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日子（2/2）

某种程度上，这种精神对话让人觉得过於片面，这让汗压抑了自己的担忧，回去继续训练。在尼蒂斯的第三周的第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下午他回到营地填饱肚子，看看教授们是否已经回去工作了。

可汗又吃了饭，才回房间继续用神灵收割者进行训练，甚至还测试了心灵屏障对魔力相关的练习是否有帮助，但结果还是很明显，割断情绪的能力提升了效果，但距离武学中描述的製造出锋利能量膜还差得很远。

午夜时分，他结束了与死神號的训练。可汗趁著睡觉的时间醒来后飞向了群山，但斯诺却在他还未来得及考虑留在营地里时就通知了他死神號的到来。

此时，可汗无需再做决定。他走出房间，跳到雪上，让这只鹰以迄今为止最鲁莽的飞行方式將他带到山脉。雪让他体验到战斗无法提供的肾上腺素激增。然而，当两人走近平坦区域並注意到一个裹著白色毯子的黑影坐在岩壁的一角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当看到汗落在平坦区域的边缘时，莉莎睁开眼睛，打开毯子。她看上去很困，但盯著男友看了几秒钟后，她的表情很快就变得冷漠起来。

可汗看出她有些心烦意乱。她用毯子在她身边腾出一个可以让他坐的地方。她想和他聊天，而不是陷入亲密的行为中。

可汗並没有被这一幕嚇倒。他实际上很高兴自己终於要得到答案了。他不想再经歷那种充满疑惑和担忧的日子了。

“你能告诉我现在出了什么问题吗？”汗盘腿坐在毯子上，注视著莉莎问道。

“你考虑过我说的话吗？”莉莎直奔主题，没有任何表情反应。

“我没想过其他事情，”可汗诚实地说道，眼睛没有从她身上移开。“我想了又想，回想著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我甚至把你和我跟你说过的女孩相比。”

“你发现了什么？”莉莎问道，但她的声音在接近尾声时似乎有些颤抖。

汗忽略了那个细节，决定回答她的问题。“有什么可发现的？你已经知道我的感受了。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冒著生命危险来帮助我的种族，”莉莎回答道。“那件事发生了。”

“我看不出人类和尼科尔人有什么区別，”汗耸耸肩解释道。“我不希望我们人类的关係因为孩子的血缘关係而改善。我就是不想。”

“你不是因为我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吧？”莉莎继续说道。

“我有机会和你一起警告尼科尔人，”汗嘆了口气，脸色阴沉。“我仍然需要服从命令，等待上级的帮助，但我不想让你对如此重要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不在乎军队是否会因为我的行为而失去利益。”

“相反的话难道不是种族灭绝吗？”可汗脸上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

莉莎浑身一颤，但她抑制住这种感觉，一动不动。她的目光先是移向地面，然后又回到了可汗身上。

“尼科尔斯人感觉起来不像人类，可汗，”莉莎低声说道。

“我知道，”可汗嘲笑道。“扎尔帕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过，我还是不够人性化，不是吗？”

“可汗，”莉莎用她之前乞求的语气说道，同时她冷酷的脸上露出了犹豫。“你刚刚冒著极大的风险来帮助我的种族。我的上级已经在试图证实你所说的话。你可能拯救了数千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