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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西北望,射天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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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周的青衫在身后冲天而起的杀气与尚未平息的文气风暴中猎猎飘摇,却奇异得不染半点尘埃与血污。

他目光平静地注视著那道在狼群中势如破竹的钢铁洪流,眼神深邃,无喜无悲。

那姿態,不像置身战场的將领,更像是一位超然物外的执棋者,正凝视著棋盘上自己早已布下的关键棋子,以天地为盘,山川为界,落下这定鼎乾坤、决定北疆气运的一著。

他这首《江城子·密州出猎》,於此血火战场之上,已不再仅仅是鼓舞士气的战爭號角。

它是灌注於千骑体內的文道意志,让凡铁拥有了撕碎妖氛的伟力;

它是笼罩在九万狼军头顶的死亡判词,宣告了侵略者註定的败亡;

它更是铭刻於此方大周圣朝天地之间、註定要流传千古的煌煌战歌!

城楼之上,兵部尚书唐秀金目睹下方那石破天惊的一幕,早已是心潮澎湃,难以自抑一他满头如银似雪的金鬚根根戟张,原本略显老迈的身躯因极致的激动而微微颤抖,但那双歷经数十年沙场风云的眸子,此刻却亮得骇人,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

他统兵数十载,深諳战机稍纵即逝的道理,岂能看不出—眼前这因江行舟一箭而创造的战机,乃是千载难逢、足以一举奠定北疆未来数十年格局的绝世良机?!

雪狼王陨落,敌军最高统帅暴毙,九万狼军军心已然动摇,崩溃只在顷刻之间!

更有江行舟那首引动天地之力的镇国词篇加持,此刻城下薛崇虎的千骑锐不可当,城头守军士气与战力亦被催发至前所未有的巔峰!

此时若不倾力一击,展开大决战,更待何时?!

难道要等残敌缓过气来,或北疆其他妖国闻讯来援吗?!

“取—鼓槌来!!”

唐秀金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腔如风箱般鼓起,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声震整个城楼,带著不容置疑的决断!

一旁亲兵深知此刻意义重大,不敢有丝毫怠慢,两人合力,迅速將一对专门用於统帅擂动总攻號令、重达百斤的玄铁巨型鼓槌抬上鼓台。

老尚书竟一把推开欲要搀扶的亲卫,亲自猛地挽起宽大袖袍,露出两条青筋虬结、並不算粗壮却蕴藏著惊人力量的苍老手臂!

他双手稳稳握住那对沉重无比的鼓槌,浑浊的老眼骤然爆发出锐利如鹰隼的精光,对准城楼正中央那面雕刻著夔龙纹饰、象徵著大军最终意志的战鼓,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与决绝,腰背如弓,双臂抡圆,狠狠砸下!

“咚—!!!”

一声不同於寻常鼓响、沉闷如九天惊雷初绽、却又雄壮磅礴似万马奔腾的战鼓之声,轰然炸响!

这声音仿佛蕴含著某种铁血律动,瞬间压过了战场上所有的廝杀、咆哮与哀嚎,清晰地传入了每一名大周將士的耳中,更是重重地敲在了他们的心坎之上!

鼓声如同带著奇异的魔力与老师毕生的信念,將將士们胸中那早已被江行舟词篇点燃、被薛崇虎衝锋激盪的沸腾战意,彻底引爆、升华!

“陛下万岁!大周万胜!”

兵部尚书唐秀金奋力擂罢第一通鼓,弃槌而立,运足毕生中气,那苍老却雄浑如钟的声音瞬间传遍城上城下:“传我將令—开八门!全军出击!”

他鬚髮皆张,手臂直指城外那片已显溃乱的黑色狼潮,声音斩钉截铁,带著积鬱已久的愤懣与不容置疑的杀伐:“目標——城外雪狼大军!给老夫碾碎它们!”

“全歼九万狼兵,不使一狼一卒逃回北疆!扬我大周国威,就在今日!”

“诺—!!”

山呼海啸般的应和声从城內城外同时爆发!城头將士以刀盾击节,发出震天动地的“万胜!万胜!”怒吼,声浪直衝云霄!

军令如山,令旗翻飞如电!

“轰隆隆隆——!”

下一刻,密州府城东南西北八座巨大的城门,在同一时刻轰然洞开!

沉重的城门仿佛再也无法束缚城內那压抑已久的冲天杀气与復仇火焰!

城门之后,是早已集结待命、如同困龙在渊的十万大周最精锐的铁骑!

他们人披重甲,马覆具装,刀枪如林,寒光映日!

此刻得到出击號令,顿时如同积蓄了万钧之力的洪流终於衝垮堤坝,从各个城门中汹涌奔腾而出!

“杀啊——!”

“为北疆死难的父老兄弟报仇雪恨!”

“杀光这些狼崽子,一个不留!”

铁甲鏗鏘,匯聚成死亡的旋律;马蹄践踏大地,如同惊雷滚动,山河为之震颤!

十万铁骑形成的洪流,与薛崇虎那支作为箭头的千骑精锐迅速匯合,化作一股无可阻挡的毁灭性力量,朝著已然崩溃的九万狼军席捲而去!

復仇的锋刃,终於彻底出鞘!

十万铁骑在各自统帅、大將的率领下,並未与薛崇虎的千骑前锋爭抢正面,而是如同两柄巨大的铁钳,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朝著已然混乱的狼军侧翼与后方包抄而去!

他们要完成合围,彻底断绝狼军的退路!

与此同时,城头之上,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热血文士们,也彻底疯狂了!

“如此盛事,岂能少了我等!”

“笔墨何在?隨我杀敌!”

“以我之文,斩妖除蛮!”

眾进士、举人们纷纷长啸,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仪態。

有的祭起隨身文宝毛笔,凌空挥毫,墨跡化作刀剑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溃逃的狼兵;

有的並指如剑,口诵战诗词,才气化作烈焰、雷霆、风刃,席捲战场;

更有性情刚烈者,直接拔出隨身文士长剑,纵身跃下城头,身法灵动,剑光闪烁间,专挑狼军中的妖尉、妖校斩杀!

他们虽不似军队般整齐划一,但那股磅礴的文气与决死的斗志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浩荡的洪流,紧隨著薛崇虎的千骑锋芒,狠狠刺入雪狼国敌阵!

“兄弟们!杀!”

“为大周而战!为身后密州府的百姓而战!”

战场,彻底沸腾了!

前有薛崇虎千骑如尖刀剖腹!

侧翼有十万大周铁骑如铁钳合围!

空中有无数文士施展文术如天罚降临!

而后方,雪狼王已死,群狼无首,各自为战,甚至开始疯狂地自相践踏,只为爭夺一条生路!

兵败,如山倒!

而且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毁灭性的大溃败!

战场,已彻底化为大周文道与雪狼妖力激烈碰撞的宏大熔炉!

文气与妖风绞杀,诗词与嚎叫共鸣!

“哈哈哈!好!好一个射天狼”!”

诗圣后裔杜子寧长笑一声,眼中再无半分平日的温润儒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直衝云霄的豪情与锐利战意,“昔日只在典籍中读及镇国诗篇文气冲霄,今日亲歷,方知何为真正的镇国!”

他朗声长吟,声音清越,竟在喊杀震天的战场上传出极远:“镇国者,非仅文气浩荡於天,更在镇守一国边疆之安寧,护佑一国百姓之太平!”

“此等以文护国、以词杀敌之壮举,方为我文道之真意!”

“我杜家承诗圣遗泽,锦绣诗篇万千,此刻岂能甘於人后!”

言罢,他身形一展,青衫飘飘,竟如一只翱翔的白鹤,翩然掠入混乱的战场。他並未持剑,而是並指如笔,以天地为卷,凌空疾书!

每吟出一句杜圣传承的杀伐战诗,空中便隨之浮现出相应的璀璨金色文字—诗句或化为金戈铁马的无双虚影,奔腾衝撞,將狼阵践踏得七零八落;

或引动九天罡风化作无形利刃,將庞大的妖躯轻易撕裂;

更將磅礴浩然气化作一方诗境领域,凡踏入其中的狼妖,皆感妖力凝滯,心神俱颤!

他所过之处,诗意纵横,剑气暗藏,竟以一己之力,在污浊的妖氛中开闢出一片充满诗剑豪情的文道净土!

“杜兄好诗兴!如此盛景,岂能让你独美於前?”

另一侧,草圣后裔张栩长啸一声,身形如鬼魅般切入战团,风格与杜子寧的飘逸截然不同。

他手中並无笔砚,但並指划空之间,指尖文气进发如电,勾勒出的不再是工整诗词,而是一个个龙飞凤舞、蕴含无上锋锐意志与狂放杀机的草书文字!

“杀!”一字写出,笔画勾连如千军万马奔腾交错,带著一股惨烈决绝、一往无前的惨烈杀气,凝成实质,轰然撞出,前方数十狼兵竟连人带甲被撞得筋骨尽碎!

“破!”再一字,笔走龙蛇,气劲凌厉无匹,如绝世神兵出鞘,瞬间將数名妖帅联手布下的厚重防御妖术如同薄纸般撕裂!

“盪!”第三字更是恣意汪洋,笔画挥洒如长江大河奔流,浩浩荡荡的文气席捲而去,所过之处,成群的狼兵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被狠狠拋飞,筋断骨折!

张栩的草书,此刻已非书斋艺术,而是杀伐之阵,一字便是一阵,纵横披靡,將草书艺术中蕴含的“势”与战场所需的“杀”完美结合,展现出草圣一脉以书入道的恐怖战力!

两位半圣后裔,文道俊杰,一诗一书,一正一奇,仿佛较劲般在狼军中掀起两股文气风暴,与十万铁骑、千骑尖刀相辅相成,將这场歼灭战推向了更为炽烈的高潮!

战场另一端,眾翰林院学士与进士们早已按捺不住胸中沸腾的文气,纷纷长身而起,各展绝学!

榜眼刘春朗声长诵家传《巴蜀》战诗,但见文气奔涌间,竟在战场上凭空化出剑门关险峻虚影。

关隘巍峨,剑气森然,陷入其中的狼兵如坠泥沼,被无形剑罡绞得血肉横飞!

探曹瑾双臂一振,吟唱起悲壮苍凉的《出塞》。隨著诗韵流转,万里长城虚影在其身后绵延展开,文气凝作的箭矢竟似得到千年军魂加持,化作倾盆箭雨,將衝锋的狼骑连人带兽射成筛糠!

关中道世家传人秦文怒目圆睁,施展祖传“山河镇”秘术。

只见他双足踏地,大地之力奔涌而来,每迈出一步,地面便爆裂出无数岩刺,將扑来的狼兵串在半空惨叫!

塞北狂生吕蒙正更是豪迈,抡起一桿丈二文宝判官笔当作长槊挥舞。

笔锋过处金石俱开,狼兵触之即亡,竟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

漠南剑客王煒身形飘忽,口中快诗“杀”念罢,剑光如电闪雷鸣。

但见寒芒过处,必有一颗狼將首级冲天而起!

最诡譎当属岭南莫言卿,文气化作蛊惑之音繚绕战场。受其蛊惑的狼兵眼神涣散,竟调转兵刃向著同族疯狂砍杀!

“痛快!痛快啊!”

“以锦绣文章,卫我大周万里河山!”

“让这些蛮夷见识华夏文脉的锋芒!”

眾文士长啸震天,平日书斋中切磋的诗文词赋,此刻都化作了诛妖卫道的利刃。

文气与妖罡剧烈碰撞,吟诗声与喊杀声交织成旷古绝响。

镇国诗篇的真正伟力於此尽显它镇的是国运,扬的是国威,点燃的更是天下文士的赤子之心!

但见战场上空,文气如长虹贯日,妖云溃散似冰雪消融。

在这文道与妖术的终极对决中,人族风骨压尽了北疆雪狼妖氛!

夜幕如墨浸染,密州城外的旷野却被冲天的文气与妖火映照得亮如白昼。

血色月光下,战场化作一口沸腾的天地熔炉,文士的吟诵与狼妖的哀嚎交织成诡异的交响。

江行舟静立风中,青衫猎猎作响,周身三尺却仿佛有无形屏障,將血腥与硝烟隔绝在外。

他凝视著眼前这片由他亲手点燃的炼狱,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在摇曳的火光中显得格外深邃。

“首战即决战——”

江行舟轻声低语,每个字都带著金石相击的冷冽。

这句宣告,此刻正以最惨烈的方式成为现实。

千百年来,大周与北疆的战爭早已形成铁律:

斥候缠斗三月,大军对峙半载,攻城拔寨犹如磨盘碾骨。

那些洛京朝堂的老太傅们,此刻恐怕还在推演著,如何调拨明年春税充作军餉。

可谁曾料到?

这个傍晚的青衫书生,竟將千年战法撕得粉碎!

他以千骑为诱饵,不是试探,而是直接掷出了赌上国运的骰子;

他凭藉一首临阵而作的《江城子·密州出猎》,词成镇国,先唤孙权斩將摧锋,再遣冯唐正名励气,最终亲自挽弓,一箭定鼎,射杀雪狼王於万军之中!

从夕阳西沉到星月初升,一个时辰內,完成了一场本该持续数年的战爭变奏。

江行舟指尖掠过腰间玉牌,上面“翰林待詔”四字正泛著温润光泽。

此刻满地狼妖尸骸,恰似为他这句未尽之言写下了最血腥的註脚。

远处突然爆开一团绚烂文气,杜子寧的诗篇化作金甲神將虚影,將负隅顽抗的狼帅砸进地底。

江行舟微微頷首—镇国诗篇的真正威力,从来不在辞藻华美,而在於它能唤醒沉睡在文脉深处的铁血战魂。

夜风送来浓郁的血腥气,他缓缓闭目。

神识如网铺开,感知著每缕溃散的妖力,每道升腾的文气。

当最后一股负隅顽抗的妖氛在西北角湮灭,他终於拂袖转身,踏著满地支离破碎的狼旗走向城门。

城头守军疯狂敲击著兵刃,万岁之声震天动地。

夜幕彻底笼罩大地,但密州城外的原野却被文火与血光映照得如同黄昏。

一场本应持续数月、尸积如山的国战,竟在夕阳沉入地平线前被点燃,並於星月交辉时,走向了雷霆般的终局!

雪狼国的十万大军,显然对此毫无准备。

它们还沉浸在攻破铁山城的轻敌狂热中,幻想著在密州这座丰饶府库中饱掠三日,盘算著以游猎慢慢放干守军的血。

却万万没想到,等待它们的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张早已悄然张开的死亡罗网,以及一首足以倾覆国运的镇国战词!

即便是密州城的大周守军,也根本无人能预料到此战的进程。

儘管江行舟与薛崇虎已暗中调度,但將士文士们心理准备的,仍是艰苦卓绝的守城、

漫长的拉锯与反覆的爭夺。

是江行舟,以他那石破天惊的文采与胆魄,硬生生將他们推上了这条“毕其功於一役”的狂飆之路,让他们成为了这场传奇之战的缔造者与见证者!

“经验——有时才是最大的枷锁。”

江行舟的目光掠过战场上那些正肆意衝杀、將胸中块垒与锦绣文章尽数化为杀敌锋芒的同袍,掠过那些因王旗折断、军心崩溃而自相践踏、狼奔豕突的溃兵,最终投向北方那片深邃的、象徵著雪狼国祖地的黑暗。

他的低语消散在风中,却仿佛带著洞穿歷史的重量。

此战之后,北疆格局必將彻底重塑。

雪狼国十万主力一朝尽丧,国力瞬间跌入谷底,没有数十载生聚,绝难再成气候。

而大周圣朝,经此一役,不仅化解了迫在眉睫的北疆雪狼国入侵之危机,更是凭藉这首镇国词篇与这场酣畅淋漓的史诗大捷,將国威、军心、民心提振至一个空前的高度!

“用一场果断的突袭,赌上国运,为北疆换来至少三十年的太平——这笔买卖,划算至极。”

江行舟轻轻拂去袖袍上的尘埃,向那灯火通明、欢声雷动的城门从容走去。

身后的战场,胜负已定。

最后的清剿与追击,已无需他这位执棋者再投下目光。

夜幕下,他的背影依旧青衫磊落,看似单薄,却仿佛能承载山河。

在无数劫后余生的守军与百姓眼中,这道身影已与巍峨的密州城墙,以及天穹之上那尚未散尽、流淌著镇国文气的璀璨星河,融为一体—宛若神明临世,圣人降凡。

今夜之后,“江行舟”这三个字,將不再仅仅与“六元及第”、“诗成镇国”的文坛盛誉相连,更將深深鐫刻上“国之柱石”的铁血烙印!

一首词定一场国战,一场战定一方疆域之安澜。

这,便是他江行舟,以文道为阶,迈向大周朝堂权力巔峰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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