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她的剑,柔情似水(2/2)
红豆紧握住剑鞘,撇过头,就是不看燕青。
“嘿!我说!你怎么老是躲著我?”燕青叉著腰,他好笑又好怒。
红豆口中有道不尽的苦涩,她只能道:“你先將我的面纱还给我,还给我我就告诉你原因。”
他无奈只好掏出那面纱丟给了红豆:“喏,这次上边儿可没有我的血。”
红豆抓过面纱又偏过头,她捣弄了好一阵子才將面纱又戴上,过后她才轻声一嘆,伸出一只手道:“扶我起来。”
燕青並未將她扶起,而是拦腰將她整个人都捧在了怀中。
“你要作甚?”她带一点儿羞怒,想挣扎却没力气,更害怕弄伤了他胸口的伤。
燕青笑道:“你可不要误会,你的酒劲儿还未解,我扶你起来你还会摔倒,不如就將你抱起来。”
她屑声:“好一个油腔滑调之人。”
燕青挤了个坏笑,只言四个字:“你可真沉。”
“你!”她拗著嘴,眼中的怒火甚至比抢她佩剑之时还要盛大些。
可不能轻易地去说一个姑娘胖呀!
燕青说得是实话,他抱过的姑娘也不少,红豆的確是最重的一个,却是抱起来最舒服的一个。
“放开我,我坐下自行解酒便是了。”她又偏头道。
燕青可没打算放手,他捧著红豆坐在了椅子上,霎时又一道內力冲丹田而起,流走四肢最终匯聚於掌心,最终又由掌心渡入红豆体內——他在替红豆驱酒!
“你……”红豆好惊,身体暖暖有气息涌入,酒劲儿被瞬时压制,力气也在渐渐地恢復,她疑惑了小一会儿,最终担忧地瞧著燕青:“你身上有伤……”
“我在酒里下了药的,以你的內力解不开,所以我来。”燕青道。
“怪不得……你这偽君子,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春.药。”燕青笑吐二个字,这自然是开玩笑的,他也未在酒里下过药——他不过是找了一个帮人的理由。
红豆晓得这是拿她打趣,大起大落中她已疲倦了,於是妥协地倒在燕青怀中,逆来顺受,她小嘆:“你费尽心思想灌醉我,现在却来替我解酒,是为了生趣还是別有目的呢……”
燕青摇头道:“都不是,我不过是单纯地想帮你,並让你认清楚我的为人。”
红豆缓缓地闭上眼睛,她轻吐道:“算了吧,你不是个好人。”
燕青已难得去詮释好坏的分別,他静静地瞧著怀中的红豆……她就如步凡尘而来的一杯清茶,而雨儿则像是从天而降的烈酒,可惜的是,他喜欢喝酒,越烈越好,对於清茶而言,或许只有在他將酒喝腻的时候才会拿起。
“我並未灌你喝酒,是你自己拿起酒壶豪饮,我见你醉了才將计就计……你似乎很厌烦別人说孔雀楼不乾净,其实——”
“呼呼呼……”燕青的內力太过温暖,解去酒意却又惹人睡意,下一刻她沉睡在他怀中,抽抽鼻子,香甜得很。
燕青想偷偷揭去她的面纱,可临近其脸庞后又抽回了手,他拍了拍自己的头,自伐其问:“可真不是个男人,总想著趁人之危……”
“吧嗒吧嗒!”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子急促的马蹄声从楼外边儿传来!
“吁——”
“他在哪儿?”
“爷,隨我来,那公子就在二楼的包间……”
“噠噠噠……”顷刻间便是急促的上楼声。
“啪!”门被人一把推开,也不问候,好生无礼!
然而眼前房中除了一桌子酒菜就再也瞧不见他人的影子。
窗户是开著的。
他们从窗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