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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蒋芦山有点本事,你信他一次。”
说着他把绷带系好,我都没怎么看清呢,手背上就莫名多出一个蝴蝶结。
我太吃惊了,这不该是谢槐会做的事情。
抬头看他,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好像他会系蝴蝶结并不奇怪,也好像他天生就是会系这种东西的。
莫名我就想起那句话了,他说我的手不只是会杀人。
有些懵,盯着手上的蝴蝶结看了半晌,好一阵子后才别别扭扭的给收回来。
这时候我俩狼狈得很,身上脸上都是血,他赤着上身,我散着头发。
无心整理了,此番折腾下来我俩都累个半Si,我小胳膊小腿的,平日里没跟谁这样使过力气,谢槐则是重伤未愈,虎落平yAn了。
齐齐坐在地上,我说等会我在扶你到床上。
谢槐没异议,他当然知道眼下的处境。
所以他忍。
但我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说话,刚刚他还要杀我全家呢,现在居然平心静气的问我叫什么。
这一来一回反转的太快了,我不太情愿的告诉他我叫白芙。
“白芙?”
“对啊。”
“那行,扶我到床上。”
实在是沉,谢槐这Si太监长的人高马大的,胳膊搭我肩上,我踉跄着好久都没站起来。
他显然意外。
东厂里都是这拿刀的阉人,底下g活的奴才也都是膀大腰圆之辈,清扫的丫鬟倒是也有,可谢槐从来没和她们接触过。
别说接触了,就是说话都没有过,甚至抓起来杀头也轮不到这威风凛凛的谢大人亲自动手。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亲密的接触一位nV孩。
我把吃N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不行,甚至我问:“你是不是故意不起来的?”
觉得离谱,他甚至“啊?!”了一声。
手心一空,肩上突然变轻了,谢槐认命的坐在地上:“去把你的那个小奴才叫过来。”
怕我不懂,他还补充:“就是那个很吵的、哭声很大的小奴才。”
推开一条门缝,我喊小梦枝的名字,她大概是在睡觉,跑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有被头发压出来的印子。
看见我一身是血她扯着嗓子就要喊,亏着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伸手给她扯进屋里,我俩齐齐回头看着谢槐。
谢槐:“看我g嘛?把我的腰牌给她,让她去外面找个人过来。”
腰牌?
你的腰牌为什么让我给她?
一瞬间的迷茫,谢槐刚想骂人我就想起来了,手忙脚乱的去翻他的柜子。
金子银子、衣服袖套、几包药掉地上开了花,在小梦枝哭出来的前一秒我终于把谢槐的腰牌给找到。
塞她手里,临走时谢槐还不忘记嘱咐一声:“找一个身骨y实的过来。”
好像是瞄了我一眼,他讲:“细胳膊细腿的就不要往回领了。”
看着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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