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开枪!再开枪!三人出局!游戏刚开始就要结束?(12w)(1/2)
第172章 开枪!再开枪!三人出局!游戏刚开始就要结束?(1.2w)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发言。”
夜幕战队的浮生眼神微微眯缝著。
“当时我作为警上高置位发言的牌,我讲过了,我没有养熊,所以我在首置位发言,没有什么可聊的,只能简单的说一下我在开牌环节抿的卦相。”
“我认为3號、4號有可能掛身份,且是非狼即神的身份。”
“我在开牌环节只重点抿了这两张牌,所以我就把我认为的可能有用的信息与线索说了出来。”
“然而这两张牌如果非要我比较的话,我认为4號的好人面有可能会高於3號。”
“当然,前提是这两张牌就像现在这样对跳了驯熊师,你们可以说我认为4號是驯熊师,认为3號有可能是悍跳狼。”
“但当时在我那个位置,我身为一张好人牌,又不可能知道究竟谁会起跳,我不晓得狼人的位置,也不晓得驯熊师的位置,所以我提供的这个线索,只能单纯的充当我个人的抿直判断而已。”
“因此,你们其实是没有理由打我为狼人的。”
“而我在警上攻击7號,也只是单纯的因为7號待在警下的行为在我看来不是非常作好,仅此而已,我並没有拍死7號,我只是在给他压力,想看他的警下投票,以及听他警下的发言。”
12號浮生揉了揉太阳穴。
“除了有人攻击我为狼,还有人竟然说我有可能是野孩子?”
“不,我只是单纯的一张好人牌。”
“目前是我的二轮发言,所以我就先把我的水錶乾净,其次,我再聊一下,我认为目前场上的局势。”
“首先我觉得我有可能需要收回一下我警上认为3號比4號差的这种话,因为单听发言,其实我没能够一定认下4號是驯熊师。”
“而3號的发言,讲实话,我觉得没有特別大的问题。”
“不过,无论他们两张牌到底谁为驯熊师,今天的轮次需要放在3號和4號身上吗?”
12號浮生话音落下,他的视线也转移到了自己的右手侧。
“这不是有9號一张牌在和7號对跳白痴吗?”
“真白痴又出不了局,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先从这两张牌里进行放逐呢?”
“还有就是,7號的白痴身份在我看来拍的稍微有一点急了,而且我认为7號也並没有一定的必要需要交出这个白痴身份。”
“不过从力度上看,7號的白痴身份也確实要比9號高的多。”
“总归现在两方的狼坑已经比较完善了,站边3號的,那就是4號、7號,10號、11號之间开一只,可能外置位会再飘一个容错,防备7號是一个野孩子,有可能10號和11號乾脆就是两狼。”
“站边4號,那就是3號、9號,我是好人,1號和8號可能开最后一只,也有可能10號和11號中开出一只倒鉤。”
说到这里,12號浮生微微顿了顿。
“但其实从我的听感而言,我认为前置位坚定不移站边4號的10號牌,其实很像一张野孩子。”
“他选择站边4號的態度非常钢铁,警上警下都没有考虑过3號的一丝驯熊师面,几乎就和7號一样。”
“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两张牌中是要开出狼人或者野孩子的。”
“那么只要我抓住这两张牌中的狼人,其实我也就能找到他们的狼同伴在哪里了。”
“不过目前听来,7號是跳白痴的一张牌,我不是特別的相信,这两张牌都要站边4號,如果他们之间有人作为野孩子,起码现在还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只要听一听7號和9號这两张牌到底想要出谁,其实说不定就能够弄明白很多事情。”
“但是问题又来了,9號想出的人是7號,而7號则並没有明確的表示出自己的態度。”
“这两张牌中如果有狼人,我必须承认,他们非常狡猾。”
“因此今天出人的话,我也许不会选择在两张驯熊师牌中归票,我可能会更想看到两张对跳白痴的牌中有一张牌出局。”
“毕竟只要是对跳白神,被放逐出局后没有翻牌,那么结果也就很明显了。”
“除非我们投掉的是悍跳白神的野孩子。”
“那其实也无所谓,与其让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一直留在场上,倒不如趁著现在没有完全分辨出场上状况的情况下,直接解决掉未来有可能会出现问题的身份。”
“我认为7號不太像一张白痴牌,所以我建议是先出7號的。”
“而且现在看来,我也確实觉得我警上对於7號待在警下的判断,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如果出掉7號,7號是一张真白神,他又出不了局,场上只有三只狼人,他们还得多砍7號一刀,我们起码能够知道7號是一张好人,那么4號就必然是一张真驯熊师。”
“这么一下子,场上的格局不就直接被打开了吗?”
“当然,你们如果觉得7號是真白痴,想出9號我也是同意的,就不要把我打成9號和3號的狼同伴了,我是独立出来的好人牌,3號和4號都是保过我的两张牌。”
“过。”
12號浮生靠在了椅背之上。
选择了过麦。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肠子哥挑了挑眉。
“我不太清楚伱们的脑迴路,怎么可能会觉得狼人只有三只,今天我们即便出错了人,也没什么关係呢?”
“首先狼人確实只有三只,可是我们今天这一轮万一投错了票,那么我们或许有试错的机会,也能够找到真正的站边。”
“然而即便是找到了驯熊师的位置,那又怎么样呢?”
1號肠子痒的跳舞歪著脑袋。
“那又怎么样呢?”他连问了两遍。
“你们能够確定,没有狼人在倒鉤真驯熊师吗?”
“若是我们出错了人,我们有试错机会的前提是,我们好人必须將狼王在夜间毒杀,或者在最后一个位置放逐。”
“且女巫的毒药也绝对不能开在好人的身上,必须要开在狼人的身上。”
“不然我们好人的轮次很可能就会直接被狼队给反超过去。”
“因为这个板子里是有野孩子在场的,难道你们就能够確定,出掉的哪张好人或者狼人,不是野孩子学习的榜样吗?”
1號肠子痒的跳舞来自发癲至上,原本这个战队的人脑子都不怎么正常。
也不能说不正常,就是有点奇奇怪怪的……
然而这一次,1號说的这番话,却多少有点顛覆了王长生对他以及他站队过往的刻板印象。
怎么这次1號聊的这么正经?
正经版1號肠子痒的跳舞哥此时目光沉沉,视线环视著场上的眾人。
“我们推错了人,就必须要在倒鉤里找狼,因为我们不能將狼王在前面放逐掉。”
“可我们除了这种情况之外,还要面对的一件事是,野孩子会不会因为我们推错的人,或者推掉的狼人而变身成狼人。”
“这样一来,我们又如何能够確定狼王是在最后一个被我们推出局的呢?”
“万一推掉狼王不结束,狼王开枪,野孩子变身成狼人,又藏在晚上杀人,那么我们好人不是必输的局吗?”
“而且我们也只有推错一个人的机会,还要面临重重的阻碍,所以今天这一推,我个人认为是颇为关键的,不能说隨意的想推谁就推谁。”
“因此出对跳白神牌,不是不可以,但我觉得不是很有必要,如果非要推错一个人,那么不如在3號和4號中选择。”
“留7號和9號中的那只狼人一轮,因为他们中间的那只狼可能还带著枪。”
“万一推错了,我们又如何能够確定那只狼人开不出枪来呢?”
“到时候狼枪再把女巫一带,明天3號和4號中间的狼人自爆,晚上再把人一砍,倒鉤去哪里找?”
1號肠子痒的跳舞哥摸了摸下巴。
“对跳驯熊师的牌有可能是狼枪,然而在我看来,对跳白痴牌的那只狼更有可能是狼枪。”
“且在对跳白痴的牌中,9號是极其坚定的站边3號牌的,就像7號警上警下两轮都很坚定的站边4號一样。”
“可4號除了有7號站边,实际上外置位有不少牌也都是想要站边4號的,如果那些人都是狼的话,狼坑显然是爆炸的。”
“相比看来,3號和9號两个明摆著点在檯面上的牌,形成一只小狼和一只狼枪,外置位飘一只倒鉤的概率,难道不比4號是真驯熊师要大吗?”
“而且9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是真的非常想要出局的一张牌,你难道要说她是一张白痴牌,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认为不是,所以我可能会站边4號,这轮我的票大概率会掛在3號身上。”
“过。”
1號肠子痒的跳舞並没有聊太多的话题。
这一次反而只是简单的表达了他个人的想法,其他的任何骚套路都没有聊。
难得正经了一次。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匡扶身为一张狼王牌,警徽掛票环节是將自己的警徽票点在了6號女巫牌身上的。
因此聊了一圈下来,竟然没有一张牌把质疑的点聊在他2號的身上。
这也给了2號不少的可乘之机。
实际上他拿到一张狼王,倒也不是非要衝出去送人头。
反而若隱若现的表现出自己的狼面,让好人以为他是一只小狼,隨后把他给出掉。
也是狼王的一种玩法。
但是现在一圈下来,都没有人怎么点过2號。
他这张狼王牌都快坐实成一张边缘好人了。
现在轮到了他发言,他必须要来点操作了。
“警上我是把票上给6號的,因为我没有太分清3號和4號中间到底谁是那张驯熊师牌。”
“再加上驯熊师也不是预言家,拿到了警徽也不可能留警徽流,所以有女巫牌跳出来,我自然是要把票上给单边女巫的。”
“因此我的底牌肯定是一张好人。”
“但是现在,我在听完这么多张牌发言之后,我个人认为的狼坑是4號、7號以及10號。”
“几乎狼人就是这三张应该没跑了。”
“而7號悍跳白痴,7號有可能是一张狼枪,但是结合他以往时不时打出来的骚操作和套路,这张10號牌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枪牌,甚至反而会比7號是狼枪的概率还要高。”
“因此4號、7號以及10號牌这三只狼人,我认为他们能够成立为狼枪的概率,从小到大,依次为7號、10號、4號。”
“所以今天,我认为应该先下掉7號牌。”
“女巫晚上在4號和10號中选毒一张。”
2號匡扶听了一圈,其实都没怎么听自己狼队友的发言,反而在认真的寻找野孩子的位置。
现在在他的视角里,7號和9號两张完全不在自己狼团队里的牌,反而纷纷起跳了白痴。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两张好人牌在对跳,可好人不可能去抢真神的衣服穿,现在又不需要搞什么平民扛刀的操作。
那么结合这次的板型,对跳白神的两张牌中必然有一张是野孩子。
2號匡扶想了很久,7號是要出他的3號狼同伴的,而9號却是要站边他的3號同伴,去下掉7號的。
很显然,9號作为后置位起跳白神的牌,对於7號的敌意要远高於对於4號的敌意。
也就是说,9號作为白痴牌的概率,是要比这张7號牌作为白痴牌的概率大的。
即,7號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很有可能就是学了3號作为榜样,提前就开始倒鉤4號了。
他作为狼人,对於7號身份的定义,明显会比4號对於7號的身份定义要清晰的多。
7號既然是野孩子,想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变身成狼人,他自然也要顺水推舟,可他作为狼枪,又不能像10號自己的小狼同伴一样,明確的倒鉤4號。
因此现在他只能在衝锋的同时,將7號和10號打死成两张狼人。
他如果能够开出枪来,明確了自己的狼人身份,那么7號和10號的好人面自然会无限被拔高。
如果他开不出枪来,且好人们这一轮还放逐掉了3號。
那么其实问题也不大。
3號一会儿在发言的时候,只要他能够找到7號是野孩子,且学习了他为榜样,3號等会儿自己就会“聊爆”的。
不过3號自己聊爆之后,好人们很有可能就不会出他,那么转过头来,其实好人们的目標也就只有他一张2號牌以及9號牌了。
所以2號匡扶现在要做的就是衝锋,但不冲的那么狠,再稍微的收敛收敛,把自己表现成一只小狼。
如此一来,对比9號那只迫不及待“想死”的牌,好人们这一轮很可能就会直接出掉他,晚上女巫再把3號给毒死。
这样哪怕场上出掉了两只狼人,可2號匡扶却认为,狼队並不亏。
因为他还能开枪带神,但他却不会选择带女巫,而是会把4號驯熊师给带走,留女巫晚上毒杀3號。
狼队晚上再把女巫给刀掉。
这样一来,7號变身成了狼人,驯熊师也不可能再咆哮了。
7號几乎就成了一只金刚狼。
到时候场上还有两狼、两神。
好人们肯定会將目標落在9號的身上。
哪怕9號能够免疫一轮放逐。
可狼队却无所谓。
毕竟他们只要能够推到好人,晚上就能多拿一刀。
即便好人没有被他们推出去又如何?晚上直接砍死便是。
届时9號白痴出局,10號大可以直接自爆,由7號在剩下的牌中寻找最后隱藏的那杆猎枪。
这便是2號狼王想到的制胜之法。
隨著脑海中的想法不断被完善,他的发言也逐渐的游刃有余起来。
“我想站边3號的原因是,白痴牌,我认为是不可能直接把身份拍出来的,所以你7號悍跳白痴,在我看来,就只能是在找真白痴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9號是那个真白痴,那么我只能说,你抿人確实有一手,人家都是搏杀预言家,结果你去搏杀真白痴。”
“就冲你这操作,我確实得为你鼓掌,不愧是长生大神。”
“但没有用,你即便找到了白痴的位置又如何?晚上还得砍她一刀。”
2號匡扶利用了一个略微牵强的理由攻击了王长生。
他当然不能用什么太钢铁的逻辑去攻打7號这张即將能够变身成狼人的倒鉤野孩子。
不然他已经计划好的接下来的路还怎么走?
“我认为11號和12號两张牌应该是两张好人牌。”
“9號是那张真白痴,6號是单边女巫,3號是有可能被抗推出局的驯熊师……”
“所以我们好人的局势其实已经有些岌岌可危了,如果3號真出局的话,猎人的身份就藏藏好吧。”
“今天我会下掉4號牌。”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关於2號匡扶所想的事情,3號南风很显然也意识到了。
他眼珠子一转,便对接下来要如何发言,心中有了定计。
“2號我保了,7號肯定是能够开出枪的狼人,所以6號你就仔细的听我的发言,晚上去把7號毒掉吧,今天下掉4號。”
“目前听完一圈下来,我能够点到的狼坑是4號、7號、11號。”
“这三张牌在我眼里是必然的狼人。”
“10號虽然也是猛猛站边的4號牌,不过11號显然是跟著10號的手去站边的4號,所以我认为10號可能是那个蒙圈的好人,但11號应该是一只狼。”
“而且狼队对於10號和11號的態度也是不同的,他们认为10號和11號要开倒鉤狼,然而却觉得11號可能会比10號要更差一些。”
“难道10號是他们的狼同伴?並不是,这只是他们提前在表演的不见面关係而已。”
“所以如果你们都不愿意下掉4號的话,我们也不是不能把放逐对象放在11號的身上。”
“首先我这张真驯熊师牌认为11號是狼人,而他们狼队也认为11號是狼人,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先放逐掉11號牌呢?”
“11號现在已经成为了公共狼坑。”
“而且10號攻击了11號,可11號貌似却不太想攻击这张10號牌,反而跟著10號一起为4號衝锋,所以10號显然是有好人思考量的,而11號只是在试图为自己的狼队友说话。”
“我想想……”
3號南风摸了摸下巴。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好好发言,爭取能够下掉11號。
若是能够在第一天成功放逐掉一张好人牌。
便算他们多了一刀。
到时候野孩子纵然不变身成狼人,他们获胜的概率也是会大大增加的。
而野孩子若是变身成了狼人,他们就几乎很难再输掉了。
另外一个选择,则是稍微的来一波精致小聊爆,让好人认为他是想出局的狼枪,从而將他放弃,转头寻找另外可以放逐的牌。
再结合9號那么钢铁的发言,其实2號他的这只狼枪队友的小狼面,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就会无限被拔高,所以好人可能会觉得出掉2號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我刚才算了算票,我觉得我想要將4號这只狼人放逐,应该不太可能了,所以我会选择在这个位置去归票11號。”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看向身旁的2號。
“2號如果你想站边我的话,那么就跟著我走吧,不要再去攻击10號牌了,10號在我看来是有好人面的,所以10號和11號里既然必须要开一只4號的狼同伴,我认为大概率是这张连4號他们狼队都不太想要的11號。”
“不是因为他们真的不想要11號,而是在提前打不见面关係,將10號一张好人牌绑在他们的战船上,这样一来,即便4號的狼团队因为某些发言或者操作暴露了他们狼队的视角。”
“比如7號出局开了枪,或者他不是白痴,如此的话,11號也能被他们给排挤出去,反而让10號一张好人牌在贼船上被好人们乱箭射死。”
“这就是他们狼队点10號和11號里有倒鉤狼,结果却认为10號的好人面高,而11號狼人面高的原因。”
“以及其他愿意站边我的牌,今天下掉11號。”
“我就归票他了,一会儿你们听4號的发言,他如果不想归票11號,那这不是百分百的狼人吗,他们狼队的7號都已经表示了,11號是他们不要的牌。”
“结果我归票11號,他又不愿意?这怎么可能呢,如果4號真的是驯熊师,而7號是一张真白痴,白痴都说了11號不如10號,为什么4號却不听白痴的话,除掉11號呢?”
“答案就只有一个,那便是4號和11號认识,4號、7號11號是处在一个团队的共阵营的狼人。”
“所以等等4號但凡归票我,你们就把手全部举在11號的头上即可。”
“我归票11號,过。”
3號南风没有选择自己聊爆。
反而去强行归了一张外置位的11號牌。
其实这也等於半聊爆了。
因为他若是真的作为一张驯熊师牌的话,实际上是很难不去管这张4號跟他悍跳的狼人牌,而去理会外置位的11號牌的。
所以好人们应该不太会把票掛在11號的头上,那么3號的这个行为,也只能增加他在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狼人面。
好人们也因此而会考虑他是不是一张想要出局的狼枪。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玉让皱了皱眉。
“我现在在考虑的是,3號到底是不是一张狼枪牌?”
“他竟然不归我,而却要归外置位的一张11號?”
“难道11號是他的狼同伴,而10號真的是倒鉤我的一张狼人牌?”
4號玉让的手指抚在自己的下巴之上,胳膊撑著桌子,身子朝前微微倾斜,眼神中带著浓浓的思索之色。
“其实7號站边我,既是银水,又跳了白痴,按理来讲,我应该是更相信7號是一张好人牌多一点的。”
“但是7號你作为长生大神,有著银水傍身,为什么会因为別人的质疑而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痴身份呢?”
“所以7號和9號到底谁是真白痴,我这会儿还真不敢直接下定论,因此今天的轮次肯定不能开在两张对跳白痴的牌身上。”
“毕竟9號是要钢板站边跟我悍跳的3號狼人的,所以哪怕我一时间有些不理解又不是7號的轮次,7號还有银水,为什么7號会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痴身份,但我也不可能直接说7號就不是白痴,而9號是白痴。”
“今天我可能会觉得狼人的位置会开在2號、3號,7號、9號里开一只。”
“这样一来,11號和11號其实我就能够稍微放下了。”
“但其实2號到底是不是狼,我也不能够百分百的肯定,只是1號一张要出3號的牌,2號却绝口不聊。”
“要知道2號这轮可是要站边3號的啊,他聊了10號和11號,结果却不聊这张1號牌?警上3號还攻击过1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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