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惩罚!必须惩罚!(1/2)
话音未落,
打店里转出个妇人,
绿罗裙紧裹著水蛇腰,衣襟被汗浸得透出海棠红抹胸轮廓。
鬢边芍药映著张鹅蛋脸,眉眼生得吊梢带煞,偏那两片野莓色的唇又润得滴出水来。
松垮髮髻垂下一缕青丝,正黏在晒成琥珀色的颈子上,隨著扭腰摆屯的步子,晃得人喉头髮紧。
正是母夜叉孙二娘。
她眼风扫过西门庆玉面朱唇,心头突突直跳,暗道:“这般俊俏郎君,合该与老娘作个压寨相公。”
“客官快请!”
孙二娘扭著腰肢將人往里让时,匈前雪/浪几乎要拍出衣襟,汗珠正顺著锁骨往深壑里滑。
“新酿的竹叶青,井水镇得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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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见她匈/前玻涛汹涌,倒有七分顏色,
暗暗感慨孙二娘果然豪横,
遂笑道:“这般热天,正该吃酒。”
武松却按住他手腕,低声说:“哥哥莫急。”
原来早瞧见后厨门帘下露著半片青衫,隱约是个人形。
酒过三巡,孙二娘假意添菜,暗將蒙汗药抖在壶中。
西门庆何等机警?
原身当年与在阳穀县偷香窃玉时,这般手段用得多了。
更何况早已熟读水滸传的他岂能不知道孙二娘的这点勾当。
他佯作不知,举盏道:“小娘子这般殷勤,莫不是看上了武都头?”
话音未落,武松已仰面倒在条凳上。
“倒!倒!倒!”
孙二娘拍手娇笑,却见西门庆仍自斟自饮,惊得手中铜盘噹啷坠地。
说时迟那时快,
西门庆已反手將她制住。
孙二娘只觉半边身子酥麻,待要挣扎,早被反剪了双手按在桌上。
“好泼妇!”
武松霍然起身,明晃晃的戒刀已架在孙二娘颈间,
“青天白日敢做这等勾当!”
西门庆方要接口,忽觉舌尖发木。
方才无意抿了口的半盏残酒在喉头烧灼,此刻竟化作干钧铁块坠向丹田,
原是孙二娘添酒时,那药粉正沾在盏沿。
“哥哥脸色怎的潮红?”
武松余光瞥见西门庆扶桌呼吸粗重。
孙二娘眼底精光乍现,被刀锋压著仍吃吃笑道:
“郎君方才豪饮的第三盏,奴家可是亲手斟的。”
她故意將“亲手”二字咬得缠绵,颈间血线隨笑声颤动。
西门庆暗叫不好,
倒不甚觉得晕,只是感觉平时纯爱下的压抑要被猛然释放。
蒙汗药混著竹叶青在血脉里奔涌,眼前孙二娘的面容忽而重影叠叠,竟幻成潘金莲嫵媚狐脸、吴月娘那端庄容顏。
多年偷香窃玉的肌肉记忆瞬间衝破理智,
谁知这母夜叉竟还吃吃笑起来:“好哥哥,刀口再进半寸方有趣。”
原来她平素横行惯了,今日遭人拿住,反觉新奇刺激,浑身竟似过电般战慄。
字母圈的是吧!
还是个小金拱门!
西门庆胸中邪火猛窜。
肌肉记忆猛然觉醒,
西门庆炉火纯青的伸手捏住她下巴:“这般標致人儿,偏要做杀人勾当。不如……”
话到此处故意顿住,拇指摩挲她唇上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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