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所有人都在骗!(2/2)
“过。”
8號玻璃海並没有选择將自己的魔术师身份直接拍出来。
因为他並不知晓独立待在警下的那张15號,到底是狼人还是好人。
如果对方是一张狼人,他拍出身份就没有任何意义。
警徽总归是要被狼人捏在手里的,如果15號是一张好人牌。
15號能否成功把票投给真正的纯白之女,也是一个问题。
这同时是他发言过程中所说的二分之一中的二分之一。
更別提他本身昨天是用过技能的,连他都不確定这张7號到底是一张跟2號认识的狼人。
还是一张想要穿上魔术师衣服,认为魔术师昨天对他发动技能,並且察觉到这一点,想直接为魔术师挡刀的平民。
如果他都无法明確知晓这一点,他又凭什么要求警下的好人能够找到真正的纯白之女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在警上起跳身份,对於好人而言,完全没有丝毫好处,反而却有很大的弊端。
分析利弊后。
8號玻璃海自然不愿意將自己的身份当场拍出来了。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雾切身为恶灵骑士。
听完前置位这几张牌的发言后。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两个队友,已经打算衝起来了。
他在这里,可以选择为队友衝锋。
但是后置位的纯白之女在哪里,他还尚不能够確定。
不过再往后排,无非也就是10號,11號,12號与13號这四张牌。
他若是衝锋,势必要去攻击这些牌。
他若不衝锋,那么势必也就要去站边这几张牌。
或许不能说是站边,可向后置位表达好感,这总是必然的。
但他底牌身为恶灵骑士,完全不怕纯白之女的查验。
因此如果纯白之女进验他的话,或许都不需要狼人將其击杀。
对方自己就把自己给弹死了,只是如此一来,问题就再次隨之出现。
纯白之女出局的方法有好几种。
他们可以將其扛推,也可以利用他的能力將其反弹至死。
如果狼队能够將其扛推,这自然是一件好事,同时还能避免他的技能被浪费。
而且还可以帮助狼队多一波轮次。
但他现在又不知晓对方是否能够被抗推出局。
因此,他到底该如何选择发言的格式?
稍作沉默,在接过麦序后。
9號雾切笑了笑。
“前置位起跳的这张纯白之女,我暂且不去聊他是否是一张真正的纯白之女。”
“我现在比较想探知这张1號牌的身份。”
“我底牌不是纯白之女,我自然没有办法对1號进行进验。”
“可是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是比较奇怪的,而这一点,前置位的这么多张牌,我並没有听到我想听到的。”
“不过2號倒是说他要把警徽流开在1號的身上。”
“所以你们说2號不该去开1號,我反倒认为2號选择进验1號,倒是让我感到满意。”
“至於我为什么会认为1號的身份要开出问题?”
“1號起身对於14號跟16號的看法,其实是报以否定態度的。”
“他起身就说了,他对於前置位发过言的两张牌,以及独自待在警下的15號。”
“他对於他们的卦相都不是特別满意。”
“而在这其中,1號认为警下的15號,卦相可能在他眼里要稍强上一些。”
“也就是说,14號、15號、16號三个人之中,如果开出好人,那么就有可能是这张15號。”
“而14號和16號,就有可能是他眼里的两张狼人牌。”
“同时他还去点出2號、6號、7號、10號这四张牌构成好人身份。”
“那么现在6號和3號似乎是一个阵营,7號又认下了3號和6號的好人身份。”
“我暂且还没有听到过10號的发言,但2號起跳了纯白之女,且將1號留入了警徽流之中。”
“显然2號本身是在质疑1號向外置位给出的这几张牌的身份的。”
“可从目前的阵营来看,3號、6號、7號都没有像4號与5號一样,对2號的纯白之女身份產生过份强烈的质疑。”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2號、3號、6號、7號,有可能形成一个阵营呢?”
“既然如此,1號本身已经点出了这一点。”
“1號认为2號、6號、7號、10號是好人,2號如果跟1號认识,又为什么要把他留入警徽流?”
“且2號发言时,2號显然是不可能知晓后置位的底牌会如何发言的。”
“我以我在这个位置的视角,向各位告知他们这几张牌的关係。”
“可在2號那个位置,他能够知道后置位的6號、7號,有可能会起身去站边他吗?”
“就算你们告诉我,会。”
“你们认为2號、6號、7號以及10號,可能是认识的几张牌。”
“那么1號起身就把他们给认下了,1號难道不认识这几张牌吗?”
“如果你们要这么说的话,我是无法认可的。”
“可你们如果说1號跟这几张牌认识,2號为什么要將1號也留入警徽流中?”
“只是为了隱藏自己的队友身份,这有必要吗?”
“1號抬手就已经认下了2號的好人面。”
“2號非但没有说1號你既然认下了我的好人面,那么我也就不去理会你。”
“就像后置位4號所说的,2號不应该去进验16號跟1號,而是应该进验14號跟16號。”
“可不正是因为2號进验了1號,才更应该不认识1號,反而想触摸这张1號牌的身份吗?”
“这在我看来,其实很像是一张纯白之女的视角,所以4號你如果是一张好人牌,你去攻击2號的逻辑確实有些站不住脚,5號这样攻击你也是没问题的。”
“至於4號跟5號有没有可能如6號所说的一样,是狼打狼,还是他们之间要开出好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我在这个位置只聊出我对於场上的一些看法,仅此而已。”(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