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样的人”(1/2)
“……?!”谢姝妤心头一惊,过分饱涨的插入感立马被惊愕和紧张覆盖大半。
她眼神微微闪烁两下,梗起脖子:“什么周长琰……我没见到啊,你干嘛又提他?”
声线不自觉地发虚。
谢翎之略一眯眼,挺腰小幅耸动,“小逼都夹紧了,还不承认。”
谢姝妤一哽。
难怪插进来才问,把逼当测谎仪用?
谢姝妤轻轻呼气,努力让自己放松,穴肉却一缩一缩,抽抽着夹得更厉害。
这爱没法做了。
她伸手推谢翎之的肩,扭着腰要跑,“夹是因为你强奸我……出去,我不和你做了,烦人。”
推拒的手腕被灼热掌心一把攥紧,扣到床上,皮铐一样牢牢固定住。
谢翎之不疾不徐地在她腿间律动,神情淡定如许,隐隐掺着一丝阴凉:“你们都聊什么了,说那么久。”
“……没……嗯……真没聊……”谢姝妤被弄得目光微散,脚尖内扣着蜷起,但还想嘴硬,“你别污蔑我好不好……你从哪看出我和他见过面的?”
“我感觉出来的。”
“你神经病。”谢姝妤忿忿蹬了一下他的小腿,“你怎么不说你有能看到过去未来的水晶球,然后在水晶球里看着的?”
“差不多。”
谢翎之轻飘飘地说。然后捞起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倾身从枕边拿了什么。动作间,完全充血勃起的鸡巴整根没入狭小穴眼,在软穴内陷得更深,少许上翘的圆胀龟头碾过花心,硬生生卡进穴腔尽端,将娇嫩的子宫口都顶进去些。
谢姝妤眉心高高蹙了起来,指甲掐进谢翎之宽挺的肩,哑声难耐吟哦,“额嗯……呜……好深……”
她两腿分在窄腰两侧,脚尖颤颤着踮起,试图将小穴从鸡巴上脱离些。腰肢却被长臂箍得牢实,被当成人形飞机杯一样钳在对方掌心,屁股密贴劲瘦大腿,细窄穴径严丝合缝裹套住粗长的肉柱。
花唇红肿绵软地压在下方丛生的耻毛和两颗卵蛋上,因为毛发稀疏到近乎没有,两瓣嫩蚌更能清晰感受到黑硬耻毛扎上来的刺痒感,以及两颗蓄满精液的卵蛋表层,强劲有力的脉管震跳。
谢姝妤两手攀着谢翎之的肩膀,闭着眼,屄肉紧紧绞咬阴茎,甚至他都没动,她就轻微哆嗦着小去了一回,细细呵气的嘴角无意识溢出点津液。
“哥哥……”她迷着瞳,溺在欢愉中,情动而战栗地轻喊了句。
颈侧落下个吻。黏糊磨缠几许,舌尖与瓷白肌理拉出一条银丝。
随后传来谢翎之古井无波的音色:
“‘我刚才在市场看见姝妤和长琰了。’”
谢姝妤神智忽清。
“‘他们两个现在关系挺不错啊,有说有笑的,我都有段时间没见姝妤笑得那么开心了。’”
“‘她是不是和长琰在谈对象啊?’”
“……”谢姝妤彻底清醒了,循着声音转头过去,发现谢翎之正举着手机,手机界面是他跟张姨的聊天记录。
傍晚那会……张姨看到了??
心跳陡然停了一瞬,谢姝妤连忙伸手想扣掉手机,却在探出胳膊的一刹那紧急收手。她飞快握住赤裸的左小臂,盖掉上面斑驳遍布的针孔。
像在遮掩什么见不得光的耻辱。
谢翎之冷眼凝望她的举动,以及那一脸焦灼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良久,淡嗤:
“哦,现在都不当着我的面儿了,改成背着我了。”
他靠近抿唇不语的谢姝妤,勾着笑,声线却低冷:“怎么了,是上次哥哥的反应吓着你了吗?——所以才不敢告诉我,你下楼那么久,是去跟你的小男友私会了?”
他越说,音量越轻。也离谢姝妤越近。
尾音落下时,唇息已经呼在了谢姝妤的鼻尖。
谢姝妤咬着腮,默然垂头。
被吓到了……是有那么一点吧。
毕竟,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谢翎之第一次用那种态度对她。
——就在她拦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对周长琰动粗的一瞬间,谢翎之转过了身,一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怼到了墙边。那低睨下来的猩红目光,凶戾仇怨得就跟要杀了她一样。
她当时也真的以为,谢翎之准备就这么掐死她了,吓得浑身冰凉。
看来他是没有理解她了。也没有因为那个举动更爱她,反而恨她恨得要死。
这样也挺好。
反正他是一样地忘不掉她。
“……没有。”谢姝妤低着头,声若蚊呐,“不是不敢告诉你……是不想你心情不好。”
就像现在这样。
他们今晚本该和谐地躺在一起,也许也会做爱,但是做爱也该是循序渐进的、比白天更平和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为什么?”谢翎之微偏着头,含笑注视她,笑意不达眼底,“为什么不想我心情不好?因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操你操得不舒服?”
谢姝妤抵触地皱起眉,“不……呜嗯!”
一个音节才发出,她猝不及防被谢翎之抓着后脑又压了下去,身子霎时翻转,被按着从背后猛操了进来。
“啊啊、啊……哥哥……轻、轻一点!”
肉刃一插进来便开始狂风暴雨地操干,硕重的蘑菇头宛如重锤一记一记狠厉蛮横地撞击幼弱宫口,在穴孔周围捣出汩汩稠腻的白沫。
两片臀瓣被布满汗光的健壮胯骨撞得啪啪作响,棒身出入间,弧度柔润的骨盆被撞击到烫痛震颤,仿佛凿开泉眼的温泉池,一个劲从屄口往外喷出潮热水液。
钝麻的痛感几乎要超过爽意,谢姝妤锁起了眉,纤瘦胴体被推顶得前后颤晃,垂坠在床褥上的两团绵白乳肉也荡漾不止,深阖的睫羽不断泌出泪花,“哥嗯……求你……求你了……啊啊——”
她实在受不住这么粗暴的干法,手臂无力弯折,趴伏到床上,指甲无意识地抓挠床单,只有臀被钳着高高撅起,臀间沾满沫子的殷红阴唇肿胀外翻,随着肉棒疾速捣操,白沫也越渐浓稠绵密,奶油似的糊住了整个屄口。
虚撑在床上的左臂被攥住,捞了起来,高举在半空。谢姝妤抽搐几下,想拽出手,筋却酥软抖战着,使不上力。
“这些都是扎抑制剂留下的吧?”谢翎之喘息浓重,音调却悠然卷着弯儿,“居然打了这么多针……你的小男友是有多满足不了你。”
他握紧那只瘦削的腕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那截骨头捏断,俯身凑到失神哭吟的谢姝妤耳边,恶劣漾唇,“怎么回事,信息素不契合?还是他鸡巴太小,连帮你缓解发情都做不到——没法像哥哥这样,把你干到骚水流得满床都是?”他霍地耸腰,肉冠蛮横冲开宫口,顶得胞宫微微变形。
谢姝妤闭着眼,绷直小腹,又一次剧烈痉挛。
身体却不再愉悦,抽动收缩的心脏仿如被带刺的藤蔓缠绕着,尖刺扎进肉里,和快感纠葛着沿血管蔓延。
“哥……”她含着泪,沙哑低唤。
谢翎之笑回:“怎么了?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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