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识相点(1/2)
“你叫什么名字?”钟好戏持着热毛巾一边擦掉对方额角的血渍,一边没话找话。
然而对方始终不为所动,只冷着张好看的臭脸任钟好戏动作。
两人之间这份平静还是钟好戏以拳头换来的——这男人比他高出大半个头,身形又壮,钟好戏费大功夫把人从外面运回住处不说,等他收拾干净了自己又要去给对方处理伤口,但这人竟是不识好歹,大手一扫就把钟好戏挥开,钟好戏一愣又开口好意和他解释,哪想这人充耳不闻,等到钟好戏再次迎上来了,就第二次旧戏上演。
连着两次被人挥开,钟好戏脾气也上来了,他二话不说趁着对方不注意就把人往床垫上推,男人一时不查身子后仰撞上床垫发出一阵沉闷声响,连带着喉间一声闷哼,钟好戏就顺势一跨骑人身上,以自身体重将人压制身下。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交接。
钟好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人,对方五官硬朗,轮廓深刻,左一道擦伤右一块血渍,一双眼睛就衬托得尤其凶,看得他不由得出神一瞬。
钟好戏本身性取向就是同性,对方身材长相优秀如斯,再有氛围加以烘托,饶是他再心如磐石,此时此刻也不免俗。
虽然他取向男平时人缘也好,但他却是至今没有谈过恋爱,一方面是他本人就没有和身边人透露过自己性取向的事,再是即便有主动向他示好或他也有好感的,不是没有感觉就是他积极与人保持距离,一来二去也是母单至今。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里是游戏,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全息世界。
钟好戏想到这里就不自觉地弯起嘴角,单手隔着男人身前的布料就往上摸,直到虎口卡上对方的喉结,炙热呼吸都相互交缠,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淡漠的眼睛,“我在伺候你,给我识相点。”
硬实实的,手感还挺好。
这番折腾下来对方倒是乖巧多了,钟好戏从对方身上翻身下来,再给他上药包扎都没再多抗拒,只是也就仅限于此了,钟好戏上药过程中觉得安静和他说话,对方却是一问三不应,名字、住哪、为什么被打一概不回。
如是想着他就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不会是个哑巴吧?
哑巴没能回应他的心声,等他又去处理完对方脸上的血迹,估计对方身上也有伤,于是毫不客气地去他的掀衣服,入目就是左一块右一块看着有些触目的青青紫紫。
特别是他刚刚毫无顾忌跨坐而上的腰侧。
伤成这样也就只是那一声闷哼,钟好戏心里愧疚感上来,手上上药的力度也就跟着轻了。
腰侧有一处伤势青得严重,再往下被隐没到裤子底下,钟好戏没有多想伸手就去拽面前人的裤头,对方意外躲开了他。
还以为先前那顿老实下来了结果到这里又别扭,钟好戏好笑地再次伸手摁到对方腰间,迎着对方的视线,嘴上语气轻薄,“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他说罢就手疾眼快地直接将裤子下拽,大片青紫显现眼前,与此一样惹眼的,还有对方腿间明显挺立起来的一大团。
“谁没有啊。”钟好戏撇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而后一边调戏着吹了声口哨一边替对方上药,“不过还挺大。”
等到终于处理完对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外面天色也已经彻底灰暗下来,钟好戏察觉肚子饿了,把药箱随手收拾了又转身去翻衣柜,找了一条稍微宽大的短裤仍到男人身上,“自己换上。”
衣服倒不用了,尺码小了人穿着不舒服还影响伤口。
钟好戏交代完了又去翻箱倒柜,冰箱内除了几瓶矿泉水外空空如也,只在柜子底下找出几盒泡面,无言泡上,只能心里暗叹这游戏也太穷了点。
“一人一桶,别想多吃。”钟好戏放了一桶泡面在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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