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兄弟(新时期求追读!)(1/2)
高渊很怀念十九岁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的他,放在这个时代,也是身高接近八尺的伟男儿。
可惜他发育年龄较常人晚一些,穿越过来之后又回到了十五六岁的模样,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六尺六寸,几乎比关羽矮了两个头。
搞得现在“师徒”对坐之时,俩人都很憋屈...
“先生为何失神?”
今日的授课时间结束,关羽总算可以稍微绷直一些身躯,见他两眼出神,询问了一句。
高渊略微一愣,下意识道:
“云长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今日已无疑惑,羽拜別先生。”
关羽秉持弟子之礼,倒退走到门口,才转过身子。脚下有些犹豫,又回过头来,补上了一句:
“关羽恳请先生,儘快將整部《问对》补充完整。羽,再次谢过先生。”
“......”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三十六计》默写下来了,反正全书主体也就一首打油诗,每一计再隨便讲个小故事,轻轻鬆鬆就能搞定。
至於戚继光的《纪效新书》,简直是新手攻略级別的兵书。从选兵、练兵,到为將、行营、號令、赏罚、武艺、战阵等等等等,均有涉猎。
这本兵书也是高渊最为喜欢的。
或者直接搬出来后世那部记忆更深刻的兵书,从中抽捡一些符合这个时代的內容编纂成书,折服一个关羽,岂不是轻而易举?
自己怎么就挑选了《卫公问对》呢?
高渊虽然满脸后悔,奈何事已至此,只得再次掏出日记本,埋头苦苦回忆。
......
后院,是糜氏嫡亲族人日常居住的地方。
两名青年身披大氅,漫步院中。
糜芳紧了紧领口,双手拢进袖子,看了一眼天色,突然发话道:
“兄长,今年的天气似乎比往年要更冷一些。听家中僕人说,这几日井水都结了冰。”
听到胞弟的话,糜竺也抬起头来,只见天空浑浊昏黄,似是笼上了一片尘埃,表情有些许凝重。
“朝廷失德,寒暑失调;天子无道,乃遭天谴啊...”
糜芳有些愣神,不明白自己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兄长怎么就扯到天子和朝廷身上了。
天人感应,讖纬之言,鬼神之说,欺世之名,是这个时代四大玄虚之物。
有人唯恐避之不及,有人却趋之若鶩。
比如北海太守孔融,为了博取清名,曾公然说出“父之於子,本为情慾发耳”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
对於糜芳而言,这些东西过於虚无縹緲,不如仓廩丰足来得实在。
“子方,可还记得那位相师?”
糜竺漫行几步,心里起了个念头,驻足侧首。
“相师?”
糜芳略作思忖,“兄长,你是说,前些日於街上偶遇之人?”
“正是。”
糜竺点头,“你可还记得,当时那相师所说之话?”
“自是记得。”
糜芳笑笑,一边回忆当日的情景,一边说道:
“那人当时满身污垢,行路间差点撞到兄长。僕从拦下之后,那人曾对你我说过两句话。”
“子方可还记得,那相师说的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