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征服和显现的【诚之旗】(1/2)
第290章 征服和显现的【诚之旗】
在原本“只属於我的时间”中突兀的出现了能够行动的第二人后,女將军的心中骤然升起了这样的念头。
【他能在我的『境』和【奥义】的联动『绝杀』中动?】
【这怎么可能?】
而后感知到男人向著自己挥舞而来包裹著『势』的长刀,即將撞上自己手中军刀时。
艾斯德斯的心中除过涌现出不可置信的情绪之外,还开始分析男人能够行动的原因。
只一瞬,她便想起了男人一刀斩雷那天的奇怪表现。
【原来那天不是我的错觉,而是他真的能在我的【奥义】中动吗?】
【不该直接使用消耗极大的【奥义】,这么莽上来的,完全浪费了能量。】
【不,其实从他挥出那我无法用『势』来抵挡,只能运用『境』来对抗的一刀后,我的失败就已经註定了。】
明晰了这场战斗的结果后,女將军不由得心生『绝望』。
【还有什么反抗的办法吗?要召唤出储存【冰骑士】吗?】
【这个距离,来不及了啊。】
看著男人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女將军已经窥见了自己堪称『灰暗』的『未来』。
她大概率今天晚上要彻底向方义『低头』甘於被『征服』了。
——
女將军本以为用出能量消耗颇大只维持了一瞬的威力十足的『境』和能量消耗颇大的【奥义】是一次窥见对方牌面,將要赚得盆满钵满的理智梭哈。
却没想到她反倒作茧自缚,聪明反被聪明误直接输掉了『底裤』,直接像欠下赌债还擼了不少小贷的赌徒一般要上天台了。
虽然,这『天台』的风其实並不大。
但一想到某些自己幻想了好多次的场景將迎来立场逆转后,女將军的脸颊便有些发烫。
【这,这怎么行?但好像面对他的『势』我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空间了。】
【只能任由他对我任意施为了。】
此刻,她的瞳孔中已经清晰的映照出了男人迫近的刀刃。
身体也感知到了男人那深藏不露但无可阻挡的『势』——男人还用了她教授的增幅『势』的技巧。
同时,她也清楚的明白一件事:
男人手上的刀比她的刀要快,刀本身也比她的刀要锋利。
这个距离下和男人近身比刀的话。
只要是正常人便能意识到这种行径无异於『自投罗网』。
这两把刀相撞的结果有且只有一个:
自己的军刀和骄傲全部都被男人所斩断。
自己也將在战斗中失去反抗的能力变成任对方宰割的『鱼肉』。
*
连续运用尚不熟练的『境』和在未完全取回特质前消耗和代价极大的【奥义】达成『连控』后,已经让她近乎耗尽【帝具】所有能量和身体里所有的法力值。
其实在看到男人挥刀提前逼得自己用出尚不熟悉,只能维持一瞬的『境』才化解攻势后。
女將军便明白自己想要战胜男人,就必须快速结束战斗,否则只有失败一途。
使用【奥义】只是如同剎车失控的汽车止不住地下坡之时,狠狠踩了一脚油门,加速了这个过程,变长痛为短痛。
而现在无法再度催动『境』和【奥义】的自己,面对方义已经丧失了反抗之力。
倘若和方义继续打下去的话,她也没有信心撑到【帝具】能量恢復和法力值恢復。
仅靠『势』和身体女將军可没有信心再度接下对方那堪称【唯我的一刀】。
虽然能量和法力值的恢復並不需要多少时间,但对这场战斗而言,自己已经输了。
当然女將军绝对不会承认,还有一些有自己看著男人的脸庞,被某种情绪冲昏了头脑。
还吃了她並不知晓但男人已经开启的【心魂错乱】构筑出的魅惑,从而有些大意忘记提防男人的缘故。
——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庞,感知到自己並不锋锐的军刀已经和方义那把锋利无比的刀相触,並將被斩断时。
艾斯德斯的心头除过淡淡的沮丧之外,还泛起了一阵奇怪的念头。
【完蛋了,军刀要断了,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输掉的话,我的面子也要丟了。】
【但是,我为什么不恼火?是因为对方是方义吗?】
【若是被他征服的话,好像这种感觉也不坏?】
正当女將军准备自愿沦为方义的『板上鱼肉』,任其宰割接受断刀的后果后,却觉得手上军刀传来的触感有些不对。
男人手上那散发著『势』变得炽热无比的刀锋在触及女將军『脆弱』的军刀时硬生生地一转,改锋刃为刀身。
其上散发的『势』也仿佛被无形的存在吞没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后那把锐不可当的刀便和女將军向著方义拍击,试图將男人逐出场地的刀背『柔和』地相撞了起来,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本该以军刀被一刀两段作为结尾的拼刀,最后却反常地以女人的刀背上的坚冰融合和男人刀身『互不相让』的僵持作为了结局。
【这是?】
【他把『势』藏到那里或者释放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没有斩断我的刀,这对他而言不是个很好的『成名』机会吗?他应该很需要这个.】
感知到发生了什么的女將军,看著面前男人嘴角勾起的『恶劣』笑容先是一愣。
而后在男人“你欠我一次”的口型中,才明白了对方这番举动的意图。
男人收手给了自己在眾人面前留了几分薄面。
但这份薄面,显然是有『代价』的。
*
女將军光速进行了头脑风暴完成了换位思考,想出了男人会提出的要求:
比如某种奇怪的服装要求,某种奇怪的姿势要求,某种奇怪的服务项目什么之类的。
而后女將军的脑中,开始瞬时闪过了自己先前幻想过的某些黄色场景。
在替换了自己与男人的主从关係后,女將军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咕,要不你还是斩断我的军刀吧。】
然而下一刻,她便听得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冰裂声。
【他消失的『势』做了那种事啊,还真是.】
知晓了男人消失的『势』散发到了何处后,女將军看向男人的眼中除过要被『提要求』的慌乱之外。
也逐渐升腾起了一种身心完全被统治后的拜服。
她的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这场战斗我输了,不论是哪个方面,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胜利。】
【而我是被他『征服』的人,也是他缴获的『战利品』。】
女將军已经想好了要为男人准备做点什么了。
而这时,女將军的耳边寂静也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是先前场中无处不在的喧闹声。
女將军暂停时间的【奥义】结束了。
场边的眾人也即將窥得这次战斗的结果。
——
【奥义】结束后,窥见场中两人贴近拼刀的场景时,眾人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就像是某些电影刚刚放了头部的龙標和参演者名单,下一刻画面就跳转到了致谢名单一样让人难以接受。
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觉到女將军的『弱化版』『时停』的。
至少需要像布德一样掌握『境』的雏形,或者像方义身上的【恶鬼缠身】一样具有適应冻土的能力,才能適应或者免疫这种【奥义】。
因而观眾的討论点主要放在了场中的两人身上。
在夹杂著“怎么不继续打了?”“到底谁贏了?”“是不是该结算了?”等疑问声的背景下,一名士兵向著同僚发问道。
“我们是不是少看了点什么?
“我记得不是方义大人挥出那无法形容將场中的风雪清空的一刀后,艾斯德斯將军只得將她的『凛冬』强化展开应对,而后”
一名头脑灵活的军官则咳嗽了一声,提醒道。
“首先我要纠正你的称呼,现在应该叫方义將军了。
“其次,我认为这场战斗已经分出胜负了。
“你看方义將军用的是刀身,艾斯德斯將军用的是刀背,两人势均力敌。
“这不明显是艾斯德斯將军手下留情了吗?不过我认为方义大人已经不差了.”
大部分军士在看到场中的两人这次拼刀並未分出『胜负』以僵持告终后,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而一旁观战的【大臣】在看到两人『轻柔』的拼刀时,心中一喜。
【嗯,这两人的演技可不错,再按照计划多打几个回合,方义获胜后,我的赌局就要赚麻了。】
【这可是我没开输贏投注,只开了多久获胜投注选项,计划已久的通杀。】
然而下一刻,女將军说出的话语打破了【大臣】的美梦。
“是我彻彻底底的输了,方义。
“这场战斗,你是胜者。”
听得艾斯德斯的发言,【大臣】的眼睛近乎要凸出眼眶。
他心中的怒火骤然喷涌了出来。
【这个不守信的女人,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不配合方义?】
【假赛也演不好?是故意想给我难堪吗?还是说.】
然而,愈来愈大的冰裂声打断了【大臣】的愤怒,也將方义的壮举揭露在了眾人面前。
——
“哪里来的冰裂声?”
“你们看!那坚冰!”
“是方义將军做的吗?”
场中的所有人霎时间便將目光投在了场地周边的水池中,而后就窥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那原本被艾斯德斯一个响指一个挥手从空中转移至水池中化作牢不可破的坚冰,正以一种宛若难以置信的速度进行了一次『时光倒流』。
原本化作坚冰的水池,只一瞬便在某种震盪之力的作用化作了无数冰晶,而后在空气中恢復成了水珠化作了流水,再度流淌了起来。
之前隨著女將军而来的『凛冬』和寒冰,顷刻间便宛若一场甦醒即忘的幻梦一样褪去了。
一旁布德惊嘆方义举动,向在场观眾揭露方义的底细为其『壮威』的话语更是让【大臣】的心中骤然一凉。
“方义,你对『势』的运用竟能到达这种程度!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怪不得艾斯德斯將军愿意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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