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98.现实中的他们(1/2)
第99章 98.现实中的他们
自从开始游玩群星之证,这是江禾逸第一次没有准时醒来。
早餐铺子里碰上钟泽墨,两人竟也有些无言。
直到点的豆浆和包子都到位,两人猛吃了几口,空荡荡的肚子有了底,
梦境的虚幻感彻底消退。
“突然有了20万,你打算怎么?”钟泽墨问。
江禾逸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网际网路上人均不把钱当钱,20万似乎算不了什么,但对日子人江未逸而言,这就是天降横財。
在基础换算了一些米麵粮油的日常需求后,他只剩下一个朴实的念头一一把父母留给自己的房子重新装修一下。
“你呢?”他反问钟泽墨。
“都离婚了,重新入坑以前的爱好正好啊。”钟泽墨笑了,“先去群里问大伙要个新的电脑配置,收一些实卡,再买个展示柜,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在家里摆塑料小人了“你说我要不要也买个钓竿,前不久学校里的同事邀请我一起去钓鱼,
感觉会挺有意思的。”
钟泽墨的生活肉眼可见地多姿多彩起来了。
吃早餐过程中,两人听到了议论公会战结果的人。
桶装水神罗的支持者確实不少,6元素法师1潜影者的极端阵容总能让人心生期待。
无奈,海星罐头最后的决策失败葬送好局,这让不少喜欢看法爷大显神威的中老年支持者唉声嘆气。
群里今天静悄悄的,起床、吃完早餐,回到家里,消息拢共不到10条。
四原体是最早发消息的。
“谢谢大家带我这个废物贏。”
橘子茶发了个可爱的小海豹表情:“感觉自己功劳不是很大,要不我匀一点奖金出来给大家氪金?”
恰好狱卒哥在线,打消了她这个念头,不过他发完“一星期后广府见”
,也不再冒泡。
原味薯条、被窝都没说话。
静得不像是公会群,平日清晨群里消息跳个不停才是常態啊。
江禾逸不由得好奇,这时候他们都在干些什么?
狱卒哥不太喜欢和父母一起喝早茶,从家里搬出去后,每个月一次的茶聚就成了他们拷打自己的舞台。
从未来规划到恋爱,再到精神状况,都在拷打行列。
有些话,讲得多了,说的人烦,听的人也烦。
狱卒哥不会和父母爭吵,他自认成长在对方提供的优渥环境中没资格顶嘴,但是搞非暴力不合作倒是可以的。
只不过,在事业有成的父亲面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停摆姿態,远比吵架更让人血压高。
今天也是如此,一见面,父亲那张低气压的冷脸就让狱卒哥猜到了接下来的对话发展。
“鸡窝头,人字拖,衣服皱巴巴,里过,你看看,你有哪一点像样的。”
“快毕业的大学生了,连生活自理都是问题。”
“我当年像你这么大时候,为了赚钱起早摸黑,你呢,日上三竿还在赖床。”
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也是老传统了。
以往这个时候,狱卒哥都是默默低头受训,爭取早点吃完喝完,溜之大吉。
今天,狱卒哥双手插兜,嘴角上扬,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他大大咧咧地落座,拿起过塑菜单喊来服务员开始点菜。
“虾饺,先来两份。”
“肠粉按老样子上。”
“春卷一份。”
“茶我就不要了,来一瓶豆奶。”
狱卒哥的操作成功让老爸的脸黑如炭。
“我用自己的钱买单,老爸你总没话说了吧?”
“你哪来自己的钱?”狱卒哥父亲袁恆业瞪著他,淡淡道,“说是找工作,结果家里蹲,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我对你的期望很低了吧,只求你能动手养活自己,这很难吗?”
“不行你就去工地打灰,去搬砖,顺便锻链身体!”
袁恆业家大业大,不缺狱卒哥一口饭吃,但他绝不养废物。
一个没有被社会毒打,缩在舒適区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傢伙,和巨婴有什么区別?
“你老拿我跟大哥比,我从小到大都比不过他,反正家里的东西都会给他继承,我混吃等死又有什么不好?”狱卒哥撇撇嘴。
如果狱卒哥是家长眼里不上进的典型代表,那么他的好大哥袁昱文就是截然相反的例子。
学习好,体育好,修养好,从小到大人人夸。
狱卒哥从来不觉得家长態度上偏爱大哥有问题,毕竟自己的成绩確实有些不尽人意。
何况大哥总是很照顾他。
这话多少有些嘴,眼看老爸有爆发的趋势,他赶紧举双手投降。
“真的是我自己的钱,刚赚的,20万,就昨晚。”
“你梦里赚的吗!”
这下就连狱卒哥的哥哥都在给他使眼色,顺带著踢了踢他的脚,示意他少说两句。
见到狱卒哥真的点头,袁恆业气得瞪大了双眼。
“你彆气啊—唉,说真话都没人信啊,就是在梦里赚的,群星之证你们总该听说过吧。”狱卒哥赶紧解释,生怕给自己老爸气出个好歹,“我们公会晋级世界赛了,每人能分到20万。”
“我知道对你来说是笔小钱—”
“谁说20万是小钱?”
被老爹呛,狱卒哥倒也不生气,他能明显感觉到老爹脸色在缓和,只不过还带著些许疑虑。
袁恆业不是个古董,对新鲜事物也愿意接纳,但群星之证,他的了解仅限於每晚睡前刷短视频听过一耳朵。
好在狱卒哥的大哥袁昱文对此很了解。
“昨晚晋级的队伍,好像是橙空和虚实边界吧,阿承,你哪个公会的?”
“虚实边界。”狱卒哥嘴角快飞上天了,“我就要代表国服参加世界赛了。”
因为这段插曲搞得有些紧张的眾人先是发出“是不是啊”的下意识质疑,隨后一转欢欣鼓舞。
谈游戏,他们可能不太理解,但隱隱听到个代表国家参赛,这就足以让他们兴奋了。
袁桓业听自己大儿子一通解释,逐渐明白了狱卒哥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么说,你就算是玩游戏,也是一开始就死了,全靠你们会长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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