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好吧我就是狼人,你们来推我吧(2/2)
“总归我不认为狼队能直接找到猎魔人的位置。”
“所以与其去做有风险的事,剩下的狼人,即便有可能对猎魔人的位置有相关的猜测,但还不如直接把冻鹅给先带走。”
“过。”
【请13號玩家开始发言】
13號象限此刻的脸快黑成煤炭了。
局势都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了。
他再继续强行將自己偽装成预言家,也没有用处。
所以还不如直接给好人摊牌,就是直接认狼了,又能怎样?
他这一波认狼,反而还能让外置位的好人考虑他的发言,去猜测与怀疑。
到底谁能够成为被他们狼人感染的底牌。
“那我也就不装了,底牌確实是一张狼人。”
“反正你们也不信我,我继续装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
“但我就算作为一个狼人,又能如何呢?昨天你们其实就应该来归我的。”
“我手里有两桿枪,现在我的手里同样有两桿枪。”
“反正你们也没毒对人,我现在就坐在这里了。”
“你们看看到底是要不要出我吧。”
“如果出我,我就直接把10號跟11號带走,被我们狼队感染的底牌,自然也可以去穿猎魔人的衣服,跟真猎魔人对跳。”
“而且更別说场上还有一张爷爷牌,这种变动阵营的底牌。”
“我想此刻的爷爷牌,应该也知道自己站在了狼人阵营之中吧。”
“外置位还有两张狼人阵营的底牌,就算我们带刀狼人都死了,又能如何呢?”
“我们狼队还有火种!”
“现在,外置位还有这么多说法,你们自己去考虑考虑,谁被我们狼队给感染了呢?”
“这个信息我是不会聊出来的,甚至於被我感染的底牌,你自己也不需要知道你被感染了。”
“只需要怀疑外置位的所有人就够了。”
“当然,也许是这张1號被我感染了,又或者是3號,又或者是你12號,或者是你14號?”
“哈哈哈哈~”
“你这张14號牌还一直帮好人去玩。”
“现在,你考虑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底牌呢?当然,就算你找到你自己是狼人。”
“外置位的好人也不一定就能认得下你是狼人,指不定还会把你当成好人去打呢。”
13號象限直接摆了摆手,也並没有直接自爆。
好人如果不归他,而要去外置位的牌,那才正合他心意。
起码晚上还能让他再开一刀,而冻鹅已经没有办法再冻住他了。
【请14號玩家开始发言】
14號无序目光闪了闪。
难道他是被狼人感染的一张牌?
但如果是的话,这张13號又为什么直接把这一点说出来。
难道不能暗自给他递话吗?
还是说,他確实就如他所说的一样。
压根也並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感染的一张牌。
只要被感染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感染了,那么他自然也会毫无逻辑漏洞的,也不需要去考虑任何狼人视角的,针对外置位的底牌。
也就是说,只要他能够多推几轮人,说不定就有机会,推到最后。
但这总归也就很艰难就是了。
但他这张14號牌,本身也是被13號查杀的。
又经歷了这么多轮廝杀,仍旧活在场上。
其实外置位的好人,说不定也会真的怀疑他有没有可能被感染。
而他如果本身並不是被感染的牌,只是一张好人牌,是被13號这么误导的,让外置位的好人认为他是那张被感染的牌的话。
他一下子被扛推出局,岂不是很冤?
所以即便是为了防止这种可能性的发生,他不是也会有更加强烈的意愿,向外置位的好人证明自己也是一张好人牌吗?
因此,他的求生欲一上来。
让外置誒的好人看到,外置誒的好人反而也会更加怀疑他有没有可能是被感染的牌。
但他自己又无法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感染了。
毕竟他已经拍了身份,自己只不过是一张平民牌,仅此而已。
“我的底牌確实是一张好人牌,我想这张13號应该是没有感染我的。”
“毕竟我最开始起跳冻鹅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知11號是真冻鹅。”
“而他第一天是去冻住了这张13號的。”
“13號目前来讲,听他的发言,他好像在聊自己是一张狼枪。”
“可是如果他真是狼枪,为什么这张8號牌还要16號去归15號呢?”
“这是不是也是很不合理的事情?”
“因此对我来讲,我认为13號有可能不是那张狼枪,不过当然现在他手里可能確实也握有一桿枪。”
“將他归出局,他大概率是能够成功开枪的,但是顶多也只能开出一枪,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除此之外,13號既然不是狼枪,他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张种狼牌呢?”
“他是一张种狼,第一天是被冰冻的,没有成功发动技能。”
“8號意识到这一点后,才想要说让好人去归掉15號。”
“当时15號的手里可能有两桿枪,將15號归掉,他直接两枪带走两张神职。”
“对於我们好人来讲无疑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打击。”
“因此13號在第二天晚上,起码是发动了技能的,那他会来感染我吗?”
“我当时起跳的是冻鹅,我已经在狼人的眼中,直接就被识破了身份。”
“我当时起跳冻鹅,其实也是想让外置位的好人跟著我一起投票,把15號投走。”
“可是我的底牌本身不是冻鹅,狼人也知道这一点,而第二天,我也说了我是一张平民牌。”
“基於这种情况,狼队不可能来感染我。”
“他们要去感染,也是会找外置位更有可能向神职的牌去感染。”
“当时的守卫在哪不知道,狼队把6號带走,6號就一定是真守卫吗?”
“显然也不是吧,而且猎魔人的位置也是未知的,女巫的位置也是未知的,真冻鹅的位置也是未知的。”
“他们与其来感染我,收益如此之小,肯定会更乐意去找外置位的神职进行感染。”
“而现在冻鹅跟猎魔人的技能都在生效,也就是说,这两张牌起码没有被狼人感染。”
“我们无非就是要找外置位的守卫或者平民。”
“因为现在女巫也成功毒到了人。”
“但我的底牌只是一张平民,所以我一定是没有被感染的一张牌,我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