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落红(1/2)
墨瀟知道她问的是沉鳶,回道:“是侯府的二公子亲自將人送来的。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什么?!”
“沈二公子带著人抬了一个木箱子来,说是给我家公子的赔礼,不成想,里面装的竟是……”提起此事,墨瀟也是咬牙切齿。
堂堂七尺男儿,竟推自己媳妇做这样的事,简直不配为人!
慕云卿乍一听闻此事有些震惊,可冷静下来一想倒觉得这是秦氏和沈临能干出来的事儿。
方才她也是关心则乱才没有想到个中关係,容冽既然能在沉鳶嫁给沈临后没有刻意针对侯府,足可见他並没有想过要打扰沉鳶,如今见她被人下了媚药又找自己来给她解毒,便知他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既如此,却没有將沉鳶送还侯府由沈临去帮她解毒,足以证明下药之人就是沈临。
黛眉紧皱,慕云卿不觉从心底升起一股厌恶。
果然,那府里正儿八经的主子没一个好东西,倒是像沈晏和沈妙欢这种不得宠的,反而没长那么歪。
一两小心翼翼地覷了眼慕云卿的神色,斟酌著问:“小姐,咱们走吗?”
慕云卿沉了眸子,轻轻摇头。
一两微微鼓起腮帮子,茫然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不確定地说:“那……”
“且等一等。”
但究竟要等什么,慕云卿却没有明说。
一两向来是个鬼机灵,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乌溜溜的眼珠儿往寢房的方向一瞟,心里便明镜似的。
而此刻的房中,春意正浓,云雨未收。
沉鳶中了媚药,虽意识不大清醒,但性格使然,加上自小受到的约束教养,是以一开始见有人来拉扯自己的衣裳自然不允,即便无力挣扎却也不敢就此妥协。
容冽见她明明难受得紧,却还苦苦压抑自己,不知是认出了他不愿让他碰还是为何,他便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最后耐心尽失,索性一把將她的衣裙给撕开了。
裂帛之声响起,像警钟一般刺耳,让沉鳶不觉战慄。
“不……”螓首微摇,她极力克制隱忍,却难敌得过那一阵阵的情潮。
乌髮如瀑,铺陈在枕上,髻间釵环未除,隨著她偶尔挣动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却盖不过容冽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他整个人都覆在沉鳶的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
听她娇啼隱忍,看她醉眼懵憕。
这般情景,他只在梦中见到过。
“阿鳶……”他抬手,白净的指尖轻轻描过沉鳶的轮廓:“即便此事非你所愿,可不管怎样,终究是你先出现在了我面前,要恨要怨,我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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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今日之后,无论她愿或不愿,他都绝无可能再放手!
不知是否是那一声“阿鳶”让沉鳶恢復了些许神智,她忽然僵住了身子,皱眉开始推拒他。
这世上会叫她“阿鳶”的人,就只有一个容冽。
见她挣扎,容冽掐住她两手的手腕摁在头顶上,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顎逼著她看著自己:“阿鳶,你看清楚,我是谁?”
口中虽如此问,但其实容冽心里矛盾得很。
他既想从沉鳶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却又有些不敢听到自己的名字。
若沉鳶错把他当成了沈临,他自然不高兴;可若是她还分辨得出他是容冽,那就意味著她方才就是因为认出了他所以才挣扎的。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他乐见的,是以问完那句话后,还没等沉鳶给出答案,他便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尚未出口的所有的话。
解开她身上最后一层束缚,容冽將人紧紧拥进怀里,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欺身压了上去。
沉鳶如月的一弯眉猛地蹙起,泪珠顺著流下没入发间。
“容冽……疼……”她面上红晕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些微苍白。
闻言,容冽不禁僵住。
方才与她合二为一的那个瞬间他便隱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会儿又听她喊痛便愈发生疑,他微微退开身子,垂眸扫了一眼,目之所及的那一抹殷红简直让他呼吸都屏住了。
落红!
怎么会这样?!她同沈临完婚已经一年多了,为何还会有落红?
“阿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沈临一直都没有碰过你吗?”
沉鳶意识昏沉,根本无法回答他。
相思散药性凶猛,短暂的清醒后她便再次沉沦慾海,搭在容冽胳膊上的手不知是想將人推开还是想要將他拉近。
难得见她主动碰触自己,容冽激动得一时將什么都忘了,哪里还顾得上心底的疑惑,只满心满眼都是娇滴滴的佳人。
再加上得知沉鳶和沈临可能这是有名无实,他更是欣喜非常,压著沉鳶又亲又抱,好似鸳鸯交颈舞,同宿翡翠合欢笼。
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阿鳶。”
“阿鳶。”
“阿鳶……”
他每唤一声,便要在她身上落下一吻:“阿鳶,我终於……还是得到你了。”
***
慕云卿在公主府一等就是小半日。
眼瞧著日落西沉,公主府各处都开始掌灯了,她心里便愈发觉得奇怪。
相思散的药性虽霸道,但有个把时辰应当也能解了,怎的耗时如此久?
慕姑娘又哪里知道,若单论沉鳶所中的媚药的確是无碍了,可架不住那位容公子兴致上来了,又岂是那般容易收场的!
其实容冽一开始打算的挺好,想著给沉鳶解了毒就罢手,毕竟若是他有心趁人之危的话,最初就不会让慕云卿来给沉鳶解毒了。
可凡事想得容易,付诸实践却难得很。
且不说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搂的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能禁得住诱惑才有鬼呢。
於是,在帮沉鳶顺利解了相思散的毒之后,他又强行拉著人家沉姑娘给他“解毒”。
沉鳶虽不再受媚药折磨,但先前被容冽那般折腾,早就有些受不住了,意识昏昏沉沉的,手脚都没有半点力气,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拒绝的话,为此就被容冽得手了。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房中烛火未燃,一室昏暗,只有院中星星点点的光亮透过窗子照了进来。
沉鳶还未睁开眼睛,便先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雨声,像女子落了一秋的泪。
泪水顺著眼角滑落,晕湿了睫毛和鬢髮。
她已经醒了。
被媚药支配时发生的那些事如浪潮般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让人招架不住,无所適从,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想起白日里用午膳时她还在想,那日不该直接回绝沈临的,他的话虽刺心,但也不是全无道理,若容冽当真向侯府发难,首当其衝的就是她和沈临。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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