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不从对跳出,出我们两个狼?你神经病吧?(10k求月票)(1/2)
第108章 不从对跳出,出我们两个狼?你神经病吧?(10k求月票)
“然后再来聊这张8號牌,为什么会让我觉得更偏向是预言家多一点。”
2號凉峰目不斜视,一脸的正气。
虽然他现在是在说谎,可他表露出来的模样,却仿佛是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我认为警下是不存在8號狼队友的,毕竟在警上8號起跳过后,有不少的人都认为7號跟8號如果是狼,也只能成立为狼狼金。”
“然而现在你们看7號还能作为8號的同伴吗?”
“他反手一票掛在了对跳的头上,在已经有数位玩家明確安排了平票pk的情况下,10號能吃到这个警徽,说到底还是7號选手的功劳。”
“7號和8號若是没办法作为狼狼金,3號跟5號里,如果有8號的队友,警下也不可能听一个没有跳出身份的9號安排平票pk。”
“所以警下如果有狼,对方肯定是会冲票的。”
“这一点,警上的人也已经聊到了,但当时说的是5號如果一票掛在了8號头上,那么5號跟8號才有可能是两只狼人,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8號的金水7號投了反票。”
“那么我认为8號是预言家,10號是悍跳狼,而5號则是10號藏在警下的狼队友,只是运气好,顺著9號安排的所谓的平票pk,一票掛在了自己同伴的头上。”
“这种格局,我认为是比较合理的。”
“所以在我找不到8號团队的情况下,我可能会站边8號牌。”
“当然,你们也不用说4號有没有可能在8號的团队里面,首先这张10號牌自己就聊出了她对於4號可能是一张好人的看法。”
“那么虽然我在警上认为4號的发言並不是很好,但10號既然这么聊,那4號即便是狼,也不一定非得为8號的同伴,他有没有可能是10號的同伴来这里垫8號的呢?”
“4號的存在非但没有让我觉得8號的预言家面被拉低,反而还更高了。”
“但4號现在还没有发言,对於他会如何解释他警上的发言,以及他接下来又会怎样选择他的站边,我没办法听到。”
“因此,在我站边8號的情况下,我对4號是没有办法在此刻进行定义的。”
“还有就是,我刚才所说的,关於5號投票的问题。”
“现在12號女巫已经跳出来了,银水既然是5號,那么他有可能是自刀的小狼,也有可能是作为大哥被小狼刀掉的一张牌。”
“总之不论如何,5號有概率和10號成立为狼队友,但也有概率是一张真正的好人牌,毕竟他是个银水,我作为好人,肯定是没办法在没有听到5號发言的情况下,直接把对方给打死的。”
“只能说,5號暂时在我的狼坑里,但5號若是有可能作为狼人,也有可能作为好人,那么3號也同样如此。”
“所以这轮我会重点关注3號、4號、5號、6號的发言。”
“当然,警下到底开不开狼,我也不能够百分百的肯定。”
“如果我听完3號和5號的发言,没有找到狼人,而我站边8號,7號又是金水,那么我可能会转变思路,考虑一下这局游戏是否为四狼上警。”
“但到底是四狼上警,还是如9號玩家所说的一般,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確实得需要再听一轮没有发言过的人发言才行。”
“但就警上的发言,平心而论,我肯定是认为6號牌的发言要比4號更好的,所以6號的好人面,在目前而言,我认为比4號牌会更大。”
“不过这就又涉及到4號或6號会不会成立为10號的狼队友,毕竟我刚才也说了,4號的发言实际上是可以作为垫飞预言家的牌的,但6號如果不为不愿在高置位发言站边的好人的话,那么也可能成立为给10號狼队友留空子的狼人。”
“这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这个板子里还有一张大狼牌,跟小狼不见面,所以我们如果要考虑的话,还需要多一层思考量,4號跟6號如若不开小狼,有没有可能会开出一张大狼。”
“我在这个位置就不过多的点评了,11號是被女巫攻击的一张牌,又是被我认为是悍跳的狼人牌保下的一张牌,那么11號在我这里的狼面,自然是全场除了悍跳之外最高的。”
“而被10號发了金水的9號,有可能作为10號想要洗头的好人,也可能是在跟10號做不见面关係的狼人,警下等他再发发言吧,我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把人给盘死。”
“以及,狼坑我在这个位置就不点了,因为有太多的牌都具有两面性,既有可能作为狼人,也有可能作为好人,我会再听听。”
“只有这张在警上就直接选择了站边8號的4號牌,我觉得可能会开大问题吧,也许他是倒鉤狼也说不定。”
“还有,最后10號的发言在我这边如果仍旧不如8號像预言家的话,这轮我大概率会跟著8號的手投票。”
“站边10號也一样,总归我会跟著我认为是预言家的人去举票的。”
“过。”
1號在猛猛衝锋。
2號也想衝锋,不过却穿著潜行衣,一边衝锋的同时,还隨时准备倒鉤。
王长生在一旁听完两只狼人的发言后,不由感嘆,这俩傢伙確实是有点水平的。
尤其是2號原地画圈的能力。
实际上2號聊了大半天,基本上都是站在8號为预言家的角度来敘述的。
然而最后他又一个话说回来——每个人都有无限的可能。
所以他先站著8號,要听完10號的发言再做出最终的决定。
这不是癩蛤蟆跳悬崖,真当自己是蝙蝠侠?
但就是凭藉他如此的发言,对於目前站错了边的12號女巫而言,恐怕就已经能算得上是金玉良言了。
给了很多的好人身份,也给了他们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人牌的机会。
这种闭眼好人的纠结,对於还没有听过发言的牌的摇摆,想打又不敢打死,想保又不敢保死的扭捏。
简直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王长生只能表示这张2號牌,真算是老登子跑进了和尚的老房子——妙啊!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是个新面孔。
同时他也是暴风雪联盟的新晋王牌——暴风!
这傢伙看起来没比王长生大几岁,身材高大健硕,肌肉紧绷,皮肤又黑,脸上还总是带著一丝冷漠的神情。
轮到他发言,他淡淡地扫视了前面的眾人一眼。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我是一张压手的牌,伱们如果站边8號,5號就该直接打死才对。”
“然而你们又想站边8號,又要留著5號来跟我3號pk,我觉得你们这种行为属於是脱裤子放屁,又当又立。”
3號暴风的大脑风暴运转。
在他眼中,他虽然是看不见自己狼队友的大哥牌。
可是对於警上几乎已经发了整轮言的牌,他也有了一定的定义。
首先便是两个预言家。
在他眼中,他知道自己是一张狼人牌,所以他的视角就会和好人不太一样。
且警下三张牌,他就占了一个狼坑。
剩下的两张牌,他並不认为还会有一只小狼待在警下。
7號一张反水的牌,自然不可能跟8號作为同伴。
可7號若是10號的同伴,也不可能被8號发出金水。
所以7號必然是一张独立出来的好人。
那么就剩下这个5號。
5號在他眼中,事实上也很难构成狼人。
除非10號是5號的狼队友,他才能投出这一票。
倘若5號是狼,什么平票pk都是狗屁,他不可能听的。
既然他投出了这一票,要么他就是好人,听从了平票pk的安排,要么他就是狼人,这一票本来就是要上给自己狼队友的。
关於这点,1號和2號也聊了出来。
可也正是因为1號、2號所聊的內容,他更加认为5號是一张好人牌了。
因为如果1號、2號全为好人,他们就不可能全部站边8號,攻击警下的3號跟5號。
只有这两张牌里开一只狼,甚至两只狼,他们才会选择攻击警下两张没有发过言的牌。
而事实上,1號和2號主要的攻击目標,却仅仅只是这张5號牌。
他3號甚至都只是顺带的浅浅提了两句而已,感觉就像是在刻意保护他,以免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
5號被他们著重攻击,相比於他3號以及5號两张警下的牌,1號跟2號明显是想让5號去死。
那么,作为待在警下的牌之一,3號拥有著自己的视角。
他是狼大哥。
认为他偏好,打了又不打死,反而还暗暗保护他的牌能是什么?
那不就是自己的小狼队友吗!
打他是在给他递话让他倒鉤!
保他是告诉他队友的位置!
3號暴风確信。
1號跟2號中会开出自己的狼同伴。
只是他並不確定究竟只有一只,还是两个都是。
但这就无所谓了,可以再听一听。
总归这两个人所要站边的8號牌,大概率也是他的同伴了。
但7號一张反水的牌,自然跟8號不可能认识。
大哥又是他,7號不可能拿到了大哥,那么7號就是被8號洗头的好人,10號就是那个真预言家,而9號就是一张真金水。
12號女巫,11號想站边10號,6號在警上高置位发言就不想认8號是预言家,都很难做成他的同伴。
现在他的视野主要就是集中在4號身上了。
如果能確定4號也是他的狼同伴,那么1號跟2號里他就要再分辨谁是那个好人。
如果他听4號不像狼的话,那么1號跟2號大概率就得全部成为他的队友。
毕竟5號还是女巫发的银水。
好人可能会考虑5號会不会是自刀。
但他是狼人,虽然是跟小狼不见面的大哥,但他也不可能认为5號会是那个自刀只为了倒鉤10號的小狼。
所以他的狼队友就只能开在1號、2號、4號、8號之间。
確定了自己同伴的位置。
3號暴风也就能定下自己的发言方向了。
“我在警下没有投票,自然是我认为9號的发言不管是不是一张神牌,总归在我看来得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
“且多听一轮8號和10號的对比发言,能让好人更清楚且坚定地找到预言家在哪,我不认为是一件坏事,所以我就压手了。”
“但没有人上pk台,警徽直接飞到了10號的手中,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我,而是7號。”
“你们还想把我打进狼坑?”
“就因为5號是银水,你们本该打死的一张牌,现在又不敢去触碰了,7號又成了你们认下的预言家的金水,也不敢打,那你们表面说是让我和5號去pk,实际上不就是想让我死吗?”
实际上1號跟2號是想让5號死,三好暴风也清楚这一点。
但从他嘴里,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他要是这么聊出来,那视角不是直接炸裂?
所以他非但不去这么聊,反而还倒打一耙,表示1號跟2號表面上看著打5號打的那么狠,其实却是在保5號而害他。
“就你们对警下牌的態度而言,我没有办法百分百的认为8號才是那个预言家。”
“且8號如果不是预言家,7號你们还能认下他是一张铁好人吗?”
“他们想作为小狼倒鉤也好,还是作为大哥没分清队友也好,还是分清了队友不敢给队友衝锋也好。”
“这都是他们狼人的事情,跟我没有关係,我是独立的好人牌,你们不能因为站边了8號,5號接到了银水,就把我往死里聊。”
“7號牌在那个位置,如果作为好人,有必要这样子去投票吗?他就听著安排,来上一轮平票pk又能怎样?”
“连pk的机会都不肯给,你们难道不应该认为7號和8號才有可能是两只狼人吗?7號这是在做自己狼大哥的身份。”
“这10號牌看到7號直接反水投了自己一票,你们认为10號牌还会將7號牌纳入自己的查验范围之內吗?”
“而12號女巫,不管他是站边8號还是站边10號,他对於7號的敌意都会很小,手中的毒药我估计也很难泼到7號的身上吧?”
“毕竟站边8號,7號是金水,自然不可能对他下毒,而站边10號,7號又是反了8號水的一张牌,10號没有发话,女巫肯定也很难对7號下毒。”
“如此一来,只要7號跟8號是两只狼人,那7號这个狼大哥的身份,不是直接做起来了吗?”
“那警下如果开狼,我3號和5號可能都是好人,首先我是听了我认为是好人的牌的安排压手的,5號也是听了安排投票的,即便5號跟10號是狼队友,那5號还是女巫的银水呢,5號怎么做狼?”
“他怎么能拿得起一张狼人牌呢?自刀狼只为了投出一张警徽票?我无法理解。”
“因此我是好人,如果5號也是好人,那么这个投异型票的7號不才更应该是那只真狼人吗?”
“7號为狼,发了7號金水的8號自然也得是狼。”
“所以你1號跟2號攻击5號就算了,还要攻击我,7號却成了被你们保死的一张牌,那么我就很难认为8號是预言家了。”
“我站边10號。”
“一会儿我会跟著10號预言家的手投票的。”
“我认为的狼坑是1號、2號、4號、7號、8號,2號跟4號可能会开出一张容错,1號、7號、8號应该是三张钉死的狼人。”
“7號跟8號自然不用说了,1號虽然最后给自己留了个空子,聊了一下10號作为预言家的可能性,但他通篇发言基本上都是在聊单边逻辑的。”
“2號警上的发言保持了绝对的中立,但是警下却没有跟1號互打,两个人反而还互保了下来。”
“但2號总归是在警下才选择的站边,且2號留的口子要比你1號大多了,起码2號盘了一下双边,又没有点出明確的狼坑。”
“所以2號跟1號比起来,我会將2號和4號放在一起,开出那张容错。”
“至於4號,他警上就选择了站边,而我站边10號牌,就不可能把他给放下。”
“但10號自己也说了,认为4號匪到极致不像匪,反而多了一分的好人面,那我也不会把4號给打死,就看2號跟4號里,谁是那张好人牌吧。”
“狼坑我点完了,我现在对话一下你12號女巫。”
“首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直接跳出来。”
“今天的轮次怎么著也不可能跟11號说的一样放在你身上的,11號那样讲,我认为是在给你12號压力,希望你能够好好表水,就像你警上给他压力一样。”
“毕竟在你没有发言之前,他也不知道你是一张女巫牌不是吗?”
“但你既然跳出来了,手里只有一瓶毒药,守卫跟白昼学者藏好也就罢了。”
“可你又为什么在给出了5號银水的同时,还要去选择站边8號呢?嗯?”
3號暴风脸上写满了冷漠之色。
他在认出8號是自己的狼队友后,直接选择了倒鉤10號真预言家。
不过虽然他倒鉤了预言家,作为狼人,他自然不可能真心实意的为10號做事。
所以12號这张女巫的票嘛……
他得劝,但不真的劝。
非但不真的劝,反而还要生生的把女巫的票垫在8號的团队里,最好晚上能把11號或者10號给毒死。
那就完美了。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直接空保下11號。
最好什么理由都不说。
营造出一副他跟11號在夜间见过面的感觉。
再不济,也得是从视角而言认识的两张牌。
因此他现在要做的,其实跟1號一样,那就是一个字——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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