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勾住哥哥要用力了(1/2)
虽是深夜,不多时,慕迁还是被接进四皇子府。【记住本站域名】
慕迁丝毫没有厌色,行礼后平淡等著萧南开口。
萧南才刚平復焦躁情绪,抬眼端详慕迁许久:“父皇让六弟监国,你可听说了?”
“未曾。”
宫中的消息,还未传开。
萧南不在意他的回答,又问:“你怎么看?”
慕迁功成名就前就跟著他,到现在也有几年了。
此人足智多谋,刚正疏朗,认准了一个主不会背叛。
再说,手下的人盯得很紧,即便他在朝中地位一落千丈,也没发现慕迁跟萧景私下来往过。
慕迁沉默片刻,作揖道:“陛下属意立六皇子为储,若六皇子此番监国顺利无阻,殿下您若想……就得使见不得人的法子了。”
他的意思,无非是两条路。
一是在萧景监国期间给他添乱,二是等萧景当上太子后,除掉萧景。
除掉萧景……
思及此,萧南揉了揉眉心。
“我们这边有邵国公的支持六皇子那头陛下虽未安排,大概率是苏家。”慕迁没看他,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静,“苏將军如今有晏王做皇婿,態度也未可知。”
萧南放下毛笔,皱皱眉。
苏府的选择很多,可以带著萧晏辞一同扶持萧景。即便扶持萧晏辞,也不是完全没成功的可能。
慕迁的意思是……让他再拉拢一下苏家?
上次在苏府,他跟苏临海不欢而散,之后除了朝堂,几乎没有联繫。
拉拢苏临海的概率基本为0。
慕迁將他不断变幻的脸色尽收眼底。
“殿下不必心急,若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们还有一招险棋。”
萧南动作一顿,抬头看他,屏退周身的人。
这么长时间过去,皇帝染上柳病的消息早就传开,无数人劝说过,皆不得用。
柳病要根治需要禁慾几个月,皇帝不守著规矩,病情托拖到现在也没好转,荒淫无度,反而將更多的妃嬪传染。
后宫眾人从起初的爭宠,到现在,对皇帝避之不及。
皇帝称龙体不適,並没有引起多大波浪。
天日渐转冷,转瞬到了腊月,眼看就要过年。
这是苏年年在晏王府过的第一个年。
因为她的缘故,萧晏辞特地吩咐,今年王府里必须有过年的气氛。
与往年不同,春节前十天,府里就开始张灯结彩。
看著红彤彤的院子,念桃咽了咽口水。
“小姐,这些东西不是应该三十那天才掛吗?”
“按理说,应该是。”苏年年迟疑点头。
玉影提著两个大红灯笼经过,闻言朝念桃齜牙笑:“王妃,王爷向来不过年,这次特意叮嘱,绝不让王妃有一点想家的感觉。”
念桃一看见他,脸上笑意瞬间消失,別开目光。
玉影有些尷尬。
苏年年目光在二人之间一转,拍拍玉影肩膀:“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玉影提著灯笼恋恋不捨走了。
“闹彆扭了?”苏年年问。
念桃不高兴地撅著小嘴:“小姐,你说这怪我吗?他动不动一连几日消失不见,我说了多少次让他走之前告诉我,他可倒好,这次不但没说,回来还一身伤。”
苏年年想起来,前阵子萧晏辞有所动作,手下没一个閒的,最近快过年,才调回来一部分。
她抿抿唇,点头说:“那確实是他不对。”
“年年明知道他们多辛苦,也不帮著解释几句?”
萧晏辞一身朝服,从外头缓步踏入,显然刚一回府就来找她了。
苏年年唇角扬起。
有萧晏辞这么个主子,玉影几人得了命令,就得忙不迭地去办,有时候是几人一起互相监督,玉影怎么可能抽出空。
苏年年迎上前几步,勾著他脖子让他抱。
“如果你突然消失,我也会难过的。”平整的朝服被她蹭得满是褶皱,“再说了,长了嘴就自己解释,別人帮著解释算怎么回事?王爷,你说对不对?”
萧晏辞勾著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俯身啄她的唇,才看向念桃,问:“他没跟你解释?”
念桃目光从二人相接的唇移开,红著小脸道:“解释了。”
她一顿,在苏年年疑问的眼神下继续说:“我说我不听。”
苏年年:“……”
萧晏辞:“……”
“念桃。”苏年年扶额,欲言又止。
“小姐,奴婢想起来,后厨让我去取糕点,我给忘了,我这就过去。”
苏年年惆悵地嘆了口气,被萧晏辞揽著进了屋。
萧晏辞自行更换衣物,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十分具有观赏性。
她坐在桌边,一眼不错地盯著看。
不是她不想尽妻子的义务。
她之前也尝试帮他更衣,可是帮他脱衣服的动作,在萧晏辞眼里好像很色情,这衣服一脱,再穿上,至少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
后来她死活也不帮萧晏辞更衣了。
她静静坐在桌边,脑子里想著最近萧南和萧景的事,思绪渐渐拉远。
忽然,萧晏辞喑哑开口:“年年……”
苏年年背脊一僵,目光聚焦后,落在他下身不容忽视的小帐篷上。
“不、不是吧……”
她明明离他八百丈远啊啊啊啊啊!
苏年年咽了咽口水,看外头大亮的天色,萧晏辞已走到她身前。
“年年,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
苏年年:“??”
当然是因为好看啊!
不是吧,这也怪她?
萧晏辞拦她入怀,对她的僵硬不太满意,倾身將她固定住,唇舌一阵缠磨,觉得她一寸寸软下来,这才满意离开,问:
“在想什么?”
苏年年揪著他前襟,平復了下呼吸才问:“最近宫里有宴会吗?”
“年前皇帝会在宫中宴请朝臣,今年他身子状態不好,不知道会不会取消。”萧晏辞想了想,“若是年宴取消,最近的是年后的春宴。”
“有事?”
“嗯,这次得出席了。”苏年年眨眨眼。
萧晏辞低笑一声,只是捏捏她的脸:“不说实话?”
他勾著她的腰,往下扣了扣,威胁意味十足。
苏年年一阵心慌,用了全身的力气从他怀里挣脱,拿来衣服扔在他身上。
然后跑到后院,去餵小蛊虫。
先前,几乎每次宴会都出么蛾子,她烦得很,后来每逢宴会她都用各种各样的藉口推脱,她已经很久没去过重大宫宴了。期间也没见过萧南。
倒不是想见,她手里的蛊虫得找机会给他下了!
前世她经歷的痛苦,必须让萧南经受百倍!
夜里,苏年年一个人躺在偌大的榻上,辗转难眠。
再次翻身后,她嘆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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