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卑劣的男人(1/2)
骆寧的竹马,名叫余卓。
余卓的父亲是骆崇鄴同僚,早年两家相邻而住,三代世交。
他比骆寧大三岁,与骆寧的大哥是同龄人,时常到骆家玩。
跟骆寅关係极好。
自幼习武,他父亲早早替他在城西大营寻了个差事。他驍勇,出身將门,上峰很器重,用心栽培。
他对骆寧不错。每次去市集,都会买小礼物给她。平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性格谈不上温和,衝动好斗,一腔热血。
两家想要结亲的意思,非常明显,余卓自己也愿意。他还向骆寧討要过一双鞋,作为定情信物。
只等骆寧及笄,两家就会交换庚帖议亲。
骆寧没来得及做鞋,就受伤去养病了。
前世,等她回来后,余卓已经认识了白慈容。
余卓是骆寧大哥骆寅的好友,在骆寅的故意撮合下,余卓把白慈容当成“亲妹”,格外照顾她。
骆寧南下养病的第一年,余卓的父亲去世。
他已经有了个差事在身。武將丁忧百日,不解官职,余卓在那段时间赋閒在家,爱上了白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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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南詔国內乱,南詔王向朝廷求援,助他平乱。
余卓隨崔大將军南下。
他有一股子不服输的衝劲,武艺又好,得了上峰器重。
运气更好,他抓到了叛军首领,並且將他击败,斩於马下。
皇帝得到捷报后,大悦,要封余卓。
故而,余卓从不起眼的小將,被封为从三品的驍骑將军。
从三品的武將,普通人至少需要熬二十年以上的资歷,余卓却轻鬆得到了。
他回京后,整个人气质全变。骆寧前世与他相遇,几乎认不出他。
他变得傲慢又自负。
骆寧那时候刚回家不久,受了很多委屈,吵闹了好几回。她落了下风,镇南侯府的主子下人都议论她“发疯”。
余卓受了骆寅与白慈容的挑拨,对骆寧说了很多难听话,进一步刺激了骆寧。
骆寧还记得他说:“白姑娘是客居,你怎能叫她如此难堪?你心胸变得狭窄了。”
他还说,“阿寧,你是嫉妒白姑娘容貌胜过你,人情又比你练达,人人偏爱她吗?你应该反思自己。这不是她的错,是你的错。”
“阿寧,你要是始终不能静心,不如出家两年。入佛门,方能救你。”他还说。
骆寧性格急躁,怒极质问他:“入佛门要脱了良籍。没了良籍,往后你要我怎么办?做一辈子尼姑?”
“阿寧,你可以跟我。只要你心悦诚服,敬白姑娘为主母,將军府有你一席之地。”他道。
又说,“白姑娘世事洞明,应酬交际皆由她;她又聪慧明智,帐目也交给她。
你过小日子,吃吃喝喝,孩子也交给主母养。你平时诵经念佛,唯有这样,你才能除了心魔。”
竟要她做妾。
还要她主动放弃良籍,放弃镇南侯府大小姐的身份。
他怎说得出口!
骆寧抽出软鞭打他。
他挨了两下,没反抗,只是说:“他们都说你疯了,原来是真!”
他母亲余太太,回家后瞧见了他的鞭伤,到镇南侯府大吵大闹。
余太太说:“阿卓不日还要进宫面圣,带这样的鞭伤,如何了得?你家的姑娘发了疯,就把她锁起来!”
骆寧回想,他们故意用很恶毒的话,刺激她。
那些话,似一把把尖刀,扎在她心里。她喊疼,喊得撕心裂肺,他们便说她“疯了”。
白氏、白慈容和骆寅是罪魁祸首,余卓是帮凶。
前世,骆寧想不通他怎么说得出那么一番鬼话。
直到死了,才明白过来,他爱上了白慈容,却又放不下她。他两个都想要。
他更偏向白慈容。
也许是真的被美色迷惑;亦或者,白慈容身后的人许诺了丰厚陪嫁,叫他学镇南侯骆崇鄴,娶商户女,將来也许能得个爵位。
不管怎么说,他动心了。
他沉迷,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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