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很慌,该不会把大哥砍死了吧(10k求月票)(2/2)
“给不出8號定义,那么外置位这么多牌,我能看到的视角其实就很薄弱了。”
“只是没想到8號是身份牌就算了,警上还直接选择了跟我悍跳,虽然这下子他倒是帮我正了视角,但由於发言顺序是他在我之前发言,而我又是占卜的他。”
“从力度来讲,我发他一张身份,肯定没有他发警下一张身份牌来的大。”
“因此目前的局势对我来说是有些不利的。”
“毕竟顺序上若是我先开口,那么8號可能就是要原地干拔的一张牌,这对我来讲反倒成了有利的一点。”
“当然,警上我不认为只有他一只狼人,如果我先发言的话,可能起跳的就不是8號了,只能说8號悍跳的非常果断,首置位发言就直接抓住了时机。”
“但我希望在场的好人能明白我才是那张真先知,且我如果是狼,也不会选择在这个位置发8號一张身份牌。”
“然后再聊为什么9號、1號顺验。”
“前置位发言的三张牌中,9號点出了8號聊得差的地方,然而他对於8號的態度却是模稜两可,不如12號肯定,那么12號攻击了你9號,在前面的这几张牌中,我占卜你的收益自然是比查验12號来的高的。”
“当然我不是在说你9號就一定为狼人,12號就一定是好人,12號在我还没发言的情况下就要直接站边后置位起跳的先知。”
“对我来讲,他是逻辑上的好人,但也有一定概率成立为一张倒鉤垫飞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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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毕竟12號站边了我,哪怕他是倒鉤狼,我也不会在第一天就攻击他。”
“且12號既然没有选择在警上划水或者原地画圈,更没有替8號衝锋,在发言顺序本就对我这张先知不利的情况下,他能坚定的说出站边后置位的话,对我先知来说是非常欣慰,甚至带著些许感激的。”
“所以关於12號的具体定义,我可以警下,甚至明天再去聊。”
“因此我的警徽流就先摸一手你9號牌。”
“如果能摸出你9號是一张平民,那么显然你就不可能成立为8號的匪配,12號攻击你的点自然不攻自破,你也不必因为12號站边我攻击你,你就不认可我是那张先知牌。”
“如果我验出你9號是张身份牌,那么等到明天,你是什么神就可以直接拍出来了。”
“这个板子,有道士在,守卫也没必要藏著,有守卫在,道士也没必要藏著,不然你不跳,狼人把你衣服穿了,你也不要怪其他的好人攻击你是那张假神。”
“至於第二警徽流为什么查验1號,而不去管这张3號牌。”
“一个原因是1號被8號留进了第二警徽流,而3號既然已经被8號定义为身份牌,那么他是平民,一会儿会直接起跳打死8號。”
“他是神职,我没必要再去进验他,且大概率也会有狼人跟他对跳。”
“他是狼人,我更是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一个占卜。”
“只需要看3號的投票即可。”
“而11號作为8號的第一警徽流,在我看来,11號的卦相不太像是一张平民,起码没有1號像平民。”
“我第一警徽流冒险进验9號牌,那么我的第二警徽流就必然要最大限度的保证,爭取能够查验到一张明確的平民好人。”
“所以11號可能是被8號流进警徽流里的狼同伴,也可能是8號想要洗头,替他上一张警徽票的对象。”
“但总归8號的两张警徽流不可能都是他的狼同伴吧?”
“所以我就去摸一手8號的第二警徽流,且是我在开牌环节时扫了一眼,相比於其他我没仔细观察的牌,更像是那张平民牌。”
“这就是我接下来两天验人的心路歷程,我个人认为我聊的已经比较清楚明白了吧?”
“2號先知,8號身份牌,且为悍跳,第一警徽流开9號,第二警徽流开1號。”
“警下几张牌,就看你们投票吧,上给8號的,在我眼里会被自动標记为民及民以下。”
“希望你们能够站对边。”
2號蜿蜒一口气说完他的大部分思考量,在最后的几秒钟的时间里,转头看了眼王长生。
“现在就剩下你7號最后一张牌在末置位发言了,如果你是好人,听完我和8號的对比发言,我想你应该是有能力站对边的。”
“你帮我號票的话,那么在我眼中,你肯定就拿不起8號的匪配了。”
“听听7號怎么聊吧,过。”
2號蜿蜒的话音落下,他的目光中倒是含带著些许的期望,看向了王长生。
当然,不止是他。
另外的十张牌也纷纷將视线投落了过来。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此时面带微笑,眼神坚定而坦然。
灯光倾照而下,落在他那高挺的鼻樑上,更衬托出了他在旁人眼中的正面形象。
“7號发言。”
王长生在2號选择过麦的时候,就已经在脑海里组织好了接下来要发言的逻辑与措辞。
首先他作为被自己的小狼队友盯上的狼大哥,必须要递点儿话出来了。
不然女巫能救他一次,却救不了他第二次。
要是那些个没心肝的小狼崽子们再追著他屁股后面砍他一刀。
他可能就真嘎了。
因此现在的主要任务便是让这些个小狼崽找到他这张大哥。
明確了发言的主要目的后。
一切便也简单了许多。
他笑著看向2號牌:“这怎么还把我当成坐標打法了?不应该啊,我是不是狼,你们听我发言不就好了。”
“我也可能出现站边错误的时候,你们不能因为我站边谁,不站边谁,就攻击我是谁的狼同伴吧。”
“先不说我有没有可能会出现这边错误的情况,你又如何確定我是不是在操作呢?”
王长生摇了摇头:“所以你们不要看我的站边来站边,你们要自己独立的听发言,找到你心目中的那张先知,与其他的狼人牌。”
“现在聊一下我对前置位几张牌的看法。”
“首先在我这个位置已经听完了两张对跳先知的发言。”
“我不认为2號和8號中的那只悍跳狼会是幽灵狼。”
“这一点理解起来很简单,2號和8號发出去的都是身份,没有一张平民,甚至2號还是往8號头上发的身份牌。”
“如果是幽灵狼起跳,对方大概率会直接发一张平民在自己小狼队友的头上。”
“只有这样,才能第一时间让小狼队友找到自己的位置,从而放弃起跳。”
“但8號作为首置位起跳先知的牌,他发出3號身份牌后,9號以及12號都没有起跳。”
“如果8號是狼大哥,而9號跟12號里开出一张小狼,我认为在他们的视角中,是没办法第一时间找到8號是他们大哥的,反倒还更有可能认为8號是首置位起跳的真先知。”
“那么9號跟12號中的小狼就必然会起跳,不可能被压跳。”
“但9號和12號都没有选择起跳,我是好人,唯有2號牌起来发了一张8號身份。”
“总不可能是2號小狼发了8號大哥一张身份牌吧?”
“那先知跑哪去了呢?”
“所以现在我们定下一个基调,2號与8號,是先知与小狼对跳,这个没问题吧?这是铁逻辑。”
“基调定下来,我们自然而然也能盘出正確的视角与格式。”
“8號在首置位起跳先知,发言饱满,没有什么明显的逻辑漏洞,警徽流安排的比较合理,单纯的双压警下两张他认为比较像平民的牌。”
“验人则是直接往警下发了一张3號身份。”
“如果8號是狼,他不怕3號是平民,起来反手把他给锤到土里去吗?”
“所以要么8號是狼,3號是狼,8號不怕3號反手把他打死。”
“要么8號是狼,分辨出了3號是张身份牌,所以才敢这么发。”
“要么8號是先知,他的確实实在在地验到了3號是一张身份牌。”
“前两种情况,8號为狼,他为什么不选择一条稳妥的路线,给自己的队友发纯金水,即平民呢?”
“3號如果和8號不认识还好说,不然岂不是直接將自己的队友点到焦点位上,逼著自己队友拍出身份,与真神刚一刚谁的枪硬吗。”
“因此不论8號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太能够认为3號是狼。”
“这是肯定的。”
“至於8號是狼,抿出了3號是神的身份,还是8號是先知,占卜了3的身份,可以先放著,转头来看一下这张2號牌。”
“2號昨夜的占卜对象是8號,毫无力度可言,有可能是在打反心態,也有可能像上一局的10號一样,就是单纯的验到了悍跳的对象。”
“从查验来看,8號肯定要比2號更像先知。”
“至於9號跟12號点出的8號为什么不查验我的问题,实际上,2號也和8號有著同样的问题。”
“都想摸我,结果转头又去摸了外置位的牌。”
“我心甚痛啊。”
“因此在这一点上,双方一来一回,预言家面再度拉平,那么我就只能从警徽流来分析。”
“8號的警徽流没什么问题,不过2號在前置位三张牌发过言后,所留下的9號、1號警徽流,我是不太能够认可的。”
“就2號的发言来看,他对12號的包容度要远比9號高,原因大概是12號站边了他,而9號没有选择站边他。”
“可事实上,9號跟12號的行为其实是一致的,区別只是在於9號谨慎了一些,没有在警上单听了一个起跳先知的牌发言,就大放厥词的要站边后置位的牌。”
“我认为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正常好人的发言吧?”
“然而12號却以此为论据,攻击了9號牌,2號对9號的態度似乎是站在12號那边的。”
“可是仔细听一听2號牌的发言,又能明显听到一句话——哪怕12號是倒鉤狼,也不会在第一天把他抓起来。”
“那么也就是说,你其实潜意识里,是认为他有可能是倒鉤狼的,但你的查验却不开在12號的身上,反而落在了9號的身上,这让我非常不解。”
“这个板子里的先知只能判別一个人是否有身份。”
“你哪怕查验出12號不是平民,也没办法直接定义12號是否为狼,这和你发言中所体现出的逻辑难道不是有所衝突吗?”
“你因为不想在第一天定义12號的身份所以不验他,可实际上你即便验了12號也没办法在第一天就定义出他的身份,甚至你如果验出12號確实是一张平民,那么你根本就不用考虑什么倒鉤狼的问题,这不是减少了你的思考量吗?”
“可你却告诉我,你要先定义9號牌的身份,如果9號是平民,那么12號对於9號的指责也便不攻自破。”
“换句话来讲,如果12號对9號的攻击不成立,也就是说,你確定了9號是真平民,可你仍旧无法定义12號的身份。”
“在你没有选择查验12號的情况下,12號是不是就更有可能成立为那张倒鉤狼了呢?”
“毕竟,你没有占卜过12號,哪怕他自己起跳一张平民,你既然没有进验过他,又如何能决断他的身份底牌?”
“所以你如果在第一警徽流里进验12號牌,我可能会更偏向於你是那张先知,哪怕你將他放在第二警徽流,甚至有守卫和道士在,你都有可能活到第三天,你若拥有警徽,你將他留在第三警徽流都可以。”
“然而你並没有选择这样做。”
“那么,我也很难认同你是那张先知了。”
“因此,两张对跳的8號与2號牌,我会更倾向於站边这张8號。”
说到这里,王长生一顿。
目光在2號与12號的身上扫了一眼。
“12號那个位置发言时说后置位不论我和2號牌谁起跳先知,另外一张牌大概率都是好人牌。”
“2號你既然认可了12號的发言,那么这一点,你也不能不承认。”
“也就是说,我这张好人牌,是你必须要认下的一张牌。”
“那么我现在不站边你,你也不能打我为狼,这是铁逻辑吧?”
“先把路给你堵死,你如果攻击我是狼,那么你就必然不是先知,你如果是先知,那么就请你警下再好好发言,重新让我回头吧。”
“不然我可能会认为你和12號是两张认识的牌,且为两张小狼,或者12號是狼大哥,而你是小狼,听出来了12號的递话,所以才不想给予12號定义。”
“这都是有可能的,警下再听一听你和12號的更新发言吧。”
“过。”
王长生揪著2號的一个漏洞穷追猛打,疯狂煽动著在场好人的情绪。
8號酒吞童子在听完王长生的这番发言后,心中先是一愣,隨后狂喜不已。
站边这么钢铁。
“这是我大哥???”
3號与12號的心中也同样诞生了这么一个念头。
不过旋即三人反应过来,又突然背后一凉。
“我靠!我们把大哥给刀了?!”
这一刻,三只小狼慌的一逼。
他们不像王长生一样能在夜间偷窥別人的行动。
不知道女巫已经开药解救了他们的这位狼大哥。
现在三只小狼连警徽的归属都没有那么在意了,反而都开始紧张起自家大哥到底死没死这件事。
“不是吧,不是吧,我该不会真的一刀砍在了大哥的脖子上吧?”三只小狼的心中齐齐想到。
“真是作孽啊……”
他们都纷纷开始祈祷起女巫能够大发慈悲,不要因为7號之前的骚操作太多而不开药解救。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3、2、1】
【退水的玩家有7號、9號、12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2號、8號】
【现在开始警长公投,请投票】
【5、4、3、2、1】
【1號、4號、6號、10號投票给8號,共有四票】
【3號、5號、11號投票给2號,共有三票】
【8號玩家当选警长】
在法官的宣判声落下之后。
8號的身上也出现了一枚灿灿的金色警长徽章。
在看到票型的剎那。
不少好人的眼神都变了。
因为8號牌所发的3號身份牌此时直接反手一票掛在了2號的头上。
这岂不是在明晃晃的向眾人宣布,他根本就没有身份,只是一张平民吗?
王长生的心中也微微一愣。
这3號又突然搞的哪一出?
昨天晚上你们打的手势不是说可以往你身上丟身份,你直接衝锋的吗?
怎么屎到关头,你紧闭港口了?
別怂啊!
他都起来衝锋了。
这小狼居然突然要跑去倒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