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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他不允许她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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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料定了这人好拿捏,回府后便遣了心腹去敲打慕容深,言语间半是威胁半是炫耀:“秦王殿下还是安分些好,如今证据、人证都在咱们安王爷手里,您若想翻案,怕是只会自討没趣。”

果然如他们所料,慕容深咽下了这口窝囊气。

今日一早面圣,慕容晟获得了无数赏赐,慕容深的心血彻底被踩在脚下。

慕容深的隨从护送著他回到秦王府。

隨从个个义愤填膺。

在山东的那些日子,他们殿下不辞劳苦在人群里安抚灾民,这才避免了聚眾滋事,而慕容晟的人却在帐中饮酒作乐。

他们更不明白,殿下如此被慕容晟他们囂张欺负,殿下为什么要忍!

可慕容深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回到了王府。

几个隨从还在身后劝著他要反击。

这时慕容深转过了身,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他们只能这样不服气地离开。

慕容深刚回王府换下今日面圣所著的蟒袍没多久,便见外面有人叫囂著,接著不顾侍卫阻拦,突然闯进了他的房间。

慕容深佩戴玉带的动作就这么一顿。

他眸子变冷,余光扫了过去。

姜知鳶怎么也没想到,她过来的时候竟然会撞见慕容深在更衣。

慕容深全还是少年体型,可身上已经有男人那种伟岸危险的气息。

姜知鳶一下便红了脸,仿佛又再度见到了前世那个英明神武的帝王。

而她遇到了少年时期的帝王,一切都还来得及。

姜知鳶红了耳根,立马便背过了身,声音害羞又娇滴滴:“鳶儿不知殿下此时在更衣……”

慕容深紧锁了眉。

这几日操劳,他早就忘记了府里还留著这么个女人,此时见到姜知鳶陌生的脸蛋,他这才想了起来。

慕容深心生不悦,快速系好了玉带,披上了蓝绸缎外衫。

他不喜欢有別的女人踏足他的屋子。

明明知道那是梦。

就算阮凝玉前生便是他的妻,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缘分已尽了,他们这辈子皆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跡。

他不过是个低微无权的皇子,需要依附万贵妃,需要娶万贵妃的侄女,正因慕容深小时候受饿受寒,过著討好宫婢的生活,更知权利有多么重要。而阮凝玉註定给不了他想要的。

他这辈子的妻子也不可能是她。

可慕容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执著些什么。

自从他年前做了那样的梦后,屋里都是按著梦中妻子的喜好布置的,跟梦里的一模一样,她喜欢的芸香架,她喜欢的螺鈿缎心百鸟朝凤屏风,她喜欢的清莲居士的字画,全被他在过年的时候收集了起来,庭院里种植了她喜爱的牡丹和兰。

他皆按照她还是他妻子般的时光那样布置。

就仿佛她还在庭院里养,逗鸟,过著平凡夫妻的恩爱日子。

而姜知鳶是后来入宫的,也不是前世慕容深潜邸里的嬪妃,故此不知前世阮凝玉和慕容深的王府里时的主屋是什么样的。

慕容深在屏风后换好衣裳,便將姜知鳶叫到了外面的庭院里。

“你来做什么?”

姜知鳶並没看见慕容深眸里的暗色,並不知自己已经触动到了他的逆鳞。

姜知鳶脸上回被冯公公打肿的地方还没消,今早听见慕容深回来了,她那叫一个激动,秦王府里的下人个个都狗仗人势,捧高踩低,害得她只能夹著尾巴做人。

她不过是想喝口热茶,那两个婢女竟慢悠悠地说,“茶刚沏好,凉了再给您端来。”

今早,她正坐在窗边发呆,便听见外面的人通报,说是殿下从山东回来了!

那一刻,姜知鳶猛地站起身,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於是她便自个化妆穿好新裙便急急忙忙地赶回来告状。

於是见到慕容深后,姜知鳶便哭天抹泪给他说了这件事。

慕容深心中清楚,日后终究还有求於姜知鳶。此刻见她在府中受了委屈,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她好歹是自己特意留在府中的客人,岂容旁人轻慢?

姜知鳶到底也是他留在府里的客人。

於是他便命人將冯公公叫了过来。

慕容深脸色微沉:“冯公公,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见殿下为自己动了气,明摆著要为她出头,姜知鳶方才还憋著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心头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雀跃。

眼见姜知鳶在这得意忘形,冯公公看了眼姜知鳶,心里冷笑。

想借著秦王殿下的手铲掉她?想得美。

冯公公气得抖了下拂尘。

他看著姜知鳶,用著无比尖酸刻薄的语气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位姜姑娘仗著是您跟前的贵客,端的竟是副女主人的架子!”

“先前阮姑娘费心寻来那盆南天竹,特意进献给殿下您的,她倒好,一声不吭就要让人搬到自己院里去。底下人稍一迟疑,她竟恼了,当场就把那盆好好的南天竹掀翻在地,枝折叶落的,分明是没把阮姑娘的心意,更没把殿下您放在眼里啊!”

姜知鳶心里原想著,不过是一盆破草罢了,故此她也才敢明知著做了错事还敢过来给慕容深告状。

姜知鳶可没看清冯公公的幸灾乐祸,她而是侧著身子,拉著慕容深的袖子,嘟著红嘴,拿著她过去对慕容澜的那一套。

“殿下,不过是一盆南天竹罢了,有什么稀罕的?鳶儿寻一盆更好的赔给殿下便是。可冯公公他、他竟不由分说就扇了我一巴掌,您瞧瞧,这印子到现在还没消呢……”

况且,她心里本就揣著別的盘算,原是想在慕容深面前,借著几分委屈楚楚可怜地装一装,好叫他瞧著心疼,多几分怜惜。

这样他也会多怜惜怜惜她的处境,慕容深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盆草来跟她计较?

说完,她便想引导著慕容深牵她的手来摸她光滑娇嫩的脸蛋。

可没想到慕容深听完了冯公公所说后,那张原本温雅金贵的脸却是一点一点地阴沉了下去。

……

仲春,雁门关。

北昭和大明打战了数月,北昭骑兵开始缺粮,而大明的將士们也有些吃不消了。

沈景鈺等人明知无法与北昭骑兵硬刚,只能打著消耗战,只能靠著雁门关的险隘据守,一点点磨掉对方的锐气。

北昭的骑兵依旧在关外游弋,铁蹄踏过解冻的土地。

但再这样消耗下去,大明国库吃紧,他仿佛能看到朝堂上的爭执,能听到户部哭穷的声音,那一张张奏摺,字字都在催著他们和主帅速战速决,可这关外的局势,哪里是能急得来的?

而城墙上的士兵们,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沈景鈺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肺腑生疼。他知道再这样耗下去,不等北昭退军,雁门关里的人怕是要先垮了。

当夜,他便独自一人进了军营。

“恳请主帅准我独领一军,直捣北昭后方!雁门关之战,敌军主力尽出,其老巢必然空虚。臣愿率三千轻骑,绕道黑水谷,切断敌军粮草补给,届时前后夹击,定能大破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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