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狼人的生存之道 !双狼垫飞!(2/2)
他们作为新上场的成员,可是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队友在经歷过一番腥风血雨后,惨惨戚戚的被打回战队。
人都快被王长生给打的失常了。
这一刻,眾人看向王长生的视线,都发生了一些不太一样的变化。
王长生也没想到2號会这么不讲武德,拿之前的事情来充当自己的筹码。
vocal了。
这该死的资料库!
2號蜿蜒:“总归7號要出3號,你们就一定不能出3號。”
“再加上3號是反了8號的水站我边的,他跳了绳,那么我就认他是一张神,但我是先知,4號女巫,那么3號则非守卫及道士,他有这种底牌在,我就更不可能允许你们把票掛在他的头上。”
“我不想看著一张守卫或道士,再加上一张女巫出局,甚至守卫加道士两张牌一起出局。”
“因此轮次上,你们可以出我和7號,但7號我毕竟无法百分百的肯定他是一张狼人,更无法確保他是幽灵狼,我只能说大概率是。”
“所以女巫的毒药你可以开在7號或者6號的身上,而这轮我一定是要把票掛在8號头上的。”
“8號跟我悍跳,显然是定狼无疑,出8號,我能明確保证我出了一张狼人。”
“至於7號是否为狼,或者说为幽灵狼,你女巫晚上可以去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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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6號不是也想站边8號吗?更別说还上票给了8號,再加上6號也同意7號的观点,將轮次定在了3號与8號的身上,那么6號也有幽灵狼的嫌疑。”
“所以虽然狼坑就这么几个,但我无法確保他们为定狼,毕竟还有1號跟10號这两张上票给8號的容错在。”
“所以这轮出8號,晚上我自己去验人。”
“12號不管是否为倒鉤我,想要把票都垫到8號那里去,他既然在警上站边了我,我一没拿到警徽,二没有立场与逻辑,三没进验过9號或12號,今天我不可能去攻击12號,这点你们总要认下吧?”
“出8號,晚上4號你去毒7號或者6號,我建议直接毒7號,他是幽灵狼的概率要比6號大。”
“其他的狼坑,等放逐环节结束后看到明確的票型,明天起来基本上也就能定下了,今天我就先不点了。”
“过。”
2號蜿蜒的语速很快。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需要在有限的时间內聊出更多的逻辑,才有可能扳回好人的头。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来自发癲至上,看起来是挺文静可爱的一个小女生。
上一局的大枣变小脑刚上场就悲催出局。
她便紧跟著替补上来了,但只拿到了一张平民牌。
而她的名字则叫做——
练习打婆婆。
1號转过头衝著2號眨了眨眼:“怎么到你这儿,你还想保下3號牌呢?3號是守卫可以直接跳,3號是道士,更没必要藏著掖著。”
“所以,已经到他的轮次上了,他却不跳身份,我认为大概率是一只狼吧。”
“眾所周知,跳神不跳乾净,等於没跳。”
“那么3號牌的行为不是一张狼人牌又是什么呢?你居然还想保他?那你在我眼中的先知面可能要更低一些了。”
“所以这局我大概率会听8號归票,8號归3號,那我的这一票就点在3號身上,8號归2號,我就掛你。”
“不过7號说的也没错,本来3號把票掛到2號头上,轮次就要改到他脑袋上的,更別说现在他还没有认下平民,而是认了一张神,却没有跳身份。”
“那么这一轮大概率是要出3號了,我想8號最后肯定会归3號的,毕竟3號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查杀牌了。”
“唔,所以我这一票可能会点在3號身上吧,更不用说7號目前看来作为8號阵营的一张牌,还是一张银水。”
“2號跟3號非要把7號打成一张幽灵狼,我认为不太合理。”
“首先7號即便作为狼大哥,也只是知道自己小狼的位置,而看不到狼队夜间的操作。”
“也就是说狼大哥不会知道小狼刀了他。”
“那么作为老大哥,他是像小狼递话,我可以理解,他又为什么会在那个位置保下3號呢?”
“现在3號是反水的一张牌,我认为7號即便是幽灵狼,也只能是3號的狼同伴,而不是8號的。”
“所以3號起来攻击7號,在我眼里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3號认出了7號的狼大哥身份,並特意將他打进8號的团队里去。”
“第二种,3號是狼,而7號是保错了3號的好人。”
“毕竟7號保下了3號,而3號攻击了7號,这里面的逻辑关係,绝不可能是3號与7號共为双好人。”
“但你要说7號是狼人,3號为好人,这也是说不通的,7好为狼,也只能为3號的狼同伴。”
“这点不难理解吧?所以才有了以上我所说的两种可能。”
1號练习打婆婆声音轻柔,身上的气质如同邻家小妹般,还带著些许的嫻静与美好。
她的五官看起来颇为清秀,眉毛细如柳叶。
说起话来更是如春风般温暖人心,眼神里还带著点点的羞涩。
很难想像她为什么会起一个这种名字。
更加入到了发癲至上这么一个神经战队中。
眾所周知,但凡是发癲战队的人,都没几个正常的。
这小妮子看起来文文静静,但只怕发起疯来,会形成一种非常大的反差感。
怪不得老人们总说人不可貌相呢……
“所以3號既然不跳出真正的身份,那么我就只能站8號的边了。”
“4號月见姐姐又是女巫,虽然没有明確表示站边,可她也说了,晚上想要毒掉12號或者2號,这也说明她其实是想站边8號的。”
“我相信月见姐姐应该是真女巫,毕竟她如果是狼人悍跳女巫牌,发7號银水,结果站边却表现的模稜两可,只说了自己的毒口,以及重点攻击了12號,是没有什么太大收益的。”
“那么月见姐姐是女巫,7號就是真银水。”
“让我第一天去盘银水是狼人或者狼大哥,有点不讲道理。”
“且我个人这轮听下来像狼人的牌,3號像一张,12號像一张。”
“站边8號的6號我听著不太像狼,9號我也没太认为像狼。”
“所以两张我认为像狼的牌站边了你2號,如果你说这两张牌作为狼人想要垫飞你,你或许还有一点先知面。”
“但你不去聊12號,还保下了3號,我实在没办法认下你2號是一张真先知。”
“更何况,就算你不保下他们,你是先知,而3號与12號都是狼,狼队会拋出来两张牌不要,跑去垫飞你吗?”
1號练习打婆婆摸了摸她那精巧的小下巴。
“事实上我在听警上12號发言的时候,是挺像一张垫飞牌的。”
“而你3號其实也多多少少点到了这一点,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直不去聊12號,3號这张焦点位的牌你还想保下。”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你是狼,而3號不是你见过面的牌,你听出来了他是你的大哥,不想让他在第一天上轮次。”
“所以3號就是那张幽灵狼。”
“所以,这轮我会点3號的。”
“过了,我是一张好人牌。”
1號练习打婆婆发完言后,选择了过麦。
而她的一番话把2號的脸都给聊黑了。
若不是有游戏系统压著,2號的面部表情必然会更加丰富多彩。
也没办法。
1號说的確实没什么问题。
12號跟3號这两张牌的发言在外置位的好人听来就是很像狼人。
然而2號却因为这两张牌站边他,不想攻击他们。
还要往外置位去点不站边他的人进狼坑,貌似一点都不想著要把好人的头往回拉一拉。
这种牌不打死还留著做什么?
过年放炮都用不著的傢伙。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12號黑昼发言。
他神色严峻,露出了一副“要被你们给蠢死”的表情。
“怎么能聊出我是一张要垫飞2號的狼人牌呢?我完全不懂也不理解。”
“以及,我虽然不是女巫牌,但你4號怎么能拿得起一张女巫呢?你是女巫,银水怎么可能刚好又落在7號的头上,这桌子上的人谁敢刀7號?”
“4號这女巫跳的太突兀了,前面的1號牌说4號跳女巫发7號盐银水,只攻击我,站边模糊且没有收益。”
“我认为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你们都已经认下她是女巫,认下7號是真银水,认下8號是先知,认下2號是悍跳狼了,这难道还不叫收益吗?那么我请问什么才叫做收益?”
“我真的完全不理解4號怎么就做成那张铁女巫了。”
“我认为后置位的10號、11號可能会开女巫,如果他们两个不是女巫的话,那么前置位的5號有可能是发过言的女巫牌。”
“但不管谁是女巫,你都不可能是那张真女巫。”
“所以在我眼中,你4號是一只狼,想要捞的7號是一只狼,8號是一只悍跳狼,剩下的一狼大概率开在1號、6號、9號身上,小概率开在外置位的头上。”
“还有,我警上攻击9號,只是因为他明明点出了8號的爆点,却不想著站边后置位起跳的牌,即便站错了又怎样?,警下难道就不能表水吗?”
“你们拿这一点认下9號是好人,点我是铁狼,还是想要垫飞2號的狼,我很难苟同。”
“以及,3號已经跳了一张神职牌的身份,你1號凭什么把票掛在他的头上?”
“难道你是守卫或者道士?还是说你是女巫,4號穿了你的衣服,你却无动於衷?”
“你的发言简直就不合常理。”
12號黑昼摇了摇头。
“即便要出3號,也是要等明天3號拍出来身份了你再出他。”
“明明是2號与8號的轮次,结果突然改到3號头上,这么著急想让一张神牌出局?这能是好人牌?”
“因此这一轮我可以不攻击9號,也可以不攻击6號,但你1號绝对是我在你们这三张牌中最想要攻击的对象。”
“你4號还不聊站边,只点出来我是铁狼,晚上想要毒我?”
“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是我死,还是你被真女巫给毒死。”
“这轮我会点8號。”
“我认为幽灵狼可能会开在7號身上,当然1號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总归这个板子里,狼大哥出局的优先级是在小狼之后的,除非幽灵狼將小狼同伴和外置位的好人连了起来。”
“毕竟幽灵狼又没有刀,只有小狼才能杀人,而幽灵狼只能连人。”
“如果想要优先出局幽灵狼,就只能確定他没有將自己与外置位的神牌连接,且没有將我们要出的小狼与外置位的牌连接才行。”
“不过现在有8號这张明確为小狼的悍跳牌,且我不信他们的狼大哥能预判出三只小狼谁会起跳,率先將对方与外置位的神牌连接。”
“因此出8號,晚上女巫不管是谁,把跟你悍跳的4號毒死就行。”
“当然,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幽灵狼会不会將4號与外置位的神牌,比如3號或者2號连接。”
“那么你就外置位去毒一只小狼,或者直接找他们大哥也行。”
“小狼出局的优先级高於幽灵狼,但不代表一定要先出完小狼再出幽灵狼。”
“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