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板型:烈日逐光!能留八张警徽流的板子!(1w求月票)(2/2)
让屠神战队看到了新的盈利可能。
所以他们依旧选择派遣了乌鸦上场。
脸上的青铜面具消散。
乌鸦睁开眼后。
先是瞥了眼王长生。
隨后便没有怎么犹豫的向法官伸出了一个拳头。
【你要查验的身份为】
【好人】
【確认请闭眼】
“好人?看来是一张神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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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號乌鸦在探知过10號的底牌之后,心中也有一个想法瞭然於胸。
他本身就在开牌环节判断10號可能是一张非狼即神的牌,所以第一天他甚至都没有去查验王长生是什么身份,而是使用预言家的权利,摸了一手10號。
结果是张金水。
“金水也好,虽然不是狼人,更不可能是大狼,但总归是可以在末置位以一张神牌的身份帮我归票的。”
躲在面盔后面的王长生看到乌鸦和摄梦人都纷纷选择对10號使用技能,嘴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两下。
“这10號牌是真不怎么会藏自己的卦相啊。”
王长生並没有在开牌环节去注意其他人的身份底牌是什么,毕竟这些信息,只要一入夜,他就能全部获知。
所以他何必冒著去观察別人,反倒让別人觉得有问题的风险,而做无用功呢?
猥琐发育,苟著拿头。
才是王道啊。
【天亮了】
由於守夜的夜晚环节,蚀日侍女和流光伯爵都不参与行动,而蚀日侍女知晓自己狼队友身份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那就是……
和王长生的系统技能一样,也在青铜面盔上开一个大洞。
只不过蚀日侍女的大洞是正版游戏系统开的。
而王长生的洞则是开掛开出来的。
但问题不大~
王长生的洞能一直在。
而蚀日侍女的洞只能在狼队刚刚睁眼时出现。
在確定了自己小狼同伴的位置之后,就会立刻被关闭。
“……”
清晨特有的轻缓背景音乐声悠然的淌入所有选手的耳中。
虚擬空间里的光线也渐渐明亮。
所有选手脸上的面盔皆被去除。
法官的声音紧隨响起。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號、3號、4號、5號、7號、10號、11號、12號】
【根据现场时间,由1號玩家开始发言,12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1號发癲至上战队位坐著的不是肠子跳舞哥了。
而是发癲至上新派遣出来的一名成员——
巴啦啦猴王堡女王。
这是一名看起来非常张扬的女性,大波浪,大红唇,媚眼如丝,却貌似又极为霸道与强势。
“1號发言。”
巴啦啦猴王姐拢了拢自己的大波浪卷。
“不是预言家,上警单纯是为了点评的,不过既然我是首置位发言,那多少就聊一下这个板子吧。”
“这个板子有三张能够救人的牌,除了女巫大概率在第一天就会用掉解药之外,另外的两张神牌也能够去选择性的盾人。”
“因此预言家的查验是能够非常多的。”
“所以,后座位的牌你们在听过对跳预言家的发言之后,就多点评一下吧。”
“只要我们能够找到预言家的位置,其实游戏就已经贏了大半呢。”
1號巴啦啦猴王姐用大拇指轻轻的按压著自己的鲜艷红唇,缓缓勾出了一抹浅笑。
然而她的笑容即便再浅,看起来都颇为的张扬与亮丽。
“警下有几张牌啊?四张,那你们四个人就看看怎么个事儿吧,爭取把票上给真的预言家,让预言家能够多报报验人。”
“当然,警下有四张牌,我估计得有狼存在,所以只能说认真的听一下对跳预言家的对比发言吧。”
“还有就是,后置位的好人牌,如果你不是预言家,也就不要莫名其妙跳出来炸身份,或者怎么样的了。”
“这个板子的神牌都很重要,所以麻烦给我藏藏好。”
“免得技能被狼大姐吃掉,再搞出什么意外来。”
“过。”
1號巴啦啦猴王姐在发言的最后,用手將头髮向后一甩,而后便选择了过麦。
狼大姐?
王长生眨了眨眼。
那你这是什么?
你是猴王姐?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是夜幕战队派出来的一名老人,也是王长生曾经的对手之一。
玲瓏。
这一局,她拿到了一张非常重要的牌。
轮到玲瓏发言,她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昨夜摸的3號牌为金水,我是预言家,至於警徽流,有流光伯爵和摄梦人的双盾在,狼队自然是不可能双爆吞警徽的,所以我也就不急著打出来。”
“毕竟我是第二个发言的牌,所以我还是想多聊一聊,在我的逻辑之中,也是最符合我认为的视角里,自然而然的打出我的警徽流。”
“这张1號牌,我虽然没有完全的听正,但她给我的听感起码是偏好的,所以我暂时先不会去触碰她,警下我会选择听她的站边。”
“我查验的3號牌是一张金水,现在又待在警上,1號我又没听出来有多大的狼人面,所以除我之外的警上五张牌中,我个人认为大概率不会开出所有的三只小狼。”
“这五张牌里,会產生一张我的对跳,而除了跟我悍跳的那只狼人之外,我个人认为最多会再开出一只小狼,以及一张……狼大姐。”
“原因是,这个板子预言家如果拥有警徽,就能够在流光伯爵和摄梦人的双重加持之下,多验很多次的验人,所以我认为警下大概会有一到两只狼人去给自己的狼同伴冲票。”
“因此在我不知道究竟会由谁来和我悍跳的情况下,我是更愿意將我进验人的视角放在警下的。”
“警下共有四张牌,说不定就会开出一半的狼人。”
“所以我的前两天警徽流会直接压到警下去,就开一张8號,再开一张6號。”
“而我的第三、第四警徽流,才会放在警上。”
12號玲瓏面容非常秀气,与1號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侧目,朝著即將发言的11號这边看去。
眼神中流露出了颇为认真的思考之色。
“警上的警徽流,我就开一张11號,再开一张10號吧。”
“为了防止警上的这两张牌里有人和我对跳,我的警徽流就顺著验过去,11號、10號、7號、5號。”
“就先浅浅的打这么几张吧。”
“有人和我悍跳,那么就顺著验。”
“我是预言家,3號是金水,1號的听感在我这里偏好,但我並不保她是一张好人牌,警下我会看她的站边,我的警徽流是8號、6號、11號、10號、7號、5號。”
“不要说我的警徽流打的多,正常情况下,只要你们能找到我是预言家,將警徽票飞给我,有两张可以盾人的牌在,交替著来,我的警徽流理应是可以无限打下去的。”
“当然,局势的情况自然不会如我所想的那般顺利发展,可我身为一名预言家,我该留的警徽流,我自然也是要留乾净的。”
“至於其他的,警下听完一整圈的发言之后,我也会根据投票的结果,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过了,警下的牌,尤其是我选择进验的那两张牌,如果不將警徽票飞给我,我是会直接將你们標狼打的。”
1號玲瓏作为一张狼大姐,选择直接在警上悍跳预言家,並发自己的小狼队友一张金水。
还贴心地將自己待在警下的一张小狼同伴留进了警徽流里,好让对方在发言的时候不会因为上票的理由而太过於让外置位的好人还怀疑。
即便她的身份暴露了,也能够不影响到警下的小狼队友。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看著在自己身旁起跳的12號,非但没有觉得悍跳狼在先置位起跳压了他一头,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还好还好。
昨天他查验的是10號牌,而不是这张12號。
如果他昨天晚上选择进验12號,结果今天起来她库嚓一下就在他前面起跳了,那么他的查杀將变得毫无意义,甚至还有一点可笑。
而且他查杀牌的力度也就没有了。
要知道,在这个板子里,查杀是绝对比金水来的有力度的多的,但是他在后置位查杀先置位起跳预言家的牌,那多多少少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就会显得没有那么有力了。
“不过若是发言的顺序调转一下,让我先查杀12號,她再原地起跳的话,这样变完美了。”
不过,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如果。
“10號金水,我是预言家,开牌环节我认为10號可能是带著卦相的一张牌,还在我的手边,所以就进验了他,结果是一张好人牌。”
“首先在这个板子里,查杀会比金水来的有力度,不过往后置位发金水,力度也不会比查杀小多少。”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我是发10號金水的,而跟我悍跳的12號则是发了末置位发言的3號牌金水。”
“首先我要明確一点,1號在首置位发言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最好不要让其他的好人牌起来起跳捣乱,因为这样有可能会暴露神职牌在狼队眼中的视角。”
“所以12號的起跳,我自然是不可能把她当成炸身份的牌的,而且也没有一张炸身份的牌会往后置位丟金水。”
“所以在我眼中,12號是一张百分百的悍跳狼,他敢给3號发金水,我认为3號也需要进一下我的视野。”
“这没什么问题吧?你们可以换位思考一下,我作为一张真预言家,我知道12號不是预言家,所以她敢往后置位丟金水,要么3號就是他的狼同伴,要么她是真的预言家去查验了3號,可我是预言家。”
“所以12號如此篤定地在警上留了四张警徽流,也敢百分百的肯定3號不会直接反水立警,和她对跳预言家。”
“3號的底牌是什么,我觉得我是必然要去摸出来的。”
“只是我不確定12號是一只小狼还是蚀日侍女,如果12號是狼大哥,哦,狼大姐,那么她给3號发金水,应该就是在给自己的狼同伴传递信息吧。”
11號乌鸦指节分明的食指轻轻地敲击著桌面。
“我是预言家,警徽我是必须要的,因为若是12號这只悍跳狼拿到警徽,我和我的金水就会在警下前置位发言,那么好人將会损失巨大的优势。”
“毕竟我没有办法在末置位点狼了。”
“所以,我的警徽流会开一张警上的3號,其次再压一张警下的6號。”
“而在首置位发言的1號牌,在我听感也確实偏好,所以12號能够认下1號,我並不奇怪,毕竟她也没有可以打1號的地方。”
“那么1號在我认为是12號想要拉票的一张牌,1號我可以暂且先放一放。”
“其余的警徽流,讲实话,我也没有太多要打的了,就先开3號,再开6號,再开8號。”
“警下被12號押进警徽流里的两张牌,我也想去看一看,其中有没有她的狼队友。”
“毕竟12號是有可能作为狼大姐起跳的,那么她大概率会將自己的小狼同伴压进警徽流里吧?”
“所以12號先开8號再开6號,那么我就反过来先开6號再开8號,因为我觉得12號这只悍跳狼有可能会將自己的小狼同伴放在偏后一点的警徽流里,而不会放在第一警徽流中。”
“我就不压那么多张牌了,其实后置位的人,你们都是我能够听发言的牌,10號更是我的金水,至於3號,他已经在我的警徽流里了,如果他是一只狼人,那么他就不可能站我的边,这没什么可多说的。”
“过了,10號金水,3號、6號、8號顺验。”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天秤座作为被摄梦人和预言家同时关注到的一张牌,此时更是被发了金水,略有些压力山大。
摄梦人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死亡信息,他只知道自己摄了10號。
现在10號又成了一张金水,讲实话,在4號灭魂的视野中,因为10號的存在,11號乌鸦的预言家面也就稍稍的高上去了一点。
不过他也不能够完全肯定,10號就是一张被他摄住的好人。
也许10號和11號是双狼也说不定。
那么他就要考虑,今天需不需要再追著10號摄一次,直接把10號给摄出局。
不过总归能够將技能用在第一天的焦点位上,4號灭魂还是很庆幸的。
10號是好人,他就没摄错,10號是狼人,他还能追著把对方摄死。
如此一来,总比他摄到了一个边缘人要好的多。
否则,他还得费心费力的去判断那个边缘人,到底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倒鉤狼之类的存在。
而作为救了4號的女巫。
10號天秤座发现11號跟12號这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视角里似乎都没有怎么进过这张4號。
这也让他有些拿不准。
“我想一想,虽然11號给我发的是金水,但毕竟前置位已经有一张12號起跳过了,11號对於12號的定义是也不能够认为她是一张来炸身份的好人。”
“所以其实11號心中清楚,大概率后置位应该不会再有人一起跳预言家了的。”
“那么他发我一张金水,其实是有概率想要来博我的好感的。”
“我肯定不会因为11號发我金水就要跟著11號走,不过他验手边的人,我认为11號的心路歷程,应该是比12號要好一点的。”
10號身为女巫,11號都已经说了,觉得他可能带点卦相,然而昨天晚上中刀的又不是他,却是4號牌。
所以,他其实心中是有一些偏向於相信11號是那张真预言家的。
毕竟他昨天晚上可没有中刀啊……
如果11號是狼人,真觉得他有卦相,难道不应该昨天晚上就把他给砍死吗?
不,也不对。
如果11號是狼大哥呢?
那么他没办法持刀,自然也就不能砍他了啊。
但如果11號是狼大哥,为什么又要发他的金水?
发他一张好人牌金水,在外置位狼队的视野中,他岂不是有可能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了吗?
“总之我確实是一张好人牌,且我和11號不认识,至於11號和12號谁是真预言家,首先我没太听到12號为什么会选择查验3號牌。”
“其次,12號留的这个警徽流,也未免有点太浮夸了,但毕竟是这个特殊的板子,所以她这么留,硬要说的话,倒也无可厚非。”
“不过从警徽流来看,我认为11號的警徽流是要略优秀於12號的。”
“但並不是说我就要直接把11號的这碗金水给喝掉,我先端著吧,免得是11號在骗我。”
“如果11號骗我的话,那么我认为11號即便是狼,应该也只能是一张小狼牌。”
“毕竟12號有可能成立为狼大姐,特意给3號狼同伴发一张金水,让3號找到她的大姐身份。”
“但我知道我自己的底牌,我是一张好人牌,所以11號能发我一张纯种好人金水,应该就不太能够拿得起一张侍女牌了。”
“站边的话,警下我再交吧,我想听一听3號的发言再做决定。”
“3號不也是待在警上的一张牌吗,还在末置位呢,一会我会著重去听3號的发言。”
“如果我听3號的发言像是一张狼人的话,那么我就肯定会去站边11號了,这碗金水我会直接干掉。”
“但若是我没听出来3號像一张狼人,甚至3號还能拍出一张强有力的身份,那么12號敢隔著这么多的位置发3號一张金水,其实力度是要远高於11號的。”
“我这个位置就先聊这么多吧,我和11號不认识。”
“我也不是在要3號的身份,如果你有,你可以不交,只要我能听出你的发言是好人就可以了。”
“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