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预言家发言,跟名字一样光辉灿烂(1/2)
第106章 预言家发言,跟名字一样光辉灿烂
“不过没关係,既然是一张金水,你们一会儿听一听9號牌的发言,我敢在这个位置给他发金水,你们就只能盘我和9號是双狼,因为前置位已经有对跳產生了,所以我不怕他反水立警把我打死。“
“或者你们盘我是狼,而9號是独立出来的好人,我想要给9號一个井上的牌洗头。”
“或者我是预言家,而9號是我摸出来的金水牌。”
“第一种可能,伱们可以自己听他的发言。”
“第二种以及第三种可能,你们都得认9號是我验出的真金水。”
“所以不管你们能不能认得下我是预言家,9號总归是一张好人牌,我也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给狼同伴发一张金水去搏什么。”
“如果我真想让我的这个假查验收益更大,我大可以跟这张与我对跳的8號牌一样,给警下的牌隨便扔一张金水,且如果我有狼队友在警下的话,我把金水丟给他,他上票给我,不也就有了充足而正当的理由吗?”
“这就不需要我的狼队友来费心费力的聊太多我和真预言家之间,为什么他要选择站边我了,起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我狼同伴的压力,让他划划水,少发点言,免得过早暴露出来。”
“而我即便为了想要吃到警徽,我也可以直接把金水丟到警下另外一张纯种好人的身上,万一把这个好人的头给洗了,让他上了我一票,我的狼队友自然也会给我冲票。”
“而警下只有三张牌,两票在我手里,我不是必吃警徽吗?”
“但是我没有验到警下的牌,所以我也不可能这样去做,毕竟我又不是狼,不会因为要將利益最大化而选择如何来工作。”
“我验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9號就是我验出来的一张金水牌。”
“然后呢,你们一会儿听一下9號发言,我聊一下前面的几张牌。”
“刚好我是末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前面的牌发言也基本都听到了,后置位只有9號一张还没有发过言的牌,且他还是我的金水,我不需要听。”
“首先9號是我的金水牌,必然是张好,另外我能给到的好人身份,还有这张11號。”
“因为11號是接到了12號可能是压跳,也可能是在炸身份,也可能是狼人刻意做身份的查杀,都有可能,但11號起身的反应我认为不太能拿得起一张狼人牌。”
“且11號在发言尚可的情况下,既將12號的爆点一一点出,同时也没有盲目拍出自己的身份,给狼人暴露更多信息,或许他有可能是狼不想在今天就把自己的身份定义死,但我认为他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牌。”
“那种面对查杀的泰然自若,甚至还有点想发出嗤笑的感觉,以及他的发言过关,表水过关。”
“且他还在点完12號的身份后,便迅速地选择了过麦,让我这张预言家牌能够紧跟著立刻发言。”
“以上种种原因,都能够让我认下11號是一张好人牌,这点我想各位也没有太多的异议吧?”
“所以9號跟11號作为两张好人牌,再加上我,就是场上的三个明好人。”
“12號让他自己警下去聊,他有可能是狼人刻意这么做作的为自己做好人身份;也可能是身为好人认下了前置位的8號,而觉得后置位开狼;也可能是作为寂夜导师这么操作,和第一种可能一样,就是为了洗白自己。”
“可能性很多,但总归我现在管不著,警下他拍不出身份,也聊不乾净自己,那就直接出局,总归他不配吃到我这一验。”
“毕竟我要確保女巫的毒药晚上能够毒到狼人,所以和我悍跳的8號我不会在白天放逐他,只可能將他留在晚上交给女巫解决。”
“时波之乱这个板子,晚上会很混乱,因此为了让神职牌的技能有充足的用武之地,第一天放逐的对象只可能是容错或者额外確定的狼人。”
“此外,7號作为8號的警下金水,我现在没办法直接进行定义,得看他的警下投票。”
“以及我认为6號在我这边的好人面是要比她的狼面偏高一点的。”
“毕竟在前置位的发言里,其他的牌要么就是想要站边8號,要么就是不选择站边,且还不去聊太多8號的爆点。”
“只有6號牌起身的反应,是觉得8號虽然聊的还可以,但也点出了8號牌在她眼里聊的差的地方,前置位有不少牌在打6號,但我觉得6號的行为,明显就是一个正常的好人发言。”
“因此打6號的牌,我觉得可能都有点问题。”
“但前面的几张牌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逻辑关係,打6號的可能是狼,但保了6號的也不一定就是好人。”
“1號与4號认为8號发言不错,且话里话外表达出的意思都是想要这边这张8號牌的。”
“但是1號与4號之间也明显有著不一样的地方,比如4號,他是在6號发完言之后,明確点了6號不好的,但並没有將6號给点死,然而1號却是暗暗保了一手6號不为小狼,或者说,他更阴险,把6號从狼坑里摘了出来,但是推进了更深的坑里去。”
“毕竟他告诉我们的是,6號不是好人便是寂夜导师。”
“那大家如果对6號的发言感到並不满意,在这种观点下,大家对於6號的好感是不是会直线降低?第一天可能都出不到这张12號牌的头上,说不定就会因为狼人在其中作妖,导致我们把6號出掉。”
“这显然是不想让6號活,想让她死。”
“因此虽然1號与4號的意见不太相同,但这两张牌明显可以看出大致为同阵营的两张牌。”
“4號做了铺垫,直接点出了6號可能作为寂夜导师,而1號直接要6號命的。”
“但1號与6號是否铁定为两张狼人牌,也不一定,毕竟从明面上来看,虽然1號是顺著4號把6號打进了大狼的坑里去,但真正做事情的到底是这张1號牌。”
“所以,在我认为6號偏好的情况下,我对1號的敌意会比对12號、4號、2號更高。”
“那么我的第一警徽流选择开这张1號牌,我想在座的好人应该也都能理解了吧?”
“我这是第一警徽流的心路歷程。”
“其次,我开一张警下的3號牌,为什么不开2號或者4號?”
“第一,2號的发言毕竟是没有选择站边的,他即便没有攻打8號,但也没过多的夸讚8號,这种不温不火的態度,让我认为2號有可能是一张普通好人牌,也有可能就是一张划水狼人牌。”
“但是,因为他毕竟去打了站边8號的4號,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把他直接留进我的警徽流,警下听他发言和站边就够了。”
“第二,4號是首个要站边8號的,在我预言家看来,他肯定是张衝锋,然而也正是因为他这冲的也有点太干了点,就硬冲,还乱打人,如果他是狼”
10號光辉目光怪异:“他是疯了吗?”
“我不太能认为一张狼人牌会做出这种操作,所以4號在我眼中就只能定义为一张听发言的x牌,终归他虽站边了8號,但也给自己留了口子,警下我可以再听一轮他的发言,考虑要不要再对我的警徽流进行更改。”
“所以,我的第二警徽流会开在警下牌的身上,但我不想验7號,一个是他作为8號悍跳的金水,如果他在警下投了匪票,我大概可以直接將其打死。”
“且8號对於7號的对话有点太做作了,即便7號是他的大哥,也没必要这么去对话,毕竟只要他发出大哥金水,寂夜导师自然会立刻知晓8號不是预言家,而只要后置位没有其他捣乱的人。”
“或者说没有两张以上的预言家起跳,那7號若作为8號的狼大哥,完全不需要过多对话,肯定会直接选择站边8號了。”
“另外一点,则是因为8號悍跳的第一警徽流开在了这张5號的身上,我觉得他或许是想骗这张5號给他上票,就连7號到底为不为狼都不一定,毕竟8號给自己的狼队友发金水,所获得的收益还不如发一张白牌金水来给他洗头。”
“这就是我所说的,狼人悍跳,不如我真预言家一样实事求是,他们是要讲究收益的。”
“而这张不在他眼里的3號,或许就更有可能作为突破点了,因此我第二警徽流就去验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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