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0 假如(1/2)
鸦隱就著宽口的酒杯,喝下了一口被冰块镇得沁凉的琥珀色酒液。
便看见宫泽迟將刚才塞她嘴里作为安抚的棒棒,给扔进了垃圾桶里,开口问道:“我还没吃完呢,怎么就丟了。”
“想你快一点休息,稍微舔一舔嘴巴就好了。”
宫泽迟拿过了对方手中的酒杯:“酒也是,喝多了会让你头疼,適量就行。”
鸦隱刚升起来一点,这傢伙是不是又习惯性地开始控制起她来了,下一秒就被一张放大的俊脸给夺取了注意力。
唇瓣再度被对方的贴上,这一次他没有之前吻得那么热切,温柔而繾綣的持续了几秒,就放开了她。
宫泽迟摸了摸她的顺滑的头髮,唇畔的小梨涡又显露了出来:“睡吧,阿隱。”
“可是我刚吃了,还没有刷牙。”
鸦隱蹙了蹙眉,“还有酒……”
宫泽迟看著她眼睛半眯著,一副挣扎於困意间的模样。
轻声安抚道:“我刚才都已经尝过了,没有关係的。”
深重的困意的確席捲了鸦隱的脑袋,可她心底总为鸦元的事情感到心绪不寧。
“那你呢?你不睡觉吗,我看你眼睛里也已经全是血丝了。”
宫泽迟已然將房间里的光线调暗,他侧躺在鸦隱的身侧,轻哄:“我先陪著你,等你睡著了待会儿再去洗漱一番。”
他的目光如流水般细细摩挲过她的脸,那些因为她落海失踪而產生的庞大的恐惧感,终於在再度將她拥入怀中后渐渐消退。
但隨之而来的,是另一种不断蓬髮的磅礴的情感。
他尚且不太明白『失而復得』的影响,单只这么静静地看著她,心底就再度涌上了一抹不舍。
才一见面就预感到了……离別的隱痛,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他生出这样的感觉了。
鸦隱闭上了眼睛,但在那层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却始终无法平静,来迴转动著。
“那你待会儿要跟我一起睡吗?”
说著她往旁边让了让,又用手拍了拍身侧,“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
“嗅起来像阳光下的树木,不像你平日里那样,总冷著一张脸,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宫泽迟又稍稍支起身,揉了揉她头部可以舒缓放鬆的穴道,嗓音低沉:“这样不好吗?”
“別的人都不被我放在眼里,我只对你一个人笑。”
鸦隱嘟囔了声:“油嘴滑舌。”
“我刚刚喝了两口朗姆酒,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宫泽迟已经开始习惯了她脑子里偶尔会蹦出来的脱离实际的想法。
譬如『人为什么会存在』『每天醒来后的我还会是我吗』『生存和死亡之间的界限又是什么』等等。
对於时间和空间,过去和未来一系列的哲思。
乾燥的手指按摩著她的太阳穴,他轻声开口:“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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