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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王长生纠结,该为好人做事还是狼人?(9k求月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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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王长生纠结,该为好人做事还是狼人?(9k求月票)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是狼战於野的山沧。

已经是王长生的老熟人了。

这一局他拿到了一张普普通通的呆比村民牌。

他对於在他前面接连起跳的两张牌的定义略显模糊,作为一张普通平民,他也不是特別的愿意直接在这个位置交出站边,因为后置位还有那么多牌没有发言,他如果站错边或者发言失误,很可能就会被后座位的狼人猛锤,亦或是被发张好人卡,然后洗头。

“首先,我这个位置还真是有点不太好搞。”

“两张对跳的牌就在我前面出现,我还必须得点评一番。”

“必须要先说明的是,我不认识这张4號牌,所以3號和4號对跳,我作为在4號旁边的一张牌,警下一会儿熊也是肯定会咆哮的,但外置位的好人就不要来攻击我是狼了。”

“我肯定是百分百的好人,哪怕熊咆哮了,你们只需要在3號和4號里分辨驯熊师是谁即可。”

“熊的咆哮,与我绝对是没有关係的。”

5號山沧先撇乾净了自己。

“除此之外,对於这两张对跳驯熊师的底牌发言,我如果要点评的话,我可能会认为4號的发言,有点开出了额外的视角。”

“倒也不是说4號没有驯熊师的视角,但他能攻击到警下的7號牌是一张野孩子,这视角开出来其实是有些古怪的。”

“因为我不太觉得野孩子会藏在警下,如果7號有概率成为野孩子,他肯定会上警,先查看一下自己的榜样,可能是好人或者狼人啊,怎么会待在警下去呢?”

“所以4號的这个视角在我看来就有点不太正常。”

“以及4號其实打了1號,但最后又认下了1號可能是一张好人牌,起码也是一张x偏上的牌。”

“这一点在我看来,有点像是在拉1號的票,而且他对於12號的定义也是一张x偏上的牌。”

“以及12號的发言內容告诉我们,他认为7號不好,而4號偏好,4號又认为7號偏好。”

“我个人认为,1號、4號、7號、12號这四张牌,有点像是互不见面的关係。”

“当然,虽然他们互不见面,可不代表他们其中就必然没有狼人,毕竟好人和狼人也是不见面的,好人和狼人和野孩子,也是不见面的。”

“万一前置位的12號是一张野孩子,他之所以去攻击7號,攻击3號,反而认为4號有可能偏好,实际上是12號学了4號为榜样呢?”

“那么不管4號是什么底牌,4號如果出局,12號不就是一张必然会化身为狼人的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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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就延伸出了一个逻辑。”

“那就是,如果4號为预言家,我们自然是不会出4號的,只能由狼人去刀,而如果4號是狼人,4號有可能成立为狼枪的同时,12號还可能学了4號作为榜样,所以出掉4號,不但有可能会让他开出枪来,还会导致12號变身成狼人。”

“这一点对我们好人来讲是极为不利的一件事情。”

“所以4號不论是狼人还是预言家,我们都要儘可能的把他放到之后的轮次去解决,这点没什么问题吧?”

“4號也可能听出来了12號发言的含义,所以他才直接保了12號,也保了1號,而保1號的原因则是告诉1號,你別去攻击12號了,你们两个都是好人牌。”

“这一点,是4號我认为有驯熊师面的点。”

“当然,也不排除4號就是为了保下自己的野孩子,顺便拉一波1號好人的好感。”

“不过总归若是以4號为基点来判断这几张牌的身份,我认为1號可能就会是一张好人牌,至於12號和7號。”

“7號毕竟是一张警下的牌,我听不到他的发言,所以我就不会在警上去做出什么判断,而且警下只有两张牌,也不一定都是狼人,说不定就是三狼上警呢,也都是有可能的,狼队的操作我们不用去管,只需要听发言和逻辑就够了。”

“以及,12號则有可能是学了4號的野孩子。”

“这是我从4號为驯熊师或为狼人出发,不论4號是驯熊师还是狼人,1號和12號目前看来,都不太像狼人牌。”

“因为3號其实对於12號的態度也是认为12號有可能是一张偏好的牌的,但与4號不同的却是,3號攻击了一手7號和1號。”

“那么3號是否为狼呢?还是说,3號才是真正的驯熊师?”

“其实在我这个位置,前置位的1號和12號两张牌並没有聊出太多的东西,唯有12號浅浅透露了认为4號可能偏好,而3號偏差的言论。”

“1號则没有针对12號的这个发言去聊,反倒是因为12號点了7號在警下不好,从而浅浅的打了一下12號。”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1號关於12號对於3號和4號的发言,其实是没有太多牴触心理的?”

“所以要么就是1號是3號的同伴,知道3號確实是他的队友,所以直接就在前置位替3號做事,攻击了12號。”

“要么,就是1號其实作为一张好人牌,也觉得3號不太好,所以12號聊出来这一点,1號並没有以此作为攻击12號的武器。”

“但先前我也说了,4號不论是驯熊师还是狼人,1號都不太像是跟4號认识的……我把话说的再收敛一点吧,也不直接保下1號是一张好人,只说1號和4號不认识,也不说1號一定为好人。”

“但我觉得1號唯一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人牌的面,也只能是和3號为狼同伴。”

“我在这个位置就不直接站边了吧,3號和4號,其实驯熊师面都有,但狼人面也都有。”

“至於1號和7號我不管,我个人认为12號虽然说在警上明確的保了4號,但不像是和4號认识的,要么12號是好人,要么是一个野孩子。”

“过了,我是好人,一会儿等到警下熊咆哮跟我没有任何关係,伱们就不要把话题聊到我身上了。”

“到时候你们看完2號的投票,可以把焦点放在2號身上多一点。”

山沧发言结束,选择了过麦。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一张女巫牌昨天將王长生给捞了起来。

因此现在轮到她发言,她有两种选择。

第一,藏住自己的身份。

第二,拍出自己的身份,直接报出银水信息。

这两种选择,其实在面对此刻场上的情况。

夏波波是更倾向於选择后者的。

因为现在对跳驯熊师的两张牌是连坐的3號和4號。

所以到了警下,熊是必然会咆哮的,这是场上所有人都已知的一点。

这便等於,驯熊师的技能直接被废掉了。

好人没办法通过熊的咆哮来进一步深推场上的格局。

那么此时此刻,其实好人是需要看到更多信息的。

想通这一点,夏波波直接拍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女巫,7號银水。”

夏波波那双美眸环顾全场。

“既然两张驯熊师撞在一起去了,那么我认为你们是可以直接把警徽飞给我的,我来带队,我想我这张女巫牌,应该有资格带队吧。”

“前置位的两张驯熊师,我很难评,基本上能聊的,5號都已经聊出来了,且5號最后也並没有表示出明確的站边,只是先打了一手4號,聊了聊4號的驯熊师面和狼面,又聊了聊3號的驯熊师面和狼面。”

“中规中矩的一张牌,介於目前场上只有三只狼人的情况下,虽然我觉得有概率会有一狼藏在警下,但也不是没可能三狼上警,只是不论这两种情况如何,总归5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是不太能够拿得起一张狼人牌的。”

“所以我可能通过听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能够明確认为是一张好人的,也就这张5號牌了。”

“至於我的银水7號……”

夏波波转头瞥向王长生。

“首先7號作为我的银水,应该不会是自刀的一张狼人牌,但我之所以没有保下他为好人,原因就在於,前置位3號和4號对於7號的態度,显而易见的截然不同。”

“3號的一通发言,其实算是较为猛烈地攻击了7號,而4號则是保下了7號。”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4號想要7號的票,但这里有个前提在於,2號的票就一定会落在3號的头上吗?”

“感觉3號其实是默认了这一点,4號对於2號的態度,也是看2號警下会如何投票。”

“因此我认为这局的关键点可能就在於,警下的这两张牌,会如何进行投票吧。”

“总之你们如果拿不定主意,其实是可以將警徽投给我的。”

“不过,如果2號是狼人,我这话说了也是白说,再加上7號可能自己就找得到需求师的位置,也不需要把票投给我。”

“所以呢,我此刻拍出我的身份,也只是给你们多一个选项。”

“如果你们能够將警徽票投给我,起码就能够证明你们是百分百的好人牌。”

“我这张女巫牌会保下你们的。”

夏波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重新说回7號我的这张银水牌身上,个人认为呢,7號不像自刀,也就是说,7號和狼队不认识,那么7號就有可能成为好人或者野孩子。”

“但7號若为野孩子,会在警下呆著吗?关於这个问题,我也很疑惑。”

“但我可以先假设7號真的为野孩子,如果7號是野孩子,那么其实,3號和4號这两张牌,更偏向驯熊师的,反而是这张4號牌。”

“因为只要野孩子的榜样没死,野孩子就始终处於好人阵营,那么在驯龙师的眼中,7號即便真的为野孩子,也不会是他现在需要去攻打的目標。”

“所以4號去拉一手7號的好感,其实在我看来,是挺有驯熊师面的。”

“而3號却在打了1號之后,保了12號,认为12號点7號是民级民以下的牌,非常正確。”

“那么在3號的视角里,7號要么为好人,要么为狼人,而我已经说了,7號是银水,起码7號在我这里,拿不起一张狼人。”

“所以7號对於3號来讲,就只能是一张好人牌,可3號却攻击了7號。”

“当然,我这张女巫牌毕竟是现在才起跳,3號敢攻击7號,反而成了他可能不认识7號,甚至晚上也不知道狼队刀路的一张牌。”

“从这点来看,3號的驯熊师面反而会比4號要高一点。”

“基本上我把我的视角都聊出来了,供大家参考一下,至於站边,我也说了,我可以带队。”

“所以警下的牌也不一定非要在警上这个回合就交站边,直接把票投给我也是可以的,到了警下环节,咱们再聊。”

“我听出哪张牌像狼人多一点,就吃毒,也不放逐你,毕竟你也有可能是狼枪。”

“甚至出人,我们都不一定非要出到狼人,先扛推一个平民,或者把野孩子扛推掉,我晚上先去毒人,解决掉最像狼枪的牌,剩下的不是隨便出吗,而且先將野孩子放逐的话,我们等於是提前解决掉了可能会变成狼人的野孩子的隱患,到时候我们还是四神和四民在场。”

“狼队晚上只能刀我,然而我会直接把毒撒在就像狼枪的那张牌身上。”

“如此一来,二狼对三神,警推还在前,我確实不知道我们怎么输。”

“方法我已经聊出来了,就看野孩子愿不愿意自己跳出来,吃一波扛推了。”

说这话的时候,夏波波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轻轻地扫了一眼身旁的王长生。

王长生:……

神经。

怎么不先出掉你自己啊?

王长生在听到夏波波的发言后,不禁在心中腹誹。

不过讲实话,站在好人的角度来看。

其实夏波波提出的建议,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个人会觉得前置位的1號和12號不太像两张狼人牌,甚至即便他们之间开狼人,顶多也只是开一只。”

“3號和4號暂时还没有分清楚,看一下警下的投票。”

“最后,我认为我这张女巫牌也是可以吃警徽的。”

“过。”

夏波波发言结束。

麦序也直接跳过了待在警下的王长生,而转移到了8號的身上。

王长生则开始思考起来。

首先3號牌起跳,他现在就面临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如果3號出局,他將直接化身为狼人,可如果不出3號,他作为好人,又一定要出3號。

毕竟身为好人,出狼人是他的义务。

但出掉狼人之后,他又不是好人了。

这么一来,王长生要么就得直接为好人做事,向外置位的牌摊开说明自己的野孩子身份,並请求女巫晚上把他给毒掉,或者白天將他给放逐。

这一点,刚才夏波波其实就已经提到了。

要么呢,王长生就要直接开始为狼队做事,当然,3號是必死的一张牌。

其中纠葛,直接说也挺麻烦的。

总归他要是为狼队做事,那就绝不能认下自己的野孩子身份。

如果他要为好人做事,那就要直接认下自己的野孩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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