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聪明反被聪明秀的乌鸦?王长生:我直接笑死!(1/2)
第163章 聪明反被聪明秀的乌鸦?王长生:我直接笑死!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黑罌粟作为藏在警下的狼美人,此刻面对王长生一张骑士牌在一旁虎视眈眈,轮到他发言的时候,他完全忍不住的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唾沫。
好在他依旧尽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小细节,在喉咙滚动之后,他立刻跟著吧唧了两下嘴,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隨后缓缓开口。
“我底牌是张好,听完前置位这么多张牌的发言,首先边我肯定是会站边8號的。”
9號黑罌粟並没有试图完完全全地隱藏住自己。
毕竟他前面发过言的两只狼队友已经为他做了一定的铺垫。
他如果还一味的躲藏,甚至倒鉤的话,说不定就会因为哪句话,不经意间暴露的小小视角,便可能会直接被7號王长生听进心里去,到时候再直接被对方给戳死,那才是得不偿失。
因此前面有人倒鉤,有人刻意装出衝锋一样的感觉。
他自然也是要和自己的队友进行配合的。
因此他並不打算倒鉤,而是准备作为倒数第二张发言的牌,直接为9號衝锋。
这样一来,他们四只狼人,除了在7號视角中,大概率必为小狼的8號,剩下的三只也得够他琢磨好久,到底要向谁发起决斗了吧?
“哼哼,7號,我就不信你真的有这么神,能在我这种发言下找到我!”
9號黑罌粟如此想著,心中对於7號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也就没有那么恐慌了。
这也导致他的发言也变得愈发自信起来。
“我认为4號是那只悍跳狼,7號你与其把注意力放在8號的身上,倒不如考虑考虑4號的狼人面,也不是每个人,每一次,都能是对的。”
没错,9號不但敢衝锋,还敢挑衅王长生。
王长生只是平静地看著他,目光深邃,仿若没有底端的黑潭。
对於他来讲,他无所谓9號到底要发什么言。
之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向8號或者9號发起决斗,只是因为他需要在乾死狼人之后,也能够让其他的好人在听完这两张牌的发言,可以开出更多的视角。
这才是王长生迟迟没有动手,而留著这两张牌苟活至今的原因。
毕竟他只要戳死一只狼,游戏將会立刻进入黑夜。
虽然守卫的態度貌似是偏向於4號的,但他也要考虑更多才行。
尤其是明天起来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王长生身为一张强神牌,这都是他需要去布局与思考的。
如果他將狼美人戳死,为好人爭了一个轮次,剩下的好人牌到底能不能够认下4號才是那张真预言家,顺利地將8號放逐出局,也是接下来游戏进程的重中之重。
所以王长生故意在警下第一个发言的时候就直接拍出自己的身份,强势站边4號,逼迫后面的狼人儘可能地使用各种手段来躲避他的决斗。
眾所周知,说的越多,做的越多,错的便越多。
与其他苦口婆心的向好人声称4號是预言家,倒不如让狼人自己来发言,將自己的狼面展现出来。
反正他清楚地知道狼人的位置,而狼人虽然知道他是骑士,却不知道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是狼人。
所以这便可以打一个认知差。
狼人想要骗他,就必然要说谎,要衝锋或者倒鉤。
就比如现在9號这样,身为一个狼美人,因为害怕倒鉤被逮住,所以直接选择了衝锋,试图让他这张骑士以为3號才是那只想要倒鉤,又不敢完全倒鉤的狼美。
亦或者让他怀疑11號是那只想要把自己偽装成衝锋小狼的狼美人。
因为11號的衝锋发言也是很彆扭的,听著不太像,一只彻底的衝锋狼。
这也是11號为了迷惑7號的手段。
而9號他自己则是开口便直接以悍狼的身份衝锋,生怕王长生找不到他是一只想要站边8號的狼人。
然而不论他们如何反其道而行。
王长生都静静地看著他们的表演。
他想让9號做的,9號现在已经做了。
等他將9號戳死之后,9號被定死成一张所有人视角中的狼人牌。
那么被他强势站边的8號,自然而然也就会在其他外置位好人的眼中被拉低预言家面。
“嗯,继续聊吧,多说些。”
王长生幽幽的目光给9號黑罌粟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让他原本稍微自信起来一点的心態差点没直接衝垮。
“这傢伙什么意思?干什么这样盯著我?是觉得我是狼人吗?没错,我就是一只衝锋的小狼!”
话已经说出来了,9號硬著头皮也得把自己的天给聊完。
强行稳固住自己的道心之后。
9號发言更冲了,態度也起得很高。
“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一张10號牌是我能够听出来的好人牌,我站边8號,作为8號的金水2號,也是一种犹豫不决的样子,如果他不是金水,我是没办法直接听出来他的底牌一定会好人的。”
“实际上,大家只要认真思考一下,两名预言家的警上对比发言,其实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谁是那张真预言家,所以2號你在那个位置听到4號的发言之后,不直接果断的选择站边8號,说真的,身为一张金水,伱不应该是这种表现。”
“当然,你毕竟是一张金水牌,所以我只是简单的聊一下,总归你不是说要听完8號的发言,如果能听出8號是预言家,你就会直接干了这碗金水吗,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了,聊这些,只是单纯的认为,身为预言家的金水,应该是要为预言家多做一些事情的才对。”
9號黑罌粟耸了耸肩,故作轻鬆的样子,让王长生的嘴角微微勾起。
“我站边8號,2號、7號、8號、10號以及我,是我能够確定的还在场的好人。”
“我个人认为除了4號之外,剩下的狼坑开在1號、3號、6號、11號之间。”
“其中11號有可能是想要倒鉤8號的狼美人。”
“当然,3號在前置位模稜两可的发言,也有一定概率能够拿得起一张狼美人的底牌。”
“毕竟3號並没有明確表示出自己的站边,反而要7號多考虑一下双边狼坑,讲实话,3號在我这里的发言也很像一只狼人,有种想要替4號衝锋,但又不敢衝锋,最后只能模糊不清的选择倒鉤的感觉。”
“我相信外置位的好人们应该也能感受到3號发言过程之中的那种纠结吧?”
9號虽然作为一张狼美人,要直接替8號衝锋,但他一来也不可能去攻击外置位摇摆不定,甚至已经站边8號的好人。
不然那岂不是直接把有可能站边他们狼队的好人打到预言家的团队里去了。
二来,9號这样子去攻击自己的狼同伴,也是想著,如果7號真的戳了他们之间的哪一张牌。
起码他现在对於对方的攻击,不论是对自己而言,还是对他们而言,都能够成立为双方之间的一种不见面关係。
所以不论王长生最后选择向谁发起决斗。
哪怕甚至连8號的狼人身份都暴露出来了,这个不见面关係,很可能就会之后让他们能够保持自己不坠落深渊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长生听著9號的发言,微微眯了眯眼睛。
“还不算笨。”
9號发出这样的言,他也没必要再让外置位的好人去听8號会如何辩解了。
王长生举起手,“发起决斗!”
【发言中止,7號发动决斗技能,翻牌为骑士】
【请选择你要进行决斗的对象】
当王长生举起手后,不存在实体的游戏法官便直接將9號的麦给掐断了。
还在张著嘴的9號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
紧接著,他连嘴巴都张不了了,被游戏系统强行闭合。
“……”
9號黑罌粟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他发言才刚刚发了一半,王长生居然就直接发动了技能?
他要將手中的利剑对准谁?
“总不能是我吧……我可是一只敢猛猛衝锋的小狼啊……”
【你选择向9號发起决斗】
“……我丟!”9號黑罌粟眼前一黑,彻底懵逼了。
他不理解。
他真的不理解。
前面两只狼,一个比一个装的像狼美人,怎么到他这里,他都已经把自己偽装成一只小狼了,居然还能这么轻易就被找到的??
他连言都还没发完呢啊!
9號很想大吼出声,甚至跑到王长生的面前,揪住他的领子,將王长生整个人拎起来,再狂扇他十个耳光,质问他凭什么能找到自己是一张狼美人?
然而此刻他只能默默看著王长生,任由法官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宣判起接下来的决斗结果。
与此同时,除了知道9號是狼美人的三只小狼之外,剩下的所有好人,也都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忐忑不安。
要知道现在已经走了一张名女巫牌,如果骑士断剑的话,场上就只剩下了两神,而有狼美人在场的情况下,好人根本就治不住狼队,这次的游戏比赛估计也只能认输了。
【7號成功发起决斗,9號狼人死亡,没有遗言】
被骑士一剑劈死的狼人,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而在见证王长生成功发起决斗之后,3號、8號、11號这三只小狼是止不住的心情沉重。
但反观剩下的好人们,则都变得兴奋起来。
然而骑士决斗成功。
发言环节也將直接结束。
黑夜隨之到来。
9號面无表情的化为了一条鬼魅无比的黑色影子,飘飘荡荡在自己的座位之上。
而所有剩下的在场玩家面前则浮现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铜面盔。
那面具之上还描绘著诡异狰狞的纹路,犹如来自远古时期,散发著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他们端坐在这里,仿佛一名名敬奉神明的祭祀。
迎接黑暗的到来。
【天黑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2號匡扶作为黑夜阶段第一个行动的神职守卫牌。
也是第一个摘开面具的存在。
在王长生成功发起决斗,乾死9號之后,他的心里也不禁开始泛起期待。
7號这个骑士是不是直接戳到了狼美人的大动脉?
“不过7號既然是真的骑士,又成功一剑扎死了9號,那么不论9號是小狼还是狼美,敢开口就如此果断与坚定的站边8號,丝毫不害怕4號出局,显然9號不可能是4號的同伴。”
2號匡扶的手指摸索著自己的下巴。
王长生也在透过盔上的大洞偷窥著这张守卫牌接下来会如何操作。
虽然他一剑把狼队的狼美人给砍死了。
但是好人因为女巫出局,导致狼刀在先,轮次依旧是落后的。
只是先前或许只落后了两推,而现在变成了落后一推。
但究竟能够落后几推,还要看守卫和剩下的三只小狼如何进行博弈。
如果守卫能够成功搏到平安夜,那么他们的轮次也就能再往前追赶一样。
“8號如果是狼,那么今天他们会砍预言家吗?”2號匡扶皱眉凝思。
首先在他这张守卫牌的视角里,被9號铁站边的8號,表面貌似看起来预言家面是要高於4號的。
然而这並不代表如果8號真是狼人,她就一定会砍死4號,说不定狼队还会试图起来再去骗好人的票,而今天则是会外置位偷刀另外的神职。
比如骑士。
也比如……
他自己。
“狼队能够找到我的位置吗?”2號匡扶此时脑海之中的头脑风暴绞得他脑仁有点发疼。
按照常理来说,他今天肯定是要去守4號预言家的,毕竟7號一张骑士牌已经使用过决斗技能,並且搞死了一只狼人,而之后7號也就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了。
可如果这样想,那么狼队要去砍7號,他反而要去守7號,才能盾出一天平安夜,为好人爭一个轮次。
但8號如果真在狼队里的话,狼队也不一定能够把屠刀落在4號的身上,说不定还想留著4號一命。
“那么我果然还是要去守7號吗?”
2號匡扶很纠结,心中压力山大,额头甚至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狼队大概也能够猜到我要去守7號的吧?他们如果干脆就不躲了,直接砍死4號,要站在桌子上跟我们打呢?”
2號开始盘算起轮次。
只是想著想著,他忽然將视线落在了11號,以及已经变成了黑影的9號的身上。
“不,永远不要小瞧自己的对手,我作为一张守卫牌,思考的应该更多。”
“凭什么狼队就一定会在4號和7號之中去杀?凭什么狼队就找不到我守卫的位置?”
思索起9號发言时很突兀的对自己的那段对话,2號匡扶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变得强烈。
“若是不论我去守4號还是7號,狼队转头把我给偷刀了怎么办?这样一来,狼队才算是一劳永逸,甚至都可以直接拍刀了。”
想到这种可能,2號匡扶的心中更是生出一股后怕。
“不,今天我要先自守,管他4號、7號死活。”
2號匡扶凝眉。
今天他自守,如果盾出了一天平安夜,那么自然是皆大欢喜,狼队即便找到了他的位置,也只能砍在盾上。
如果没有,说明狼队没有找到他的位置。
那么就任由4號和7號之间的一张牌先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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