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自新(2/2)
这种几乎混杂了过往几十年间,平民百姓对执法人员的称呼,根本就不像是一位“执迷不悟”长达九个月之久的嫌疑分子能讲出来的..,
“二叔,您给我交个底儿...您是保密局的?还是党通局的?抑或是...汉奸?”
何大清眼中的悔恨雯时转变成一抹慌乱,双手在胸前来回胡乱摇晃,语气里甚至夹杂著一丝丝“气急败坏”:“荣哥...同志!这些个大帽子可不兴乱扣!我一顛大勺儿的.:”
何金银长吁出一口浊气,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不对!
回身一指桌上那份皱巴巴的报纸:“那您拿这个..:”
何大清言语间的激动为之一顿,颓唐的摔坐在椅子上,低头半响,再抬头时:“荣...同志,我能抽根烟么?”
何金银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没问题却净摆些有问题的谱儿!
围城那阵子还觉得这位二叔“交游广阔”、一毛不拔、心狠手辣,这时候再看,只觉得傻柱成年后身上那些个小毛病不是没有“根儿”.
青烟燃起,何大清收拾好情绪,胆量放大许多,在何金银的引导下,开始“
娓娓道来”。
“荣哥儿,你还记得住南横街那对姦夫淫妇么?不提那些个醃事,那淫妇有个堂姐,本家姓白,男人没了以后就恢復了原本姓氏,街里街坊都唤作“白寡妇”。你婶娘走了以后,二叔裤腰带松归松,但只有对她...动了真心。”
桌案上的笔帽不知何时又重新扣合上,何金银也不催促,听著二叔的“情事”。
“.::“好女怕缠郎、烈女怕閒夫』,不怕大侄儿你笑话,二叔磨了三个月才进了人家的门,又磨了三个月才爬上人家的炕,换作从前,大把的银元砸下去,
不怕张不开腿,可独独在她身上,我...我捨不得。”
何金银暗自摇头,您就知足吧,您儿子傻柱成年以后,三年加三年...不知加了儿个三年,才爬上另一个寡妇的炕头.:,
“您说这些,和这些天推辞『胡同长”、辞工丰泽园...有什么关係?”
何大清长嘆出一口气:“九月初,她小日子没来,犯过几回噁心...你婶娘生养过两回,我是再知道不过这代表著什么,现而今社会风气不同,我就想著吹三通、打三通,把人娶过门儿、踏踏实实过日子..:”
“谁知就在我做好准备、上门求请的第二天,搁厨房里发现了药渣子,才知道她已经按土方子拿了药,把肚子孩子给下了..:”
说到悲慟处,何大清夹著烟的手微微颤抖,面上涌起一股潮红:“我当时跟疯了一般,这大半年来,险些第一次动手,直到她眼泪汪汪的瞧著我,告诉我她有苦衷、不想连累我..:”
何金银捂额暗嘆,傻柱险些多出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什么苦衷?”
何大清扭捏半响,胃然长嘆。
“她前面那个男人,底子不乾净,是南边儿的人,手里沾过共...呢,你们人的血.”
几度拔插的钢笔这次被彻底拔开,何金银一摊白纸,目光炯炯。
“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