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微女s男m】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1/2)
“厉檀。”香遇的脸sE绝说不上好看——时隔多年,她终于又叫出那个名字,只是语气里十分茫然厌恶,像是不明白自己当年怎么会喜欢过他——她盯着伏在玉鞋上、最熟悉也最陌生的一张脸,喃喃低语,“……你真恶心。”
又是轰隆一声巨雷。几乎是同一时间,殿外“唰”地一声,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气温骤降,厉檀冻得没有颜sE的唇角抖动地厉害,十指紧紧揪着香遇垂下的裙角,跪在地上,ch11u0的身T在散落一地的白衣中更显得几乎发亮——他皮肤向来娇nEnG,过去同香遇做的时候经常被她折腾出一身红痕,现在下巴搁在香遇锋利坚y的玉鞋上,更是已经红肿。
厉檀的眼里满是祈求,轻轻一个战栗一滴泪就滑下脸颊。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许是不愿明白——他重复道:“乔樾求郡王垂怜……”
看着他楚楚可怜地受冻,香遇心里再掀不起一点波澜。好一会儿,她才道:“帮这个忙,也不是不可以。”
厉檀的眼泪亮起来:“莹——”
“娘”字还没出口,香遇就慢悠悠打断他:“——你说皇上没有碰过你。证明给我看。”
她在他腰胯之间扫了一眼,轻蔑溢于言表,随便一指桌上的种种物什:“——就用这些,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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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寝g0ng的桌子上会有什么?
烛台、夜明珠、笔、墨、纸、砚、笔洗、茶盏、绣线、绣扇、《道德经》、私章……
香遇踢下玉鞋,翻身坐上几案,随手从桌上拿了只毛笔扔给他:“就先用这个吧。”
两人相隔咫尺,中间却像有一团庞大的、看不见的云雾——厉檀看不懂香遇的心思,香遇也看不见厉檀的神情。
再说……也没有必要了。
厉檀垂下眼,捡起地上的毛笔。
此笔乃g0ng中御用,做工出处自然都是极好的。所谓“笔工诸葛高”,宣城诸葛家做出的紫毫享誉天下,沾着徽州油烟墨、用着歙州金星砚,再烂的字都能带出几分文气。
何况厉相素擅诗书,厉檀身为她的Ai子,一手簪花小楷也写得极好。
久违地暴露在香遇面前,纵然香遇只给了一个眼神,他的X器也早已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微张的马眼吐露出清Ye,滴在他身下洁白的衣料上,洇出一点ymI的踪迹——
自腰腹开始,厉檀整个人也如同他的白衣,被渐渐打Sh染红——他一手握着笔,一手掌心微颤地握住X器,开始沾着那些YeT写字。
黑紫的兔毛在他粉nEnG的要害上剐蹭摩擦,又落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半稀不稠的YeT透着亮,通过软y适中的笔锋落在大腿内侧最娇nEnG的肌肤上,刺激得他开始忍不住轻声cH0U气——
他写了什么,香遇并不屑于去看,更懒得费心猜。她平静地看着厉檀用着毛笔S出来的满地难堪,只觉得无趣,于是又拿起桌上燃烧着的烛台向他倾过去——
“嘶——啊!”
蜡油滴在他白皙的脊背上,一时竟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个更白。厉檀痛得流泪,却更不敢大声叫喊——他刚刚用JiNgYe写在腿上的字迹立刻被蹭得糊成一团,在一地白衣上狼狈地留下一片狼藉。
他仰过身,痛苦地想去m0一m0被蜡油烫伤的地方,却不防香遇又晃了晃手腕,又有几滴滚着热气的蜡油滴在他脖颈与锁骨之间,还顺着他昂首的角度滑落到他樱粉的rT0u上——
厉檀终于疼得忍不下去,他向后跪坐下去,眼里满是泪光,终于忍不住大喊:“——骆莹!”
g0ng灯的设计,原本就储不下多少蜡油。香遇放下烛台,用茶盏里冷掉的残茶泼下去,浇了厉檀一头的碎叶剩水,也浇熄了他丑陋的yUwaNg:“这就是皇后求人的态度?”
厉檀避无可避,无可奈何地拨掉头上的茶叶,抚着身上的疤痕,浑身颤抖、满目凄凉地看着她:“……是不是一定要我Si了,才能自证清白?”
香遇看着他,只觉得荒唐:“已经盖棺定论的事,你同我要清白?厉檀,你究竟凭什么觉得本王对你是旧情难忘——哦,这么说也对——”
她忽然起了一点笑意,跳下桌台,单手捧着夜明珠,赤脚凑近他,像是从不认识他那样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应该说,你凭什么觉得本王的“旧情”是Ai而复失,而不是恨彻肺腑呢?”
内殿的窗棂,似乎被风cH0U动了一下。
窗外暴风骤雨,窗内一片Si寂。
香遇直起身,她手上夜明珠明亮的光映在厉檀震惊而惶恐的眼中,仿佛照破了他层层面具的伪装,直击他最深处的不堪。
厉檀瘫在地上,词不成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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