性器,它顶着裤子立得很高,对于玩弄一般的刺激都十分“满意”。
“你这少爷,怎么比我还敏感?”恸影有些好笑,所以他用手指用力弹了一下耀武扬威的东西。
可惜他甚至没有听到柳麒因此抽气。
这个人只是沉默,他仿佛不觉得羞辱,也真的不觉得很疼,见恸影不说话,他只能自己说话,去回答铁了心想要听到答案的人:“并不是每个世家少爷都是纨绔。”
“美食、好景、宝刀,都比和人做这种事要有意思…”他停顿了一下,又改口道:“和除了自己心上人的人做这种事。”
“所以我的确是你的心上人。”恸影笑道,他隔着裤子,低下头去舔顶端濡湿的布料,他偏要看这个人为自己失控:“不许动。”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拒绝,拒绝这种快感这种讨好。他更明白,如果要惩罚而不是折磨一个人,那当他想要快乐就给予痛苦;想要痛苦就给予快乐,比起单纯的施加疼痛更加如芒在背。
柳麒咬住了牙关,他的指关节被他自己捏得劈啪作响。但这不疼,绝对不够疼,不够疼到让他忽略那份盘踞在下身与小腹的欲望,特别是恸影已经将整个顶端含了进去。
他有些崩溃,所以他又问道:“…你难道真的要让我射?”
恸影不回应,就如同他昨天逼迫自己快乐时不回应自己一样,他舌尖顶着粗糙的布料摩蹭敏感的孔洞,手指圈起来,自下而上挤压着柱身。
柳麒气喘道:“不要再继续了…”
他的身体紧绷,为自己竟然真的会因为“惩罚”而快要射精感到羞愧不已。他怎么能让恸影去含自己这个肥猪那根又小又丑的阳具,更怎么能感到享受?这比起直接咬断他,又或是狠狠责罚,让他的心中更加痛苦。
恸影怎么能被这样委屈?恸影怎么能让一个强迫了他的畜生感到快乐?
“我忍不住…”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恳求:“我真的要射出来了…”
恸影不为所动,他两根手指甚至勾住了鼓胀的囊袋,它和茎身硕大的个头般配,沉甸甸得坠在他的手中——也不知道究竟憋了多久了?是不是从不曾安慰过自己?
柳麒短促地闷哼了一声,他努力压抑了自己的声音,他至少不该用自己感到快活的声音去恶心恸影。
浓稠的,微凉的白浆甚至隔着裤子都落在了他的舌面上头,蹭在了他的脸上,
恸影把它们舔了,然后再咽下去,柳麒发红的耳朵,咬破的嘴唇,和愧疚到恨不得当场死掉一样的神情取悦了他,所以他笑起来:“好了,你也因为我泄身了,我们现在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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