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丧心病狂的「牵羊礼」(1/2)
金国的冬天无比的寒冷,铅云低垂,北风裹胁著大雪,肆虐地横扫著这片荒芜之地,金国上京,皇宫皇极门后的广场上,摆放著百十张矮桌。
金国的皇亲国戚、朝廷重臣、立有战功的將士坐在矮桌后。待酒肉上齐,他们將会参与到一场惨绝人寰的“牵羊礼”中。
辽国的末代皇帝耶律延禧和他的皇室成员,今天被押到了金国的上京。
耶律延禧身形佝僂,往日那身象徵著无上权力的龙袍如今破碎不堪,丝丝缕缕地在寒风中飘荡,恰似他破碎的山河与尊严。
麻绳深深嵌入他的肌肤,勒出一道道血痕,他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脑海中走马灯般闪过辽国的锦绣山河,可如今,只剩这满目疮痍与无尽屈辱。
皇后紧挨著耶律延禧,她曾母仪天下,端庄雍容,如今却髮丝凌乱地披散著,遮住了大半张憔悴的脸。身上那件单薄的內衫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仅能勉强蔽体。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在胸前交叠,试图遮挡裸露的肌肤,却被金兵蛮横地拉开。“你们这些畜生,怎可有如此恶行,必遭天谴!”
皇后声嘶力竭的怒骂,换来的却是金兵的一记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冰寒空气中迴荡,她嘴角溢血,瘫倒在地,泪水奔涌而出,她深知,今日之后,世间再无辽国皇后的尊荣,只有无尽的羞辱。
眾公主们相互搂抱在一起,像受惊的小鹿。大公主紧紧攥著小妹的手,指甲都抠进了她的掌心,小妹疼得“嚶嚶”直哭,却又不敢出声。
她们华美的服饰早已变成一堆堆破布,露出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瘀伤,那是金兵一路行来肆意轻薄留下的罪证。
三公主生性刚烈,见一金兵又欲伸手调戏,猛地一口咬上去,那金兵吃痛,反手抽出佩刀,刀光一闪,三公主的一缕秀髮飘落,“再敢反抗,下一刀就划烂你的脸!”
金兵恶狠狠的咆哮。三公主双眼通红,啐了一口血水,“我寧可死,也不受你们这等腌臢侮辱!”可看著身旁颤抖哭泣的姐妹们,她又犹豫了,死何其容易,可活著,姐妹们又该如何熬过这炼狱般的日子。
嬪妃们更是悽惨,有的早已嚇得神志不清,眼神空洞地呢喃著家乡的歌谣,试图在这绝境中寻一丝慰藉。
有的瘫软在地,任由金兵像拖牲畜一般在雪地上拖行,雪水混著泥水浸透衣衫,寒意彻骨。
淑嫻贵妃曾宠冠六宫,如今玉容憔悴,她死死抱住怀里的一个锦囊,那是年幼皇子的胎髮,是她最后的念想。
“我苦命的孩儿,娘对不起你,不能护你周全……”她喃喃低语,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锦囊上,洇湿了一小片。
金兵们却围成一圈,观赏著这场“好戏”,他们咧著嘴,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狂笑。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手里把玩著一根马鞭,时不时抽打在辽人身上,看著他们瑟缩躲避,越发得意。
头目踹倒一位嬪妃,用脚踩在她的前胸,“你等皆是昔日的辽国贵族,如今不过是咱们的脚下玩物,这天下,终究是咱大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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