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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聊爆式反转?!乌鸦又要骑在王长生头上了??(1w求月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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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聊爆式反转?!乌鸦又要骑在王长生头上了??(1w求月票)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匡扶在听完7號王长生的发言之后,便准备直接跳出自己的身份。

因此轮到他发言,他便直接將自己的底牌给拍了出来。

“第一天没守人,昨天晚上盾了自己,我是守卫。”

2號的起跳,让3號、8號以及11號的眼神都是微微一暗。

“昨天狼队刀出来了一天平安夜,既然他们敢外置位刀我,那大概率就是判断到了我的守卫身份,所以我也没什么可藏的,直接跳出来,还能帮助好人排一排外置位的狼坑。”

“聊一下昨天为什么会守自己,而没有去在7號的头上举盾,这其实也就是和狼队打一个反心態而已,只是看我们双方谁打到了谁的心態。”

“只不过最后看起来貌似是我成功了。”

“而且4號和8號昨天晚上我是不可能去盾的,因为只要狼队敢朝预言家下手,那么整只狼队也就会被直接拉爆,他们就必须要和我去搏刀。”

“所以我昨天守人的选择,其实也就只有7號或者我自己而已。”

“只是看狼队究竟会砍7號,还是会在外置位寻找我这张守卫的位置。”

“如果狼队昨天一刀砍死骑士,那么我们的轮子其实还是落后的,因为今天晚上他们大概率就会把我给砍掉,毕竟昨天我已经守过自己了。”

“然而昨天他们却並没有去砍骑士,反而一刀砍在了我的身上,应该是认为我昨天会去守7號牌,可是我却反其道而行,並没有守7號牌,而是守了我自己。”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冒险的行为,只是从结果来看,我的冒险操作,还是值得的。”

“那么今天狼队就又亏了一个轮次,不论如何,只要今天能够放逐掉一只狼人,我们好人基本上就很难输掉了。”

“而现在的问题就是,到底4號是预言家,还是8號是预言家。”

“结合被7號骑士牌戳死的9號发言,我自然是会更偏向於4號是预言家多一点的。”

“原因是9號如果为4號的同伴,不可能如此钢铁的发言去倒鉤8號,因为当时在7號玩家的视角里,4號才是预言家,所以9號如此暴露出来,只能是给自己的团队卖视角而已。”

“注意,这里是在向好人团队卖自己狼人团队的视角。”

“所以9號如果为4號狼同伴的话,我个人认为他应该会像3號一样表现的摇摆一点,而不是直接要站边8號牌。”

“因此既然7號玩家说9號是那张狼美人,那么我便先暂定9號为一张狼美牌。”

“9號如果为狼美,他的发言却完全不考虑倒鉤,反而像小狼一样在衝锋,那么这就意味著前置位有他的同伴提前表示了意图倒鉤的念头。”

“有同伴在前面吸引骑士的火力,9號自然会直接扛枪衝锋,以企图让骑士牌找不到他的位置。”

“毕竟眾所周知,狼美人是很难在骑士还没有发动过技能前选择衝锋的。”

“而昨天听了一圈下来,首先我没有明確站边,但我是一张好人牌,所以剩下的几张有可能会站边4號的牌並不多。”

“其中3號就是一张。”

“而今天4號又直接发了3號查杀,那么3號为狼的概率在我这里是比较大的,也因为3號在我眼中极有可能是一只狼人,那么发了3號查杀的4號也就自然而然地抬高了他的预言家面。”

“这是没什么可否定的。”

“但是我聊的这些也都是我基於场上情况的一种揣测,我不能够百分百的確定4號一定是那张预言家牌,毕竟我根本就没听到8號的更新发言,7號就直接开戳了。”

“所以我也不可能因为场上的一些形式而那么冷酷无情的將8號完全打死为一张狼人,这不讲道理。”

“我会再听一听吧,听一听这轮8號玩家的发言。”

“当然,我愿意给8號一个聊天的机会,但並不代表我是一只想要为8號说话的狼人,我是守卫,如果有狼人想穿我衣服,那只能是起来送,並且帮我站边。”

“最后,等听完8號的发言,我如果站边8號,自然也会跟著他的手去投票,我如果站边4號,他已经归票了8號,那么我就会投8號。”

“就这么简单。”

“今天晚上我大概率是要死了,至於被7號戳死的9號攻击过的3號和11號,如果9號为8號狼队友的话,也是有可能去攻打这两张牌,为了做自己不是狼美,而是一只小狼身份的。”

“毕竟当时9號想做的事情,应该就是在骑士的眼里藏住自己的底牌吧。”

“过了,我是守卫,后面不可能有狼人起来穿我守卫衣服的,所以也不用怀疑我是狼,我是狼,我现在就要开始起跳守卫工作。”

“然而我作为8號的金水,只是想在没有听到8號发言的情况下偏站一下4號而已。”

“所以你们如果站8號,就不可能打我是4號的狼同伴,你们如果站4號,那也不可能打我是8號的同伴。”

“还有最后一点,就是不要因为我是守卫的底牌,8號发我金水,你们就要考虑8號的预言家面。”

“8號是否为预言家,和我是不是守卫没有任何的关係。”

“她发我金水,如果她为狼人,那就是在洗我的头,要我警下的票,仅此而已。”

“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肠子痒哥转头望了眼8號牌。

“首先8號牌昨天没有发言,那么她如果是预言家的话,她的警徽流应该就是按照她在警上所说的,第一天要来验我吧。”

“而今天他让7號先开始发言,7號、6號、4號、3號、2號,到我是第六张牌发言,她如果让10號这边先发言,那就是10號、11號,到我则是第三张牌发言。”

“因此按照8號牌的发言顺序,她这不就是在发我金水吗,让我后置位发言。”

1號肠子痒的跳舞顿时乐呵了。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4號和8號两张起跳了预言家的牌共发的一张双金水牌。”

“所以我的身份也可以说是场上最高的了,和7號骑士一样,是摆在伱们面前的明好人。”

“既然这样,那我就隨便发言了,不论我攻击谁,被我攻击的人你就受著,反正你也不可能回过头来抽我一巴掌。”

听到1號的发言,其余外置位的牌中,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不由握紧了自己藏在桌子下面的拳头。

怎么这么想抽这傢伙一巴掌。

发癲至上的人都这么顛吗?

“打人之前呢,今天的轮次,我就直接定下来吧,要出人,肯定是要出4號和8號了,不可能改到4號和3號这里。”

“毕竟4號的意思是要出8號的,而在4號的眼里,3號虽然是一张查杀,但8號也是他的悍跳,这两张牌在4號看来就是必然的两张狼人牌。”

“所以,4號其实出谁,轮次都是一样的,那么4號既然定了要出8號,相信4號的人也就只能跟著4號的手去出8號,不可能把票点在这张3號牌的身上,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吧。”

“而相信8號呢,8號今天发我1號金水,而没有验出来一张查杀,8號就不可能外置未归人,她就只能去归这张4號。”

“所以后置位的牌就不用企图去改轮次了,相信4號出8號,相信8號出4號。”

1號肠子跳舞哥发言的语气非常之囂张,结合他那磁性的嗓音,让他看起来仿佛带著点混不吝的感觉。

有种教导主任试图吸引保洁大妈注意的即视感。

著实让人感觉有点辣眼睛。

但不论他如何发言,外置位的人也確实没办法奈何他,谁让他接到了两张预言家的双金水。

別说他现在只是聊轮次了。

就是他一会儿对著別人的脸指著鼻子骂。

只要不是太过恶劣,游戏法官在看到他是双金水的情况下,也不会说他是在贴脸。

连法官都没办法搞他,两张预言家牌也都指著他说要站边谁,那就更不要说剩下的好人牌了。

此时此刻,1號也真正进入到了能够隨时发癲的境地。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8號能发我一张金水的,这是还想要我的票?”

1號肠子跳舞哥笑了笑。

“昨天我的发言保过三张牌,分別为2號、6號和7號。”

“2號虽然是8號的金水,但我听他的独立发言像是一张好人牌,並且他今天起跳了一张守卫,我也相信2號牌就是那张守卫牌,毕竟外置位也几乎没有其他能够出现守卫的位置了。”

“所以今天我还是能够保下2號牌,至於我要站边谁……”

1號的视线在4號与8號之间游离。

8號雪女的心中也不由略微紧张起来。

她发1號金水,其实也是迫不得已的一件事情,毕竟3號和11號,都是靠近她这边的位置。

她如果想让自己的狼队友后置位发言,那就只能发1號金水。

而1號在接到双金水后,身份也確实成为了场上最高的明好人,就和戳死了狼人,发动了技能,翻出底牌的骑士一样。

“站边谁我最后再聊。”

1號喘了口大气,结果说了句屁话。

8號雪女咬了咬银牙。

“这死出……”

她心中已经化身出了一个小人,並且还拿著一根皮鞭,隨后將1號拉了过来,掛在墙梁之上,一边张狂的大笑,一边猛猛地抽他屁股鞭子。

然而別看8號的心理活动如此之复杂,她明面上却看起来依旧平和无比,像一个文静的碧人。

“现在我想聊的呢,是我认为的场上结构,5號在我眼中像是一张好人走的,也就是说,除了被7號一张骑士牌戳死的9號,场上应该还有三只狼躲著。”

“4號和8號里开一只,外置位再飘两只。”

“如此一来,狼坑位其实是很拥挤的。”

说到这里,肠子痒的跳舞又忽然嘆了口气。

“昨天我本来还在期待7號这张骑士牌能够帮助好人分辨出谁是预言家呢,结果却外置位戳死了一张9號牌。”

“当然,如果9號是狼美人的话,那么我只能说,7號牛逼。”

“可如果9號只是一只小狼,那么7號的操作就有点太傻了,既没让好人分清楚真预言家,还没解决掉狼大哥,完完全全的失败者。”

1號摇头晃脑,说的话却让王长生眼皮子一跳。

这癲公又在拉什么屎呢?

“希望7號扎到了狼美吧,毕竟如果狼美人还在场,咱们好人其实是很难能打下去的,所以我就当7號真的扎死了狼美人。”

“那么在场只剩下了三只小狼,2號、6號又是我认下的两张好人牌,即,剩下的3號、10號、11號,需要开两狼。”

“而这几张牌都是要站边8號的,那么8號的狼坑其实就已经满了,以及现在4號查杀了3號,剩下的10號和11號里再开出一张。”

“这不论怎么看,8號都像是那只狼人啊。”

“总不能剩下的三狼是4號、10號、11號吧?”

“或者3號、4號,10號跟11號里再开一张?”

“4號在这里发3號查杀,就是为了来一手狼踩狼,试图將真预言家扛推出局。”

“毕竟今天4號归票的人是8號牌,而不是他查杀的这张3號。”

1號肠子痒的跳舞忽然又瞪大了眼睛,一副恍然的模样。

“嘿,还別说,如果4號为狼的话,好像还真的有这种可能性啊!”

1號肠子哥充满惊喜的语气,让4號嘴角一抽。

这憨批到底要站哪边?

还好他发过言了,不然要是让1號先发言,他说不定会忍不住的想要辱骂自己的这张金水牌。

“我认为现在来看,盘双边狼坑依旧適用,毕竟是4號自己不归票3號的,那么他为什么不归票3號?”

“或许是4號认为8號是他的悍跳,要先解决手握警徽的悍跳狼,也或许4號本身是狼人,发自己狼队友查杀,迷惑好人视野,为的则是先出掉真预言家。”

1號聊了聊两边的狼坑,却突然又话锋一转。

“9號临死前的发言,貌似是不太认识这张10號牌的,也不认识2號牌,所以9號如果为狼,我认为10號有可能不是一只狼人。”

“也就是说,不论4號和8號谁是预言家,11號在我看来都像一只铁狼。”

“那么其实3號也就只能为狼人了,因为外置位已经没有其他狼坑的位置。”

“所以从表面的逻辑来看,4號的预言家面还是要稍微高於8號的,但4號不归票3號的行为让我不爽,也让我没办法能百分百的肯定他是一张真预言家,虽然他查杀到了一张在我看来是铁狼的狼人。”

1號的发言忽然有了逻辑,倒是让4號心中也多了几分思考。

当时他发言的时候,只是在想,要赶快出掉穿他衣服,甚至还抢到了警徽的悍跳狼。

反倒是没有考虑太多关於外置位的牌会如何看待3號的问题。

毕竟在他的视角里,3號和8號是两只定狼,顺著出就可以了。

然而外置位的好人却不清楚他是不是预言家,所以別人在不知道他的视角的情况下,怀疑他和3號是狼踩狼,为的就是不让狼坑爆炸,也是一件很合理且正常的事情。

“该死的,没想到这个癲公还能聊出来这些,是我大意了!”

4號玉让心中一沉。

怪不得1號这个肠子哥为什么在最开始发言的时候就要定死轮次。

轮次本来他就已经定过了,完全没有必要由他再重复一遍。

合著是在这儿等他呢。

“踏马的,你既然觉得我的轮次有问题,你是老子的金水,你倒是给我改一改轮次啊!”

妈的,拿到了金水,结果一点事儿都不为我这张预言家做。

4號嘴角又开始抽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1號所说的话,却又让他的脸上差点乐开了。

“但我依旧想要偏站於4號,原因是,虽然4號和3號有狼踩狼的嫌疑,但我毕竟是作为他们两张预言家共发的双金水。”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是完全有资格,也有理由去更改4號的轮次的,4號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而他敢发3號查杀,如果这两张牌是在玩狼查杀狼,若是我在这边直接改掉4號的轮次,原本是一狼一好人上pk台,结果现在却成了双狼上pk台,不论出谁,走的都是狼人。”

“这点对於狼队是极其不利的,我不认为狼队会冒如此巨大的风险来操这样操作,收益不高,性价比太低。”

“站在4號的视角里,8號、9號、10號、11號是完全可以打成四狼的存在,没有必要將3號再拉近焦点位中。”

“所以两相结合,我可能会认为4號的预言家面会高於8號。”

1號的这番话聊完,4號忽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靠!肠子哥,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以后就由我来做你的舔狗吧!”4號玉让又来了精神。

他和8號一起发的双金水1號选择站边他,再加上2號、6號、7號这么多张牌,剩下的10號和11號里的那个好人,应该也能站对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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