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艰难的抉择（2/2）

“站得太高了，听不见。”

门外驛卒已经在拍门：“大人？出什么事了？”

扈三娘脸色一白，用力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缓缓屈膝，修长紧致的腿弯成一条完美曲线。

跪在了西门庆面前：“民女——？知错了，求求大人开恩。”

西门庆这才满意地转身，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出脑袋。

“没事，本官的家眷闹脾气。”西门庆笑了笑，“都退下吧。”

驛卒们面面相，诺了一声，退了回去。

等驛卒的脚步声远去，扈三娘已经整理好衣服，背过身冷冷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这就想走了？”西门庆阴测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小老弟的余痛让他刚好转的心情又差了回去“莫非扈女侠平日行走江湖，遇到有人想杀你，只要对方轻飘飘认个错就能相饶了？”

扈三娘背对著他跪坐在窗前，月光勾勒出她紧绷的脊背线条。

她没说话，只是肩膀微微颤抖。

“转过来。”西门庆命令道。

扈三娘一动不动，手指死死抠著窗杨。

“我让你转过来！”西门庆突然暴喝一声，嚇得扈三娘浑身一颤。

她缓缓转身，却仍低著头，散乱的髮丝遮住了半边脸庞。

西门庆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俏脸此刻涨得通红，狭长的凤眼里著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著扈三娘又是这副死样子，西门庆顿时来气，

直娘贼，又是刺杀自己又是打自己小老弟，结果她还委屈上了？

要不是自己粗通拳脚现在已经去见阎王爷了好吧？

西门庆拇指重重碾过她紧抿的朱淳，“半夜摸进男人房里，你还哭上了？”

“你胡说！”扈三娘猛地別过脸，却被西门庆更用力地捏住下巴。

“嗯？”西门庆危险地眯起眼晴，拇指突然撬开她的嘴，粗暴地涌了进去。

扈三娘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就要咬下去，却听西门庆冷笑：“敢咬？明日我就让朝廷派兵去扈家庄走一趟。”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扈三娘头上。

她僵硬地鬆开牙关，任由那根修长手指在口中翻搅。

粗糙的指腹碾过柔软的舌面，刮蹭上顎，噁心得她喉头滚动，却不敢真的呕吐出来。

“唔·—..—.”

扈三娘痛苦地闭上眼晴，泪水终於决堤而出。她从小在扈家庄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偏偏此刻为了全庄上下百余口性命，不得不忍受这狗官的羞辱。

西门庆饶有兴致地观察她屈辱的表情。

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侠，此刻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他摆布，这种感觉“

他故意把手指往喉咙里顶了顶，扈三娘立刻乾呕起来，身子剧烈颤抖，却仍不敢反抗。

“早这么乖多好。”西门庆终於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银丝。

他在扈三娘衣襟上擦了擦，忽然问道：“听说你很爱马？”

扈三娘急促喘息著，警惕地看向他，不明白这狗官又要耍什么样。

“有多爱？”西门庆继续问，语气轻鬆得像是在討论天气。

“.·很爱———”扈三娘哑著嗓子回答，嘴唇火辣辣地疼。

西门庆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那你是选扈家庄被灭，还是你那匹青鬃马被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