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V!V!V!(1/2)
第498章 v!v!v!
多勃雷寧是苏俄外交史上绕不开的人物。
在华盛顿经歷了漫长岁月。
围绕著古巴飞弹危机,和甘迺迪兄弟罗伯特·甘迺迪在华盛顿特区密谈的是他,得知甘迺迪有遇害危险的是他,和林登·詹森围绕著越战停火展开谈判的还是他。
他的外交生涯本来还会延续辉煌,可惜在遇到v之后戛然而止。
一切都变得与他无关。
欧洲是稳定而沉闷的,因为这里什么都不是他们自己能做主的。
如果没有v的这通电话,多勃雷寧的回忆录不能叫《信赖》,得改名叫《依赖》。
在乏味的欧洲,多勃雷寧感觉自己和在黑海的尼基塔没区別,没有任何能够点燃他內心激情的火苗。
这都是v害的!
在多勃雷寧的心中,v那一枪不仅剥夺了胡佛的生命,还一枪把他的政治生命给剥夺了。
他深知,从胡佛死的那一刻起,他在华盛顿的影响力便成了克里姆林宫眼中必须被切割的政治毒药。
因此,在听到秘书的说法之后,多勃雷寧內心只有一个想法:你还敢来?
他握紧了拳头。
“转接过来。”多勃雷寧说道。
全球有很多人扮演v,其中能把电话打到苏俄大使馆来的也很多。
自然不是每个人说他是v,他们就相信。
v和苏俄有著长期“合作关係”,从胡佛开始,他们之间有对接暗號。
“萨哈林岛上的雪已融化,但北冰洋的冰依然坚固。”
“北冰洋的冰下,有鱼群在等待。”
这两句俄语的对接暗號让华盛顿的大使馆听到之后如临大敌。
当得知v是要找多勃雷寧而不是他们的时候,又鬆了一口气,这尊大佛还是別来找我们吧。
电话从华盛顿一路转接到柏林,顺带著把锅也甩给了柏林。
“老伙计,列昂纳德可太不厚道了,怎么能把你这样一位劳苦功高的外交官给一脚从华盛顿踢到日內瓦去呢...”
“当我在得知之后,我实在不敢置信,我在康米阵营中最好的伙计居然不在阿美莉卡了...”
还没有等多勃雷寧的抱怨说出口,电话那边断断续续的典型v式风格长篇大论已经开始了。
羞辱,多勃雷寧感觉到了羞辱。
明明自己现在的境遇全部都是对方害的,对方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大打感情牌。
“有事直说!”多勃雷寧实在受不了了,打断了对方的发言。
“正好我现在在日內瓦,我想我们可以见一面,我有全球都渴望知道的秘密。”
v的声音响起后,多勃雷寧感觉自己的心悬在了半空中:“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所想的,外星人,我知道一些,別人都不知道的。
我想这足以作为对朋友的补偿!”
在朋友这个单词那,v加重了读音,儘管经过数千公里的电缆传输,信號衰减,这个重音已经微乎其微,但多勃雷寧还是接收到了信號,他感觉到自己內心有暖流在经过,v果然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你看,他来日內瓦首先想起的就是我这个老伙计。
这也许是我重回权力舞台中心的契机。
多勃雷寧已经全然不记得没有多久远,就一年前而已,v把枪管塞在他脑门上的往事了。
政客的本能占据了大脑,理智正在丧失,权力更是腐蚀理性的毒药,儘管此时只是权力的预期。
“瑞士,日內瓦老城外。从科尔纳万火车站出来,往湖边方向,沿著那条连接著火车站与湖岸的航海路一直走,门牌是18號,我在那等你。”
等到了具体地址的时候,多勃雷寧感觉声音清楚地就好像在他耳边。
他从办公桌上隨意地拿起一只钢笔,把v报的地址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
“时间是1970年11月25日,晚上十点整。”
多勃雷寧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是资深外交官確认细节的习惯:“航海路,18號。”
“对,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酒吧,藏在一间洗衣房和一间菸草店之间,”v的声音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没有名字,锚地是当地人给它的外號,但它连一个像样的招牌都没有。
只有一盏泛著昏黄光芒的灯笼,和一个写著café的小木牌。”
林燃说完之后咧嘴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陪同林登·詹森前往日內瓦谈柏林危机和热线的时候,在日內瓦散步时候找到的酒馆。
那个时候他已经声名鹊起,但和现在比,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
他是著名学者,是白宫政治新星,是法兰克福学派的希望,但那又怎样?没人会在意他在日內瓦去了哪里。
放在阿美莉卡代表团里,他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他在日內瓦閒逛时,不需要安保人员紧跟左右。
放现在,他再出现在日內瓦,无论去哪,起码都是一个组的人跟著他。
既防止有人对他不利,也防止他消失在日內瓦的迷雾中。
就像去年,林燃和柯西金在日內瓦洽谈,他们在湖畔散步的时候,周围可密密麻麻全是华盛顿的安保人员。
掛断电话后,多勃雷寧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神情迅速变换。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的秘书阿列克內心有些忐忑,“多勃雷寧同志...”
这是提醒,隱晦地提醒多勃雷寧別上v的当,你现在的处境就是v害的,你就算要和v见面,也最好先和克里姆林宫说一声。
只是阿列克没有办法如此直白地提醒自己的上司,这在苏俄的官僚体系中是大忌。
多勃雷寧挥了挥手:“阿列克,你先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我要和克里姆林宫沟通一番。”
这也是因为阿列克才担任多勃雷寧秘书的缘故,要是之前的秘书,是不可能会怀疑多勃雷寧会擅自行动的。
因为他过去的职位和过去所做的事决定的,多勃雷寧必须要非常精准地传递莫斯科的立场,一定不能自作主张。
任何偏离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特別是在古巴飞弹危机、越战和限制战略武器谈判等关键时刻。
唯一一次自作主张是在古巴飞弹危机谈判中。
在没有充足时间等待莫斯科完全授权的情况下,多勃雷寧向罗伯特·甘迺迪要求,如果苏俄撤回古巴飞弹,阿美莉卡需要私下承诺撤回土耳其的朱庇特飞弹。
当然现在,这样的时刻又来临了。
多勃雷寧没有足够的时间和克里姆林宫详细阐述他需要做的事,和v的真实意图。
只是通过加密线路,简短地確认了可以和v见面后,他就经过偽装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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