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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逼宫,逼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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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

那便净手焚香,更衣整冠。

至卯时,晋君的王青盖车已经打马起步往宗庙走了。

除了谢挽太小的缘故留在了大明台,谢砚与谢密两个孩子全都跟著。

阿磐倒是提过,这一日想必不会消停,魏氏母子想必会抓住这最后的时机,在百官面前殊死一搏。

因而,这样的场合,可还要带著孩子们?

孩子们跟著,到底是危险的。

可那人只是笑,一双漆黑如点墨的凤目睁开,如一口漩涡要把人一口就吸了进去。

他说,带著孩子,自有孩子的用处。

也是,他是最高明的执棋人,他总是运筹布画,他的话毋庸置疑,军事政事国家事,听他的不会有错。

魏国的百官因就在宫中,天还没亮就开始整装待发,因此晋君起驾的时候,百官的车马也全都跟在后头。

晋阳的这条大道是他们在怀王五年的五月走过多少回的,如今又是一年的五月,又是在五月走上了晋阳的这一条通天大道。

那时候的阿磐,怎会知道自己与晋阳,与晋君,竟会有这样渊源啊。

一路行至宗庙,虽有將军们跟隨护送,但顺顺利利的,並不曾遇见什么埋伏啊,暗杀啊,行刺啊,与大军才至晋阳城时一样,一点儿的异况都无。

宗庙大殿早就布好了食案和软垫,晋国列祖列宗的牌位都蒙著白练,香案之前又被一道庄严华贵的十二扇屏风挡住了,挡得严严实实。

百官落了座,没有敢多说什么的。

说的多就错的多,最后的棋子没有落定之前,谁也不敢多一句嘴。

殷灵运的车驾来得也很快,她来的时候也带了不少人,除了侍卫宫人婢子,她几乎把整个魏国后宫的妇人也都带过来了。

听说连南平与宜公主也都跟著魏太后的车驾过来了。

也许没有什么大用处,但到底气势足,人多胆子大,也能唬一唬人。

不,便是这闔宫的女眷一同哭上一哭,就足以这宗庙大殿里的百官们头疼得受不了了。

然除了殷灵运与她的贴身婢子和宫人,其余宫眷皆被拦在了外头,三三两两地分开,被人引去了偏殿。

这一日,尚停驻在四方馆的诸国国君们却还不曾见到人影,到底是魏国的事,他们也许还不便来。

晋君的主座就在屏风之前,两旁是崔若愚与周褚人,再往下一列两行是魏国的文武百官。

阿磐没有出去,就坐於这十二扇屏风的后头。

这宗庙的深处没有日光打进来,又在高大的屏风之后,因此就愈发显得肃穆暗沉了。

一道屏风之隔,她能把晋君的背影与大殿內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殷灵运来的时候,仰著高傲的头颅。

她穿戴著全新的太后冕袍,凤冠依旧在髻上张扬,两日前她在大明台受的羞辱与丟的脸面好似对她一点儿影响也无,她在谢玄的注视下端然进了这庙堂的大殿。

百官犹犹豫豫地不知该不该见礼,因此面面相覷,窃窃私语。

而殷灵运面不改色心不跳,朱唇勾著,路过那两行的百官时,犀利的眼锋扫去,眉梢眼角,儘是不屑。

一落座,便调匀了气息,衝著主座的晋君道,“今日,吾为大王而来。凤玄啊,你要什么,吾便给你什么,吾人已经到了,眾爱卿也都来了,何不去请大王来,咱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座上晋君笑,修长的指一抬,朝著一旁的人示意,“带废王来。”

殷灵运冷凝著脸,那张雍容华贵的脸眼下当真是十分难看吶,想必这“废王”二字,断然是深深地刺痛了那妇人的心。

她原本是那么一个要体面的人。

魏罌来的时候,是被抬进来的。

本就不大的脑袋上缠著一圈布帛,哼哼唧唧的,只知道闭著眼喊疼,“疼…...…疼啊...……疼…...…啊…...…啊呀…...…”

叫唤时候牙齿漏风,大抵摔下石阶时把牙给磕下了好几颗。

这一路被抬过来,也把那本来就不算灵光的脑袋,愈发顛簸到头晕眼,“要去..........要去哪儿啊..........寡人...........寡人哪儿也不去............啊呀疼啊…...…啊…...…”

两旁宫人心疼地哄,“大王呀,太后娘娘来啦!大王不怕,大王不怕啊.........”

殷灵运见了驀地起身,凤冠猛地一晃,眼圈一红,唰地一下就滚下了两大行眼泪来,“大王……...大王啊…....…”

人一起身,因悲伤过度,险些昏厥摔倒,一旁忙有婢子疾步上前搀扶,“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万当心身子啊!”

殷灵运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悠悠睁开眼,继而掩面低泣,十分可怜,“诸位大人都看见了,我们...........我们孤儿寡母…...…”

只差把“受尽欺辱”这四个字说出来,好叫在场诸人来主持个公道了。

可在场的百官又能说什么,见了此情此景,也只有摇头嘆息,不忍直视罢了。

有忠心的近臣难免要劝上一句,“娘娘莫要太过伤心,总会好的。”

虽是劝慰,却也把话说的模稜两可。

不叫“大王”,也不说到底会怎么个“好”法。

魏罌哼叫著,一只手裹著厚厚的帛带,帛带吊在脖子上,一只擦破了皮將將结痂的手颤颤抖抖地伸出去,企图去抓自己的母亲,“母........母后.........”

嗷呜一声就瘪著嘴巴哭了起来,“嗷........母后,儿.........儿..........儿疼啊..........嗷.........”

牙齿漏风,含含糊糊,听著十分可怜。

殷灵运心中不忍,在婢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来到魏罌面前,握住魏罌那布满淤青的手悲愴大哭,“儿啊!儿啊!你受苦了!你受苦了啊!”

母子二人一时抱头痛哭,魏罌哭道,“母后..........母后..........唔好疼啊!他们不给唔饭吃,不给唔上药..........他们就要唔死!母后,唔要回家..........”

殷灵运闻言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衝著主座的晋君大喝,“谢玄!你敢造反!”

继而大张声势,扭头又衝著百官斥道,“你们领的是魏氏的俸禄,都不管一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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