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乌鸦的教科书式狼人洗脑发言,只可惜(2/2)
“仔细思考的话,其实4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既有预言家面,也有狼面。”
“4號的预言家面在於他敢直接双压警下,但他的狼面也在於他已经验出了一张警下的1號是金水,却还要在2號和3號的身上开警徽流。”
“你在打位置学啊?那你1號、2號和3號直接两张牌不就够了吗,剩下的一张警徽流你完全可以开在另外一边。”
“不然你留个2號再留个3號,能打开什么格局和视角?”
“你如果查验2號是一张金水牌,加上你的1號金水,那么两个好人坐在这里,4號又是你预言家,也就是说,3號在你眼中是不是可以直接拍死的一张牌,等著他警下交身份或者表水就可以了。”
“再不济,你的第二警徽流也可以开在5號的身上,5號如果是好人,3號照样是被夹死的一张牌。”
“这都是不需要听3號发言便能打开的格局,但你却留了一张2號和3號,在我看来,你的警徽流就不太像一张预言家的视角。”
“当然,你解释过你之所以视角不进5號的原因,是因为你认为发过言的6號像是一张好人牌,而她保过5號,但现在6號已经退水了,如果她在打前刚后放,那么代表6號是不站边你的一张牌。”
“你这警徽流留出来,岂不是很可笑?”
“再退一步来讲。”
“你可以说6號是在你发完言之后才退的水,你对此並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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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那个问题,2號和3號你开了一张,剩下的视角完全可以放在7號和9號的身上。”
“毕竟你都说过了,5號和6號是可以看警下的发言和投票的。”
“那么你又何必把你这边的身份全部定义完呢?难道你对於7號的身份底牌是什么,就不想探知吗?”
“而且你警上的所有发言,貌似把外置位的牌都提及了,除开警上剩下还没发过言的牌,但实际上,7號一张警下的牌,在你视角里是有所遗漏的,我不知道是因为你没太注意7號,还是你和7號晚上见过面呢?”
“如果你和7號是两张狼人在夜间打过照面,你在悍跳的过程中,自然而然也会对自己的同伴进行一个忽视,尽力避免提起对方,从而引起其他好人对於你这只狼同伴的注意。”
“当然,7號人家现在没有发过言,我也没有听到后置位和你对跳的预言家怎么去聊,我不可能在这个位置將7號给打死。”
“但对於4號的预言家面,我肯定会多少保持著质疑。”
由於12號浮生昨天中刀,直接將5號给毒杀了。
现在5號的身份未知。
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狼人。
起码在没听到对方发言的情况下,12號自然心中是更加希望自己毒杀了一只狼人的。
所以4號的视角始终都不进5號,更是对保了5號的6號没什么敌意,这让12號多少有些反感。
但他也並没有直接將4號给打死,原因是6號退水了,也就是说,6號可能会不想认4號的预言家身份。
那么在12號的眼中,4號的预言面反而还会再抬起来一点。
这也是他打算再听听后置位对跳发言的原因之一。
“总归虽然我觉得4號的预言家面不是很高,但我愿意再听一听,警下交站边。”
“我是好人,过。”
12號浮生並没有在警上这个位置就直接暴露自己女巫的视角。
因为他也確实不清楚5號一张警下的牌到底是什么身份,第一天毒人只能盲毒。
再加上他此时不跳身份,可以看看后置位的牌对於5號有没有什么反应。
所以顺势將自己的身份暂且藏起来,也是12號故意为之。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乌鸦发言。
他的眼神不经意的扫过12號,深沉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他是一只狼人。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4號是一张真预言家牌在起跳。
而5號和他也完全不认识。
因此在他看来,12號的发言其实是有一点矛盾的,他想攻击4號,貌似是因为他觉得4號的发言里没有过度关注5號和6號这两张牌。
然而又因为6號直接一波退水,他又往回聊了聊,觉得4號还是有一定预言家面的。
这样的言论。
结合他们昨天晚上刀的就是这张12號牌。
乌鸦认为12號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
且他昨天晚上在中刀之后,很可能就把毒撒在了5號或6號的身上。
乌鸦不动声色的压下脸上的情绪。
隨后偽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淡淡开口。
“我认为12號的发言聊的很好,我和12號有不少的观点都產生了重合。”
“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认为12號大概率也会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在我和12號同为好人的情况下,4號是否为真预言家,確实要再考量考量。”
乌鸦清楚的知道12號是一张好人牌,並且现在看来,还有很大的概率是女巫牌。
现在就要借著12號的手,去攻击4號。
毕竟警上的环节,骑士是没办法直接进行决斗的。
而12號若为女巫,等到警上环节结束,他也会立刻嘎掉。
那么到时候,12號的好人面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而他则是跟隨12號一张女巫牌去攻击4號的,那么4號的狼人面岂不是会高到逆天。
这样一来,外置位的好人对於4號的容忍度自然也会进一步降低。
那么骑士能不能直接断剑,把自己给送走呢?
这便是乌鸦试图去努力的。
但是很遗憾。
这次骑士牌被王长生拿在了手里。
他这一局甚至根本都不用听两个对跳预言家的发言。
因为他也不会去往这两张牌里戳。
反而他会直接在警下环节,选择对狼美人出手,废掉狼美人的魅惑技能。
至於真预言家?
你都拿到预言家了,你还想把自己当人玩吗。
(●`●)~
“我个人认为,6號可能与4號和5號都不见面,6號虽然在前置位发言保了一手5號,但我却不觉得5號有很大的好人面。”
“但是也因为我不认为5號和6號见过面,所以我即便觉得5號是狼,6號也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乌鸦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判断12號可能是女巫,又毒杀了5號或者6號,但他却不能直接將5號、6號全部打死,只能挑一张牌进行攻击。
根据乌鸦的判断,他认为12號有可能选择毒杀了5號,不然在听过6號的发言之后,12號身为一张有视角的牌,其实应该会有更多的言被发出来才对。
唯有他毒杀了一张没办法开口,且待在警下的5號牌,12號才会选择这样隱藏自己的身份,不给5號暴露任何的蛛丝马跡,从而看不到他的原始投票。
那么他既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又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呢。
乌鸦的声音平稳中带著些许深沉。
“4號牌的眼中非但没有7號牌,我认为他对於5號的容忍度也有点太高了,甚至要比完全没有与其他牌建立任何逻辑关係的3號还要高。”
“因此我合理怀疑4號可能与5號见过面,才不想將他放进自己的警徽流中。”
“那么在我眼中,4號和5號都是x偏下的牌,6號作为暗保过5號的牌,应该是有一定狼面的,但6號在警上的发言也提及过这一点,並明確与5號划清了立场,而且如果4號为狼,那么他的发言其实是將6號给在一定程度上卖白了的。”
“毕竟6號身为一张好人牌,保了他在警下的狼队友,那么他自然也会去爭取6號的票,只是没想到6號现在却直接退水了,搞得他骑虎难下。”
“所以6號的好人面在我这里才会稍微更高一点。”
“至於你对於5號的卦相,我认为你有可能是抿错了。”
“因为我觉得5號的卦相是带著狼面的。”
“当然,4號究竟是不是预言家,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完全码死,毕竟场上还有骑士在,无论我们好人分析多少,骑士终究会在两张对跳发言的牌中选择一张进行决斗。”
“只要骑士抽出来了狼人,那么场上的格局对於我们好人而言也会立刻被打开。”
11號乌鸦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转头看向另外一侧的后置位。
“我是一张好人牌,但不是预言家,而后面仅剩下两张牌还没有发过言,先不说4號玩家对於我们后置位发言的牌没有太多防守动作,单是此刻没有狼人选择自爆这一点,我就认为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牌的预言家面可能会更高一点。”
“毕竟到我这个位置都还没有人起跳,如果4號真是预言家的话,他在那么高置位起跳,狼人为了不承担被骑士决斗的风险,大可以选择直接自爆,剩下还有这么多牌,没了视角的骑士怎么可能知道该戳哪一张?”
“到时候双爆结束,吞掉警徽,砍死4號,直接进入深推局,狼美人的作用也就凸显了出来,这点不需要我多说吧。”
“总归我现在也不將4號玩家打死,听一听后置位剩下的这两张牌由谁来起跳吧,我个人认为可能是10號玩家要起跳了。”
“过。”
乌鸦在这个位置的工作量绝对不小,他做了太多的事情。
甚至他还在最后补了一句10號可能要起跳了,然而8號才是他即將要进行悍跳的狼队友。
这么一波小小的操作,便能卖个视角差。
引得外置位的好人可能產生一种他和8號不见面的感觉。
这便是乌鸦在不经意间为自己和8號打下的不见面关係。
这样即便8號聊爆了,或者不被好人认下。
他也能在双方之间周旋,排乾净自己和8號的关係。
一直待在警下的王长生听完11號乌鸦的发言,都情不自禁的想为他拍手鼓掌了。
这一通言论,简直是狼人的教科书式发言,极具洗脑效果。
“真是个妙人啊,只可惜……你大哥马上就要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