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生死面前,什么贞洁都不重要(1/2)
裴恆赶到府衙时马长史刚把人单独收押,为防意外,特意派了两个人在门口守著。
马长史的確是个妥帖之人。
裴恆朝马长史拱了拱手:“今晚多谢长史搭救,裴恆记下了。”
“裴参军客气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小心身体。”马长史客气了几句,这才离开。
他带人回府衙后並没有提审陈五。
此案牵扯到裴恆,又一直是裴恆在跟。
而且,陈五是裴恆的人。
他只是搭把手。
做分內之事皆可。
做得太多,便有抢功之嫌。
有些事知道得太清楚也不好。
更何况,裴恆不是小气之人。
会记得他的好。
无需多言。
裴恆直接去了关押陈五的牢房。
他从外面进来,浑身带著夜色的冷寒。
便是一身布衣,仍无法掩盖身上的矜贵冷然的气势。
甚至,比穿官服时多了肃冷的杀气。
陈五看到裴恆,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
“参,参军……”
裴恆脸色有些苍白,但也更显冷漠。
“我没那么多的耐性,直接告诉我背后之人是谁,赵磊在哪,否则今日你难逃一死。”
裴恆的语气不紧不慢,声音也不大。
可就是给人一种他真的会这么做的感觉。
赵明礼站在裴恆身侧,眼神观察周围人的神色。
这些衙差平日一起办案,未必没有几分同僚情义。
陈五也未必没有內应。
一朝蛇咬,理当警惕。
陈五缩在角落没有说话。
裴参军对犯人手段狠辣,可对手下兄弟却很是照顾。
他们这些跟著参军的,手头都比其他人宽裕些。
这都是得了参军的好。
他都记得。
只是,他实在不懂,只是睡个女人,参军为何要这般执著。
裴恆唇角勾出几分薄凉的弧度,那笑在烛光幽微的牢房里更添诡异。
裴恆不紧不慢的上前,那一脚不偏不倚地踩在陈五的手上。
接著便是掀翻屋顶的惨叫。
听著便瘮人。
裴恆表情无一丝波澜。
他自小养在宫中,见识过最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內宫的私刑便是比锦麟卫的刑狱也不输。
什么时候是面子功夫,什么时候是內里功夫。
他自小就懂。
就像现在,看不出他用力,可那一下却是用了巧劲,筋骨皆碎,永无法癒合。
再铁骨錚錚的汉子也扛不住。
外面的衙差听得后背发冷。
裴参军已经许久不曾审过犯人了。
听赵哥说,裴参军怕身上沾了血腥,回头嫂子不让他进家门。
裴恆低头,居高临下地看著身子蜷缩一团的男人,淡淡开口:“说还是不说?”
陈五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的確没有见血,却比见血更疼百倍。
不过,他真的不能说。
裴恆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很快便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陈五这只手自然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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