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驱逐蒙古人与爭霸天下的资本(1/2)
第171章 ,驱逐蒙古人与爭霸天下的资本
河套广袤的草原上。孙可望骑在一匹高大神骏的战马上,身姿挺拔,眼神冷峻而深邃,缓缓扫视著远处那片混乱不堪的敖汉部落。
敖汉部落的营地此时宛如被捅了的马蜂窝,一片狼藉。牧民慌张四处奔逃,牲畜在人群中惊慌乱窜,扬起阵阵尘土。部落的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却已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孙可望身后,两千名骑兵如同一堵钢铁铸就的城墙,整齐地排列成严整的队形。他们身著大同军服,鎧甲在阳光下闪烁著冰冷的光芒,手中的长枪和马刀在风中发出轻微的呼啸声。每一匹战马都昂首挺立,马蹄刨著地面,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到来的战斗的气息,隨时准备听从孙可望的进攻命令。
旅监军李应驥骑著马缓缓来到孙可望身旁,脸上洋溢著兴奋和得意的笑容。他身材修长,面容清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文人的睿智和狡点。“將军,此番战胜敖汉部落之后,我们终於可以彻底把蒙古人的势力驱逐出河套了!”
李应驥激动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中原王朝能打到阴山的將军屈指可数,我们俩必定能在青史当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啊!”
孙可望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道:“名垂青史真有这么容易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没打儿仗啊。”他的声音低沉而疑惑。
三年前,那时的他还是一个在陕北饥寒交迫、濒临饿死的穷小子。每天为了一口吃食而四处奔波,常常饿肚子,只能靠挖野菜、捡残囊剩饭度日。谁能想到,仅仅过了三年,自己就成为了手握重兵、现在还有人告诉他,他可以在史书上留下名字的大人物。
这一战打得实在是太过轻鬆,敖汉部落几乎没有做什么像样的抵抗就土崩瓦解了,这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李应驥看出了孙可望的疑虑,微微一笑,勒了勒韁绳,让马靠近了一些。“將军,我们这是占了天时和人和。您想想,陕北闹旱灾,草原也没好到哪儿去,不仅旱灾肆虐,还闹起了蝗灾和兵灾。”李应驥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比划著名,神情颇为生动,“草原上各大部落的牛羊数量大量减少,青壮劳力也有大量饿死。您再看看我们大同军在河套的行动,一大半的部落都活不下去了,主动投降我们,这才有了我们如今势如破竹的局面啊。”
李应驥所言不虚。明末以来,天灾人祸不断,对於中原王朝来说是一场滔天大祸,对於草原部落而言同样是灭顶之灾。以往的中原王朝到了这个时候,往往已经处於王朝末日,內部矛盾激化,
各种问题集中爆发,根本无暇顾及草原上的事情。
然而,徐晨领导的大同社却是一个异类。在他的带领下,陕北地区的百姓团结一心,扛住了天灾的侵袭。他们兴修水利,开垦荒地,发展农业和手工业,建立起了一套相对完善的社会体系。
而草原上的部落因灾害和內部矛盾而陷入困境时,他们甚至因为大同社的强大,南下抢劫的道路都被堵死了。
草原上的牧民们也渴望生存,当他们发现对面的大同军实力强大,自己根本无法与之抗衡,而投降却能让自己和家人存活下来时,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投降。加入强者的队伍,是草原牧民们千百年来的生存法则。
更重要的是,徐晨还运用了“阶级大法”。为了增强认同感,从牧民当中分出了穷人和富人,
大同社就是穷人,这些牧民也是穷人,所以大家是一伙的。
他带领大同军干掉了那些残暴缺德、欺压百姓的部落首领,然后给每户牧民分上两三千亩的草场和几十只牛羊。这一举措得到了广大牧民的热烈拥护,他们纷纷成为了大同社最忠诚的战土。
为了让牧民们的生活得到进一步改善,同时也是为了移风移俗,徐晨还下令在草原上修建新式的砖石房屋。工匠们从陕北赶来,带来了先进的建筑技术和工具。他们手把手地教牧民们如何搭建房屋,如何建造储存饲料的塔。大同社还与草原部落开展通商活动,让牧民们手中的牛羊能够卖出好价钱。大量低廉的布匹、茶叶、铁器和生活工具涌入草原,极大地提高了牧民们的生活品质。
以往,普通牧民的生活十分艰苦,住的是简陋的帐篷,吃的是粗糙的食物,穿的是破旧的羊皮。而现在,他们住进了宽明亮的砖石房屋,穿上了色彩鲜艷的布匹衣服,吃上了美味的食物,
用上了各种方便的生活工具。他们的生活品质不是上升了一两个台阶,而是三四个台阶,哪怕是普通的牧民都能享受到以往部落首领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这就是先进生產力对落后生產力的碾压。那些投靠大同社不足一年的牧民,成为了大同社最狂热的崇拜者。他们把徐晨视为新的长生天,认为是徐晨给他们带来了幸福的生活。现在,徐晨的雕像在草原上卖得最好,儿乎每个牧民的家中都供奉看一尊。
这也就是牧民见识少,要不然他们高低得唱出,草原上升起新太阳。
阴山山脉宛如一条豌的巨龙横亘天际,其脚下则是一片宽阔无垠的草原。微风轻拂,草浪起伏,李应驥骑在一匹矫健的战马上,他勒住韁绳,目光炯炯地看著阴山一带那片肥沃的草原,不禁感慨道:“这片土地如此肥沃,却被蒙古人霸占著,实在是浪费了。”
现在他们所占据的地方,是阴山山脉和库布齐沙漠之间的平原,大致就是后世蒙古后套地区。
黄河宛如一条奔腾不息的巨龙,在靠近寧夏平原几字形河道处,於灯口和西山嘴之间又分出一条支流,形成套上套的独特地貌。自明朝之后,河套大部分就是指这块地区。
这片地区虽然深入大漠,但並不缺少水源。黄河在这片地区水流极缓,如同一位温柔的母亲,
散射出多条天然河流。这些河流就像大地的脉络,滋养著这片广的土地。只要稍微修水利设施,就可以弄出几百万亩的良田,
清朝官员王同春就在这片地区主持开凿了眾多渠道,他先后开凿了义和渠、通济渠、长济渠等多条大型灌溉渠道,形成了较为完善的灌溉网络。这些渠道引黄河水灌溉农田,使河套地区大片荒地变成了肥沃的良田。
孙可望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下马,从腰间抽出一把刺刀,小心翼翼地翻开上层的草皮。没多少距离,就显露出黑色的土壤。那黑色的土壤,孙可望再次惊嘆道:“这是都督农经上记载的最肥沃的黑土地,这种土地种什么长什么,產量比最上等的田地还要高。蒙古人用来放牧,简直是糟蹋了这么上等的良田。难怪都督要我们在这里重建朔方城。”
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徐晨连农经都写出来了,每年有小一半的时间都在水利工地上忙碌。
在大同,社员想要进步,不看农经,不懂修水利设施,那进步的速度就比较慢了。
孙可旺虽然现在是骑兵旅长,但他早年间一直给地主打工做佃户,有著丰富的种地经验。对於徐晨写的农经,他能结合自己十几年的实践经验,迅速理解其中的內容,可以说是一看就懂,一懂就会。
从春天开始,大同社就开始在河套屯垦,各旅也有屯垦的任务,而孙可望的骑兵旅任务更加艰巨。他一方面要带领骑兵征討散落到河套地区的大大小小的蒙古部,另一方面又要带领战士们开垦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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