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懂不懂五字真言的含金量啊 ?(2/2)
往日那些谨小慎微的念头突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邪火直往脑门窜。
这时里屋帘子一掀,阎婆惜扭著腰肢走出来。她早得了宋江吩咐,准备等西门庆被药倒后“成其好事。”
谁知一出来就撞上西门庆通红的眼睛,被嚇得后退半步。
“大、大官人——”阎婆惜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又往后退了半步。
这个原本说好的不一样啊!这个官人看起来好可怕!
西门庆盯著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一拉,阎婆惜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
西门庆咧开嘴,露出个邪性的笑容。阎婆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拽过去按在腿上。
“宋押司好心请我吃酒,我岂能辜负他美意?”
“你可知道?我西门庆生平最不喜欢浪费东西。”
西门庆凑在阎婆惜耳边说,热气喷得她耳根发烫,“他既把你送与我,我自然要好生————.答谢。”
阎婆惜又惊又喜,半推半就道:“官人说得如此直白—宋押司还在——”
西门庆警了眼趴在桌上的宋江,笑道:“这黑廝睡得跟死猪似的,管他作甚!”
说著就把阎婆惜往榻边按。
阎婆惜假意挣扎两下,忽然想起什么:“等等,门还没.“..”
西门庆一脚把门端上,震得瓦墙都在抖,
隔壁屋武松正啃著鸡腿,闻声嘟囊:“什么动静?”
荣摆摆手:“许是猫儿打架,吃你的吧。”
新房里,阎婆惜被西门庆按在床沿,媚眼看著西门庆。
她原以为要费好大功夫才能勾搭上这俏郎君,没想到事情进展得这般顺利。
她正打算和西门庆先聊聊风月,
“官人...“—”阎婆惜媚眼如丝,“那日初见,奴家就——..嗯啊!”
西门庆突然掐住她下巴,冷笑道:“別说些有的没得,转过去!”
阎婆惜脸色刷白:“大官人怎的、怎的如此蛮横—.”
“如此蛮横?”西门庆手上加力,“这蒙汗药是谁的主意?嗯?”
阎婆惜疼得眼泪直冒:“是、是宋押司,他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
西门庆鬆开手,哈哈大笑:“好个宋江!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著把阎婆惜往床上一推,“今日爷就教你知道,什么叫潘驴邓小閒!”
阎婆惜还没回过神,就见西门庆开始卸装备,嚇得往榻里缩:“官人且慢!
宋押司还在..”
西门庆转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宋江,邪笑道:“要的就是他还在!”
两个时辰后,前厅宾客早已散尽。武松打著哈欠问荣:“宋哥哥怎么还不出来?”
荣也纳闷:“许是喝多了。要不——去看看?”两人走到新房外,刚要敲门,忽听里面传来女子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