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难道真是黑瞎子?(1/2)
第149章 难道真是黑瞎子?
“之所以被称之为人参,是说其如人形,四肢毕备,芦头似人头,主体似躯干,如肢,叶如掌,每枝五片叶子,仿佛人的五指。人参生长在地下,不是直上直下的立著长,而是躺臥在土中,如同人在睡眠,因此,人们又叫它『山孩子』或是『人参娃娃』。
又有人称人参为『鬼盖”,是说人参与別的草木不一样,喜欢生在背阳向阴的树树荫下。
说它是土精、地精,是说它吸收了山川大地的精华。
在长白山那边,放山人则是更喜欢叫它棒槌或草仙,棒槌就不用我说了,至於称为草仙,是因为放山人发现人参有特异的地方,它生长的地儿,
近身处不长杂草,即使被放山人挖走了,它生长过的地方,百年內也不会生长其它植物。当然了,这说得夸张了,神草嘛,总会把它说得神奇一些。
最特异的地方,是它的芦头一旦被外力损伤,就会沉眠在地下,不烂不腐,等重新发新枝的时候,看起来是一棵二甲子的幼苗,但下边甚至可能是百年的宝物。
这一点你要注意,要是以后抬棒槌,那些三、巴掌都可以无所谓,二甲子,一定要全部小心采出来,说不定下边就是个大货.—“
一下午的话题,全都围绕在棒这一件事情上。
老葛说的很细,卫淮也听得认真。
很多时候,卫淮都怀疑,老葛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接触放山的人多,遇到过棒槌,听上去根本就是个行家。
从抬棒槌的各种快当工具、索拨棍到参帮放山的规矩、人员搭配,任务分派,以及各种情况,都说得非常细致。
这事儿一起了头,他就能说得滔滔不绝。
但那些奇闻軼事,別说卫淮了,就连一旁洗了澡以后,变得清清秀秀的草儿,也听得大眼晴忽闪忽闪的,也不知道她听明白了没有。
到了最后,老葛说得口乾舌燥了,终於不说了,时间也悄摸著到了傍晚。
他看了看手中那根已经有些了的四匹叶棒槌:“这玩意儿咋办?”
“能咋办,窝棚里有罐头瓶,壶里有度数高的高梁小烧,洗洗放里边泡著!”
卫淮摆摆手:“泡出来,你慢慢喝!”
“我喝?”
老葛愣了一下:“好歹值还能值得百来块钱,就这么泡了,捨得啊?”
卫淮笑了起来:“这有啥捨不得的,我可是希望你长命百岁的。”
老葛想了想:“长命百岁啥的,我就不想了,太累—————-不过泡起来也行,啥时候身体不对劲了,能拿来用用,你小子也能喝,万一以后娶个媳妇儿·...·。
卫淮咧了咧嘴:“这咋还扯上说媳妇儿了?”
老葛笑了起来:“这玩意儿泡出来,大补元气的,身体虚了好使———“
“这是骂我呢———”
卫淮拍拍自己的胸脯:“就我这身体槓槓的。“
不得不说,自打来到北境以后,卫淮变了不少,以前稍显瘦弱,现在却越来越壮实了,似乎就连个子,也长高了一些。
大概是在山里边,不缺肉食的缘故。
整个人的精气神,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卫淮让草儿找来梳子,他帮著將头髮梳好,麻溜地编了个漂亮的小辫,
用橡皮筋给扎上。
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帮草儿打理头髮,编辫子扎头髮的手法,变得是越来越嫻熟了。
草儿似乎也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只要卫淮得空,肯定拿著梳子、篦子找来,东西往卫淮面前一递,就是一声:“叔啊!”
卫淮自己都不得不感嘆,这一声叔,真不是白叫的。
草儿那蓬头髮,也已经在卫淮的打理下变了样,在山里营地初见那会儿,头髮一扒拉开,那髮根上密密麻麻的蜆子,头皮上能看到虱子一个劲地乱爬。
但现在,子没了。
说实话,虱子、跳蚤却是始终无法完全避免。
別的不说,打来的野物身上,就总会带回来一些,尤其是狗子、鹿身上就很多,最多的,要数青皮子身上。
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勤洗勤换了,那样人能舒服一点。
可要是到了猫冬的时节,就没那条件经常洗澡换衣服,那时段,挺遭罪。
是该做晚饭的时间了。
老葛著拐杖去河边洗棒槌。
卫淮则是先去將在斜对面草坡里放了一天的两匹马给牵回来拴窝棚里,
然后领著草儿回窝棚把饭给煮上。
让草儿看著灶火,他自己出来將老葛带回来的跳猫子进行剥皮处理,准备拿些野猪肉跟著一起燉出来当菜。
晚上开始吃饭的时候,卫淮提了一嘴:“我明天去把奥伦里面的东西拿回来,后天的时候,咱们就搬家,去黄岭生產队,这个时候,房子应该盖得差不多了。”
老葛端著樺皮酒杯,愜意地呷了口酒:“你这刚回来,没必要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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