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王长生:有我和眾神在,包贏的(1/2)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讲实话,9號黑兰一时之间还没太能够从10號突然起跳萨满这个操作中回过神来。
他的视线在10號天秤座的身上扫了又扫,看了又看,瞅了又瞅。
“你,是萨满?”
无人回应。
顿了顿,9號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
“7號查杀,没有警徽,我就只能隨便去验了。”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为预言家,无论你10號是否为一张萨满牌,总归还得听一圈外置位的牌是否有人跟你对跳。”
“所以我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认下你的身份,但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將你拍死。”
“你有可能是一张真萨满,也有可能是一张悍跳萨满,强行为12號號票的狼人。”
“如果是后者的话,自不必多说,你们在我眼中即为双狼。”
“如果是前者,你的发言还挺让我震惊的。”
9號黑兰吐出一口浊气。
“警下只有1號玩家这一票掛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发言,我不清楚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导致如此多的人都要去站边一只悍跳狼。”
“亦或者说,难道警下投票的人,会开多狼吗?”
“7號是我的查杀,我在首置位发言,除了我的查杀之外,並没有其他的视角,所以我双压警下,开一张8號,一张4號,但是现在看来,这两张牌全部上票给了悍跳狼。”
“那么,在听完警上一圈发言之后。”
“狼坑在我眼中就是完全爆炸的一个状態。”
“我已经看不到好人的位置在哪里了,更別提10號还起跳了一张萨满牌。”
“如果他是狼人悍跳,为了在警下这个轮次替他的狼队友12號衝锋,我还可以理解,毕竟这个板子没有女巫在,悍跳萨满,也是比较常规的狼人操作。”
“可如果10號是真萨满……”
9號黑兰有些噎住。
萨满站边悍跳狼,预言家即將被好人同伴扛推出局。
9號黑兰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也只能无语凝噎,完全没有什么办法。
“那么12號作为真刀口,且他又是刚好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
“我想请问,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12號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自刀的悍跳狼人牌?”
“是有可能的吧?”
“10號一张起跳了萨满的牌,站边12號的理由是,12號的发言比我9號饱满,视角也更像真预言家。”
“那么我想请问,如果我真的是狼人,凭什么我只吃到了1號一票?”
“警上环节根本就没有几张牌上警。”
“除了我9號以及跟我悍跳预言家的12號之外,就只剩外置位的5號、7號以及11號三张牌。”
“既然你10號疑似萨满牌觉得我不是预言家,那么你们听这三张牌的发言,谁能够成立为我的狼队友呢?”
“11號警上在我之后发言,开口便是我有一定的预言家面,但没听过对跳,无法来站我的边,后面更是去聊我在这个位置去查验7號,如果摸到了一张金水,对於好人而言是比较吃亏的。”
“可我摸到的是一张查杀啊!11號聊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建立在事实之上,只是说了一种莫须有的可能。”
“忽略事实不谈,这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所以11號能成立为我的队友吗?显然不能。”
“那么除了11號之外,5號以及7號的发言又是什么?”
“7號开口便是他不以他的个人视角展开来聊。”
“那么我请问呢?”
“我发给他的是什么?一张查杀!”
“7號是一只大铁狼,他站在他的个人视角跟你们聊,是不是等於就把他的狼人视角全暴露出来了?”
“所以他並不想以他的视角展开,反而站在了外置位好人的视角大聊特聊,洗你们的头。”
“我和7號能成立为狼同伴吗?显然也不能,除非你们硬打我和7號是在玩狼踩狼的板子。”
“至於5號,起来不管我的发言,也不去聊他的站边,反倒是先去打了4號,又认了3號可能是好人。”
“11號在我目前看来很像匪徒的一张牌,去点了4號跟5號,5號同意11號点4號,但不同意11號点他。”
“还说要看警下4號的投票。”
“那么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4號上票给的是这只悍跳狼人牌。”
“你们是能认4號为我的同伴,还是能认5號为我的同伴?”
“5號若是我的狼队友,在警上,难道会发出边我先不站,对著外置位的牌一通硬聊这种话吗?”
“所以现在4號投票给悍跳狼,5號才有可能会站我的边,但你们也总不能说5號会是我的狼队友吧?”
“也就是说,警上没有我的同伴,警下我的同伴,难道就只有1號这一个吗?”
“所以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我只吃到一票,显然都是一件极其不正常的事情。”
“哪怕通过票型,你们也能够找得到我是真预言家才对。”
“怎么这时候还能起身拍出一张萨满身份,来给12號號票呢?”
“所以身为预言家,其实我心中是並不相信10號为一张真萨满的。”
“我认为10號是在看到票型之后,觉得狼队有可能衝锋冲的太过於赤果了,这才想著悍跳一张萨满身份,来强行为12號提高预言家面。”
“顺便若是有真萨满起来拍这张10號牌,狼队还能顺手找到萨满的位置。”
“因此10號的起跳,对於狼人而言,几乎全是有益之处。”
“可这个狼人,从现在已经展开的结果来看,总不可能是我吧?”
9號黑兰沉沉地嘆了口气。
“第一,我是预言家,7號是我的查杀,目前我没有拿到警徽,也就没有额外的能力去寻找外置位可能存在的赌鬼,自然就无法外置位去归任何一张牌,所以今天我会举票这张7號。”
“当然,往好处想,万一7號是那张上警想要递话的赌鬼,而不是原始悍跳位,结果直接被我发到了一手查杀呢?”
“所以我的归票就不改了,今天的轮次就是7號和我9號。”
“外置位跟我悍跳的那个12號,如果在你眼中,7號不是你们见过面的一张牌,那就只能成立为你们的大哥。”
“所以哪怕现在你拿著警徽,你也別想再把轮次改到我和你身上。”
“如果最后,好人们真的跟我齐心协力,將7號这张有可能成立为你们狼队大哥的牌打飞出局,也是有你们哭的。”
“目前我能认下的人有1號,且也只有1號。”
“如果今天我还能活到夜里,我就隨便去验了。”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黑兰选择过麦,8號位的酒吞童子接过麦序,沉吟少许后,缓缓开口。
“轮次既然已经定下了,我就先来聊一下,我为什么会给12號上票。”
“首先我是9號开口留的第一警徽流,但我之所以不把票上给9號牌,並不是因为我害怕9號来验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警上环节,7號既然作为9號的查杀。”
“那么9號所考虑的视角应该更开阔一些才对,可他聊的那些,只有7號一会儿会不会原地干拔,以及有没有必要在外置位去验人,却没有跟我聊7號有没有概率作为上警的狼大哥。”
“本身9號往后置位丟的就是查杀,而不是金水,力度並没有那么高。”
“9號的视角在我看来也並不太像预言家的视角,是有所缺失的。”
“所以我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將警徽票飞在了12號这张我个人认为视角更像预言家的牌身上。”
“不过在我看到票型的时候,还是略有些惊讶。”
“没想到9號竟然只吃到了1號一票。”
“不过若是大家的视角跟我基本上一致的话,把票全部上给12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从票型来看,9號也有一定的预言家面,可这並不代表投票给12號的人里就一定全部是好人,而没有倒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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