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预言家:真是要疯了,到底谁是匪徒?!(1/2)
“原因是,这张5號牌的视角基本和我一致。”
“我认为6號可能是一张匪徒牌,至於和13號认不认识,这要两说。”
“警上6號其实也確实没有明显的表露过,他说要站边1號的跡象。”
“但他对於1號也没有任何的牴触,警上他基本就是在聊9號,如果到了警下环节,看完票型之后,9號有可能是什么身份。”
“而这一轮6號起身,选择去站边13號,我是比较惊讶的。”
“在他发言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选择站边1號,甚至是站边9號,我也能够理解。”
“因为9號虽然因为票型而显得无法构成预言家,但是这一轮发言,他的態度也从出掉10號,转变为要出掉8號。”
“他如果是真预言家,他確实能够开出这样的视角。”
“所以说儘管我现在选择站边1號,但前提是1號的发言,以及他的视角,能够成立为真预言家。”
“也就是说1號的发言需要令我满意。”
“如果1號聊的太炸裂,我自然也不可能选择去站边他。”
“但不管1號和9號谁为预言家,13號都很难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这一点5號基本已经解释过了,我就不再多说一遍。”
“至於其他的,我重点想说,这张6號牌,既然敢在这个位置选择起身站边13號。”
“那有可能和13號认识,但同时,在13號被1號查杀的情况之下,13號作为大概率的狼王,6號起身也不一定是一只小狼在站边13號。”
“说不定6號底牌为一张魔神使,如果9號无法出局,起码他这张6號牌出局,也能够让地魔本体多开出一刀。”
“地魔只有在第一张魔神使出局,以及在所有魔神使出局的时候才能够开刀,等於说地魔能够开出两刀。”
“因此地魔哪怕不起身拍出一张牌去倒鉤预言家,或者说就连地魔本体都可以尝试著不去倒鉤,对於地魔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他是一定要让魔神使出局才行的。”
“因此6號如果作为魔神使,起身也不去给9號衝锋,反而去给13號衝锋,选择一张明显是三张牌中预言家面最低的牌站边。”
“或许有概率构成魔神使,这是我认为的可能性。”
“所以,1號你即便觉得6號去站边13號,你又不想出13號,也不想出9號,那么你自己去判断你是否要出这张6號牌。”
“过。”
4號作为魔神使,却將6號攻击为魔神使,同时在发言上,也基本是偏向於1號为一张预言家牌在发言。
王长生听过他的这番发言,也基本能够確定,这张牌大概率可以在1號的视角之中,暂且倒鉤下来。
但也无所谓。
相反,王长生对於地魔能够將自己的某一张牌身份隱藏下来,他还很支持。
毕竟他又不是好人,完全没有必要去理会1號能不能够找到4號是否为恶魔阵营的牌。
除此之外,哪怕这张4號牌最后把自己的身份隱藏了下来,最后14號地魔选择將自己的本体转移到4號身上,大不了他晚上一刀再將其砍死就是。
不过那个前提是,好人们基本上被他们解决的差不多才行。
眼下3號一张天魔牌已经被他干掉了。
恶魔阵营只剩下一张地魔。
他只需要藉助地魔来牵扯住好人阵营的视角。
先解决掉好人,最后再砍死这张地魔牌即可。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已经原地出局,
因此麦序也便直接跳过3號,来到了2號一张狼人牌身上。
2號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最后选择將警徽票投在了9號身上。
之所以没有选择给13號衝锋,一个是他不確定13號能否被外置位的好人认可,他没有必要去触碰自己的队友。
因为见面关係是实打实的,而不见面关係也是真实的。
只要他能够完全摒弃13號的视角,转而去站边9號。
无论如何,9號和他2號也不认识,他如果能够帮助这张9號魔神使打飞1號,那是最好。
如果不能,也没有关係。
这个板子,只有光明使,而没有女巫。
好人没办法在晚上直接將他解决。
除非摄梦人来摄他,但是外置位有那么多张牌在等著摄梦人去操作。
怎么可能会顾及他这么一张牌?
再不然,好人们就只能试图將他放逐在白天,那也是不合理的。
因为9號是魔神使,他跟9號上票,他要么是好人,要么是魔神使。
谁会怀疑他的身份居然是一张小狼牌,不去倒鉤真预言家,也不给自己的队友衝锋。
反而为第三方阵营上票?
2號小狼理直气壮地开口:“我警下是给9號投票的,一个是当时9號发言所讲述的力度很大。”
“我认为他如果不是预言家,没有必要那么去聊,以及13號和1號的发言,在我看来都不太过关,所以就直接把票上给9號了。”
“一个是儘管现在出现的票型与9號所说的似乎不太一致,但只要將8號定义为地魔本体,也还是很好理解。”
“我个人觉得,9號的发言似乎也完全能够契合一张预言家吧?”
“因此,8號现在起跳的是一张平民牌,其实很明显就能感觉得到,他之所以没跳神职,就是怕后置位有真的神职起身將他打死。”
“所以他才跳了一张平民,这不是因为他没有跳神职而想活,反倒是因为他跳了一张平民,才更显得他想活下去。”
“眼下先不说这张3號牌到底是否为7號所说的那样,底牌为一张天魔牌出局的。”
“我就按他是一张平民牌去聊。”
“毕竟即便3號是天魔,他和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也都不认识。”
“那么3號作为平民,我跟3號一样是警下的牌。”
“4號、5號、6號、7號,我不说他们这个轮次的站边如何,警上他们对於1號是否为预言家,也没有明显的敌意吧?”
“而14號是在警上就起跳平民的,10號身份不拍,你8號在这个位置跳了一张平民。”
“我个人认为,8號之所以能起跳平民,而不是神职,正是因为前置位大概率是要开多平民。”
“而后置位要开多神职,所以他但凡在这个位置起跳光明使,或者摄梦人。”
“后置位都有可能出现与他对跳的牌,从而直接將这张8號牌踩在坑里,反倒是让9號的预言家面无限拔高。”
“被9號给出地魔本体身份的8號,显然不可能去冒这种风险,因此他只能选择起跳平民。”
“然而实际上,7號儘管站边1號,他有一句话倒是聊得好,哪有那么多平民呢?”
“3號是平民,8號是平民,14號是平民,场上只剩下一张平民?”
“这显然不可能啊。”
“你们也別管我底牌是不是平民,总归听完前置位这么多张牌的发言,我是无法认可8號身份的。”
“14號底牌不清楚,但我觉得起码也不像6號所说的一样,1號跟14號成为百分百见面关係的匪徒。”
“因为14號虽说警上也表达过后置位可能要再开预言家的说法。”
“但他当时的视角,也是9號同样有可能成为预言家。”
“所以他起跳平民,我就不直接打死了,但是8號起跳平民,我是不能认下的。”
“目前我会站边9號,那么8號作为地魔本体,10號作为查杀,13號和6號可能构成见面关係。”
“而1號起身给13號发查杀,明显这两方不认识,那么究竟谁为魔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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